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心中,一陣鄙視。看向苟家兄弟的目光,也被鄙夷填充。
感受到周圍的目光,苟家兄弟兩人,心中一陣憤怒。
若是尋常情況下,旁人敢以這種目光看他們,他們絕對會將對方打死。
但是今天,沒有苟冬保護的他們,只能選擇忍受。
然而,他們並未在自己身上尋找原因。而是將所有罪責,都推到徐帆身上。
在他們看來,若不是徐帆存在。今日的他們,怎麼可能遭受如此多鄙視的目光。
一時之間,苟炎與苟函眼中的恨意,再次增加了一些。
在苟家兄弟這樣想的時候,丹藥溶解的液體,已經被徐帆全數注入苟冬口中。
隨後,徐帆站起身子,將目光轉向了苟函。
眼見徐帆看向自己,苟函立刻意識到了不妙。他後退兩步,正打算逃離。
但徐帆已經突然起身,伸手將他牢牢拽住。不等他再做反應,就從儲物空間又拿出一顆丹藥。
後以右手捏住苟函的雙鄂,強行讓其張開嘴巴。待苟函嘴巴張大,他將手中的丹藥直接扔
了進去。
將丹藥扔入苟函嘴裏,徐帆又捏着苟函的下巴,讓苟函將丹藥嚼了幾下。
待苟函口中的藥丸完全成爲碎粒,被苟函吞入腹中。他才鬆開捏住苟函下巴的手,將苟函一把推開。
苟炎從一開始,就關注着徐帆的舉動。他自然也看到,徐帆將藥丸以各種方式讓他兄弟吞下的場景。
眼見自己的三弟,在苟冬吞下藥丸後,也吞下了徐帆那奇怪的藥丸。
苟嚴意識到,下一個被喂丹藥的人,絕對就是自己。
意識到不妙的他,腳下一踩,朝着酒吧門口的方向就衝了過去。
他清楚,身爲敵人的徐帆,絕對不可能給他們兄弟喫什麼好東西。
所以,他得在徐帆將藥丸喂入他口中之前,抓緊時間逃離酒吧。
不過,苟炎逃離的想法,只是自作多情罷了。
由於苟家三兄弟中,苟炎最恨自己的,所以徐帆從一開始就關注着苟炎。
他怎麼可能,將苟炎這個最恨自己的人放出去,爲自己留下後顧之憂。
所以,意識到苟炎要跑的他,腳下也是一踩。
化作一道光影,在苟炎距離酒吧門口有一定距離的時候。他已經在對方之前,將酒吧的門徹底堵住。
苟炎本想從酒吧門逃離,但見徐帆堵住了門口,他只得換個方向進行逃離。
可他剛剛換了個方向,徐帆便再一次,擋在了他的面前。
不等他再次轉換方向,徐帆一記掃堂腿,將苟炎直接撂倒。
在擋住苟炎企圖反抗的一拳後,他擡臂曲肘。由上而下順勢一肘,直接砸在了苟嚴的面頰之上。
巨大的力量,令苟嚴一陣喫痛。他幾乎是下意識的,便將自己的嘴巴張了開來。
苟炎張嘴的瞬間,徐帆看中機會。從儲物空間摸出藥丸,直接扔入了苟炎口中。
見苟炎不想咀嚼,不想嚥下去後。他擡起右手,幾拳甩在苟炎的下巴位置。
隨後,他才提起苟炎。將被自己打的七葷八素的苟炎,如同苟玉一般扔了出去。
周遭的人,可謂將徐帆的行爲,從頭看到了結束。
見最後的苟炎,也被徐帆直接放倒。在純粹的暴力之下,被逼嚥下丹藥。
他們的心中,都微微一顫。他們能夠感受得到,苟炎承受的痛苦。
同時,他們的心中,也是感嘆道:“好猛啊!”
在徐帆之前,他們可從未想過
。一個如此年輕的人,竟能以如此輕鬆的方式。
將兩個中年人,且還是天階的中年人,以這種方式直接撂倒。
相對於衆人的震驚,徐帆的面上,則沒有任何改變。
似乎他剛剛所做的,僅僅是一件微不足道,不值得他在意的小事一般。
眼見苟冬似乎需要一段時間,才能重新醒來。徐帆拉開一旁的酒吧椅,坐了上去。
先前利用徐帆,見徐帆挑釁苟家兄弟,一直認爲徐帆在作死的女孩嚴櫻,此時也反應了過來。
意識到徐帆極爲強大,自己撞大運,遇到大佬之後。
她趕緊離開先前的位置,屁顛屁顛的跑到徐帆身後。擡起雙手,爲坐着的徐帆捶起背來。
起初,徐帆也想抗拒,不希望對方給自己捶背。
但想到自己先前幫助了對方,也算對女孩有救命之恩。且女孩捶背的技術真的不賴,挺舒服的。
他索性沒有拒絕,任憑這個女孩,爲自己不斷捶背。
這種狀況若放在從前,周遭的人肯定還會開口,對徐帆與嚴櫻嘲諷一番。
可如今的徐帆,已經展露了他的實力,展現了他的天賦。
他們哪裏還敢對徐帆,或是對徐帆背後的嚴櫻進行嘲諷。
莫說嘲諷,旁觀者之中的一些女性,更是以嫉妒與羨慕混合的目光看着嚴櫻。
很顯然,徐帆的天賦與實力。令她們確信,徐帆背後絕對擁有龐大的勢力。
縱然沒有龐大的勢力,徐帆未來,也能夠成爲一方霸主。
意識到這一點的她們,心中都有了攀附徐帆的想法。
畢竟,無論是徐帆背後可能存在的勢力。還是徐帆所擁有的潛力,都值得他們進行討好。
對於周遭的目光,徐帆能夠感受的到。對於周圍人的想法,徐帆多少也知道一些。
不過,他倒也沒有多說。只是喊來酒保,讓其爲自己倒一杯酒。
一旁的酒保,先前只是由於徐帆擁有他老闆十分看重的,能夠分辨出酒裏的成分這一點,纔會對徐帆無比尊重。
他的心中,對於徐帆並不是真正的尊敬。但是,見證了徐帆擊敗苟家兄弟的場景後。
他的心中,已經徹徹底底的意識到,徐帆是一位絕對的強者。
清楚這一點的他,也不問徐帆要什麼酒。拿起先前那瓶拉菲,便爲徐帆倒了一杯。
“這杯送您。”恭敬的走到徐帆身邊,跟着徐帆說道。
說完,他將酒杯放在徐帆身邊,就返回了吧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