“我纔不管你是怎麼想的呢?反正我是不想看到你做任何對不起大嫂的事情,梓域可也都那麼大了,如果你再做什麼糊塗事,到時候算葉悠悠大發慈悲的原諒你了,我想梓域也絕對不會原諒你的,你已經在他的生命缺席了六年了,你可不要再做什麼讓自己抱憾終生的事情。”寧晨安完全不能理解唐絕內心的糾結,她只是執着地堅守着不能讓唐絕繼續傷害葉悠悠的原則,甚至都可以爲之與唐絕翻臉,由此可見,忠於家庭,忠於生命另一半的信條已經完全融入了寧晨安的骨髓之。
“我不想再和你解釋些什麼了,和你說話簡直是浪費時間,完全是拉低智商的行爲,你給我坐好安靜的呆着,不要再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了,我真是受夠你了,所以還請你閉嘴,不要打擾我開車。”唐絕覺得自己和寧晨安根本不在一個頻道,甚至都根本沒有什麼共同語言可說,甚至連解釋都解釋不清楚,那既然如此,那他也沒有再繼續解釋的心思了。
寧晨安衝着唐絕惡狠狠的瞪了一眼,那模樣真是蠢萌蠢萌的,真是像極了犯蠢的哈士,唯一的區別應該只有寧晨安沒有尾巴可甩了吧!寧晨安也從來都不是一個乖乖聽話的人,在他聽到唐絕的話之後,他立馬十分不滿的說道:“你當我是什麼啊,你讓我閉嘴閉嘴,那我該多沒面子啊,誒,我問你,既然你是去拿骨灰的,那你幹嘛非得拽我不可,如果到時候讓大嫂知道了,那我可不成了從犯了嗎?這種事情我可不幹,快,停車,我要下車,我不跟你去了。”
於是寧晨安在車裏不停的鬧騰了起來,那幼稚的吵鬧聲讓人根本無法想象這是一個馬要爲人父的人該有的表現,而唐絕在這樣的干擾下黑着臉把車停到了路旁,等車停下來之後,寧晨安還真作勢準備下車了。
“你給我乖乖坐着,我不管你是怎麼想的,你今天必須跟我走一趟,而且我也真的有事讓你幫忙,所以你不要再鬧了,而且我心情本來不怎麼好,如果你把我惹惱啦!你應該知道後果會是怎樣的,聽懂了嗎?”唐絕一把拽住寧晨安的胳膊說道,臉還是一片陰沉,彷彿馬要手揍寧晨安一頓了似的。
寧晨安看着唐絕的表情立馬慫了,那本來硬氣不過三秒的氣勢不一會兒在唐絕的瞪勢下泄沒了,然後他便非常氣餒地開口說道:“好,我跟你走一趟,我真是輩子欠你的,等我的孩子出生了,我一定要告訴他一定不要誤交損友,不然會因此受累一生的。”
唐絕從小寧晨安成熟,而寧晨安他又異常的頑劣,從小到大都不知道闖了多少禍了,他都是有膽子在闖禍,沒能力解決,到最後都不得不哀求唐絕幫忙,而這也形成了寧晨安固定思維,他都快心安理得的認爲唐絕幫他是一件非常自然的事情。
寧晨安伸出手指指着唐絕,奈何他想要開口反駁,但是又無話可說,於是他便嘴巴一張一合的沒有說出一個字來,隨後便深呼吸了一口氣開口說道:“好好,算你有理,不過我可事先和你說好了,於魚那個女人可是大嫂的情敵,我可絕對不會幫你安葬她的,最多我也是幫你跑跑腿而已,我可是一個非常有情操的人,所以我是絕對不會做任何讓大嫂難過的事情。”
唐絕一邊開着車一邊還轉過頭來瞪了寧晨安一眼,雖然寧晨安說的話並沒有什麼錯,但他總是聽着覺得怪怪的,彷佛類似這樣表忠腸的話不應該由寧晨安來說似的,而寧晨安作爲自己的好友,他如此沒有任何原則的站在葉悠悠那一邊,他多少還是覺得有些高興的,但卻在臉沒有任何表示。
“喂,唐絕,你還沒告訴我,你到底要讓我做什麼呢?你倒是趕緊說啊!”寧晨安有些不耐煩地整理了一下衣領,整個人煩躁的都不知道把眼睛看向哪裏了,還給人一種十分不爽的感覺,彷彿他的那種暴脾氣馬要爆發出來了。
唐絕眼神微沉的凝望着前方,眼裏彷彿藏着說不清的思緒,他全身的氣勢完全沒有因爲寧晨安的焦躁而有所變化,只聽他聲音低沉的說道:“晨安,不知道爲什麼,我總覺得於魚逝世這件事情有蹊蹺,我也說不出問題到底出在哪裏,可我是覺得不怎麼對勁,你們寧家不是在公安局方面也有一定的人脈嗎?我需要你借用你寧家大少爺的名號幫我好好查一查這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要儘可能的詳細,我想要了解具體的情況,以免我再不知不覺被人算計了。”
“嗯,我知道了。”寧晨安看到唐絕鄭重的表情,他也不敢繼續嘻嘻哈哈了,於是便也十分認真的答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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