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的,她先前在酒吧時。自己勸對方離開,對方偏偏要留下的場景。
這令他意識到,自己十有八九,都不可能勸動對方。
於是,他搖了搖頭,無奈的說道:“好吧。”
另一邊,早早等待徐帆答應的斧章,早就等的不耐煩了。
他見嚴櫻放棄勸阻,趕忙看着徐帆,跟徐帆說道:“好了,你們的事情已經解決完了。”
正在這時,地下躺着,一個距離斧章不遠的一個老人。
有些喫力的擡起右手,拉了拉他的褲腿。令準備繼續說話的斧章,只得低頭看去。
由於被打擾的不是時候,斧章皺着眉頭,眼中有幾分不悅。
甚至已經做好準備,要將拉拽他的人,狠狠的訓斥一頓。
但他低下頭後,卻發現拉拽自己的人,是自己最強的護衛。
頓時,即將脫口而出的斥責,被他咽入腹中。
要知道,拉拽他的老者。從小一直照顧他的父親,連他的父親都極爲尊重。
更何況,對方是自己的最強護衛,他哪裏敢跟對方大聲嚷嚷。
“趙爺爺,怎麼了?”於是,他只能不耐的詢
問起來。
被稱爲趙爺爺的老年人,也知道自己的行爲,令斧章不太高興。
擔心自己說太多,對方聽不進去的他,只得長話短說。
“少爺,您先別答應。”只見他看着斧章,低聲說道:“我看這場賭注不太簡單。”
他言簡意賅,將自己的意圖,直接講述給了斧章。
然而,聽到他話的斧章,卻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原本他還以爲,趙爺爺要告訴他什麼事情。結果竟是不相信他,準備阻止這場賭局。
“趙爺爺,你跟隨我們數十年了,旁人不清楚,您還不清楚我們斧家的能耐?”這令他搖着腦袋,有些不滿的說道:“難不成你真的認爲,你們都打不過的年輕人,會有時間賺錢,且賺夠的錢,能夠跟我這斧家唯一的後代媲美?”
“你真的是老了,糊塗了。”此後,他又有些感嘆的說道。
斧章的話,令先前說話的老年人,深深的嘆了口氣。
他在心中感嘆道:“你那裏知道,你面前的這個青年,和可能是如苟家兄弟一般的天階強者啊!”
感嘆之餘,老人家再次伸手,準備拉住斧章進行勸解。
但他的動作,卻被斧章看到。
意識到趙爺爺準備再次伸手,將自己拉住的他。
趕忙一擡腳,後朝前兩步,走到了徐帆跟前。
“您就別勸我了,等着我得勝歸來吧。”隨後,他跟着趙爺爺說了一句。
說完之後,爲防止趙爺爺繼續勸阻。他將自己的身體,轉向了徐帆的方向。
“你到底賭不賭了!”只見他看着徐帆,不耐的喊道。
自嚴櫻不勸阻開始,徐帆的目光,便一直在斧章這邊。
眼見老者勸阻,斧章不聽的他,心中頗爲感慨。
他終於明白,爲什麼世人常說。真正作死的人,沒有人可以攔住。
好半天時間,他纔跟斧章答道:“賭。”
徐帆剛剛說完,只聽斧章諷刺道:“沒想到你還敢答應,我剛剛都以爲你嚇傻了。”
話畢,他將手伸入懷中。將一塊墨綠色,拳頭大小的石頭拿了出來。
“爲了防止我勝利後,你利用實力,不遵循賭約。”拿出石頭,他跟着徐帆說道:“接下來我們在墨龍石上滴血,立誓。”
“這也能保證賭約的公正,公平。”此後,他又接着說道。
說話間,斧章的面上,露
出了一抹邪惡的笑容。
只要再這墨龍石上滴血,徐帆便必須遵守賭約。現在他的已經想象得到,徐帆一輩子給自己磕頭的場景。
徐帆沒見過墨龍石,更沒聽過。眼見斧章拿出這塊石頭,他的心中有些疑惑。
又見斧章臉上邪惡的笑容,他不免提高警惕,詢問道:“這是什麼東西?”
面對詢問,斧章又翻了個白眼,不屑的嘀咕道:“土鱉就是土鱉,連墨龍石都不知道。”
由於不想浪費太長時間,想盡快看到徐帆下跪求饒的模樣,斧章並未嘲諷徐帆太久。
“墨龍石是一種特殊的賭石,他將記錄下打賭雙方的賭約,並在賭約結束之後,讓你們的賭注百分之百的完成。”只見他看着徐帆,跟着徐帆說道:“縱然你不想執行,他也會讓你強制執行。”
聽到墨龍石的作用,徐帆的眼中,不由得一亮。
他沒有想到,這世間竟有如此奇特,功效如此怪異的石頭。
“當然,這種石頭你就別想了。”看見徐帆眼中的亮光,斧章嘲諷道:“這種石頭價格及其昂貴,一顆下來少說也得半個億,不是你這種土包子能夠買的起的。”
“而且
這種石頭特別罕見,整個世界上,估計也就只有十顆。”
“就連這顆石頭,也是我從父親的書房偷……”
說到最後,斧章突然沒了聲音。他突然意識到,自己似乎說漏了什麼。
這令他有些意外,今天的自己,怎麼心裏想到什麼,便會說出什麼。
但斧章沒有在意,只當這些天喝了太多酒,喝暈乎了。
不過,先前的話說了一半,自然無法再次收回。
但繼續說下來,這一番話,將會是家醜。
“算了,跟你這麼多也沒用,反正你也買不起。”於是,他看向了嚴櫻,跟着嚴櫻說道:“這一次若不是爲了你,我才捨不得將這種石頭拿出來用呢。”
說到這裏,他惋惜的摸了摸手中的墨龍石,感慨的說道:“畢竟這塊石頭,一顆也只能使用一次,執行一次諾言罷了。”
聽到這話,徐帆與他背後的嚴櫻,嘴角都劇烈的抽了抽。
此時的他們,終於真正明白,傳說中的敗家子是什麼模樣了。
“不過爲了你,也值當了。”在他們心中這樣想的時候,斧章拿着石頭,誠懇跟着嚴櫻說道:“誰讓我看到你第一眼的時候,就愛上了你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