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問道這股香氣之後,在場的人幾全都有所異動。
就連米歇爾和湯姆森也也不例外。
米歇爾用力的搖了搖頭,把這種想法儘量從腦海中甩出去。
“不可能,他釀製的不過是最垃圾的果酒,怎麼可能會有這樣的香氣!沒事的,絕對沒事的麼,他說不定也僅僅是運氣好,果子本來就香,聞起來根本不分好壞,喝到嘴裏一定不會有正常釀製的米酒香醇!”
想到這裏米歇爾一聲大喝,把衆人的注意力又全都喚了回來。
“真正的好就是要和的,光好聞有什麼用!”
說完將自己的酒分成那個無數小杯子,由工作人員一一端了上去。
在場的人人手分了一杯。
喝酒的將酒很多,但實際上真正到了和好酒的時候,人們只需要分辨他是不是真的好喝即可,其他的根本不需要去關心。
當米歇爾的就端上來的時候,衆多人全都將他一口飲盡。
酒入腹中,果然一股甘甜清香在口齒間迴盪。
一時間不管在場的權貴還是什麼人,紛紛的豎起大拇哥。
“好酒!真是好酒,這麼短的時間能釀製出這麼好的酒真是不易!厲害!果然是米歇爾大人,厲害!”
“嗯!酒香撲鼻,清澈如水,入腹甘甜,口齒清晰留香,確實是極爲少見的上好佳品!”
“這麼好喝的就估計根本沒人能夠超越了,可能這是我今天喝過的最好的酒了!”
一時間各種各樣的好評聲音此起彼伏,米歇爾聽到這些話,臉上的神色露出積分倨傲。
實際上他的真正本事也確實不小。
但就釀酒術來說能和他比肩的人並不多。
雖然年紀不大,但釀酒的實力比起那些特一級釀酒師即便有些不如,也不會相差太多,最多也就是釀酒的經驗有所欠缺而已。
不得不說這樣的對手十分難以對付。
要真是一個普通的釀酒師,還真沒有多大可能戰勝它,但徐帆卻多自己的果酒有着很大信心。
其實整個比賽自從徐帆的果酒香氣飄出來之後,便已經變成了徐帆和米歇爾兩個人的比試。
湯姆森和其他人釀製的就雖然聞起來也不錯,但和徐帆的果酒相比,香氣上已經差了一籌。
米歇爾也十分明白這一點,要是他也不能將徐帆壓制,那今天還真搞不
好**溝翻船。
還好,現在說他釀酒好喝的人不少。
其他人已經不打算將自己的就送上評委席和觀衆席了,因爲他們自己也知道,這麼做實際上是在浪費時間。
當米歇爾的就不都被衆人嘗過之後,徐帆也將自己的就灌滿小杯。
隨着工作人員將酒水送到每一個人手裏,這些人面上的表情或多或少都有些不太自然。
徐帆的酒酒氣更香,而且酒水的顏色看起來有一絲微紅,給人一種酒不醉人人自醉的感覺。
要單說品相,徐帆的就已經比米歇爾那清澈見底的酒水稍微高了一個境界。
但他們都知道自己這一趟的目的是什麼,要是因爲自己的話讓米歇爾失敗了,那他們可就會變成米歇爾的敵人。
他們有心說些難聽的話,將酒水直接潑灑出去。
但握着手中的酒杯卻讓他們省去一種那一割捨的感覺,就好像這杯酒要是不喝進肚子,那這一輩子就是白活了一樣。
其實米歇爾有一點算錯了,那就是他不應該找來這些對酒都很瞭解的人。
既然對酒瞭解,那勢必對於好酒都有自己的渴望。
在面對一杯好酒的時候,根本不
可能放棄自己的選擇。
即便米歇爾所承諾的好處在多也不行。
因爲愛酒之人的心中,酒就是唯一的信仰。
米歇爾此時看向了自己的心腹,眼神詢問他們爲什麼還不將手裏的酒倒掉。
這些人都是一直跟着他的人,是他最欣賞最放心的一批人。
可是讓他怎麼也想不到的是,這些人竟然衝他露出一個無奈的表情,隨後紛紛將手中的果酒一飲而盡。
“啊!怎麼會!怎麼會這麼好喝?”
“天啊!此酒只應天上有,何故出現在人間啊!”
“完美,太完美了!perfect……ltsperfect!”
能讓人們說實話的只有確實打動了他們內心的東西。
當徐帆的果酒被這些人喝進腹中的時候,幾乎所有人眼睛都亮了。
米歇爾的釀酒術是很好,出類拔萃,釀製的就業堪稱極品,但絕對和徐帆釀製的沒法比。
荀邑已經將自己手中的就一飲而盡,就連他都露出難以置信的神色。
“這這這……這就爲何這麼好喝,太出人預料了!”
他這一嗓子讓剩餘的幾名特一級釀酒師全都神情一震。
“什麼?連你也不知道自己徒弟能釀製出這樣的酒水
?”
“荀老!你也是第一次喝這種酒?”
“你竟然不知道自己徒弟的手段?那你還敢把他派出來進行着麼重要的比賽?你不怕他輸麼?”
這時候的荀邑心中已經有底,說話自然語氣很硬朗。
“哈哈!沒錯啊,我並不知道他具體的手段,他只跟我學習了幾天釀酒術!但我們荀家的釀酒術精妙異常,幾天時間足夠將一個普通人改造成世上最好的釀酒師!”
前邊荀邑說的還算是正常,但後面的那句話,顯然是在吹牛逼了。
徐帆這麼爭氣,荀邑又怎麼會不借助這次機會好好的吹噓吹噓,以前各個釀酒師見面的時候,大家對對方都不怎麼信服,現在正好接這個機會露露臉。
當然,他的話雖然這麼說,但對方有多少相信那就不是他能知道的事情了。
此時幾個釀酒師都陰晦的白了他急眼,雖然嘴上沒說,但心中卻差不多都是一句話。
“我信你個鬼,你個老頭壞的很!”
放下這邊衆人怎樣不說,單說那些喝了徐帆就得權貴,此時一個個眼睛就像是見到肉的狼。
手裏的酒杯被捏的的死死的,那意思,那神態好像在說:“還能不能再來一杯”一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