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帆和張靈甫不行了大約連個鐘頭之後,眼前的景象也漸漸發生了改變,山林之中籠罩着層層薄霧,張靈甫解釋道:“障眼之法,害怕有些人誤入其中。”
張家也同其他隱世家族差不多,都不願被人打擾,不過張家同那些隱世家族真正的區別是在於張家從來都不會過問世俗的事情,而隱世家族則不同,他們更看重的是利益,說直白一點便是那羣人既不想被世俗的一些制度所束縛,又想從中撈上一瓢。
在一處斷崖前張靈甫停住了腳步,徐帆站在一旁觀望着,隨後只見張靈甫凌空打出一道禁制,隨後二人身前的濃霧漸漸淡了一些,原本的斷崖也消失不見,而是一個山洞。
洞口長滿了綠青苔、野篙和茅草,五尺多高的洞頂上,一大片綠茵茵的青藤直垂下來,遮着洞門,張靈甫在前,徐帆在後,二人以前一後的進入了山
洞,洞口十分狹窄,大約走了百米左右,便漸漸開闊了一些。
洞內修了一條**,這條**十分悠長,徐帆同張靈甫走了約有半個鐘頭纔看見**的盡頭。
走出山洞,眼前的景象着實讓徐帆有些驚訝,遠處層巒疊嶂,在遠處最高的一處山峯之上只見一座宮殿直插天際,山不甚高,不足千米,卻崖壁直削、谷地幽深、羣峯競秀,愈見其**巍峨,深不可測,蹊蹺多姿的**洞巖散發着神祕的氣息。
看到這裏徐帆也感覺到先前似乎是低估了張家的實力,徐帆看着張靈甫問道:“張家底蘊還可以啊。”
張靈甫聳聳肩說道:“就那樣吧。”不過表情上還是不難看出,張靈甫純粹的是不願意承認張家的強大,徐帆也是微微搖頭,這張靈甫的性子也真是太倔強了。
“走吧,如今不必往昔了,這些都是老祖宗留下的。”張靈甫似乎看出了徐帆所想開口說道。
這裏已然不可能出現普通人,二人也就沒有什麼保留,直接御空而行,片刻之後便來到了那座宮殿之前,此刻徐帆也大概理解了
張靈甫那句老祖宗留下的意思。
這座宮殿走近一看是一座看起來絲毫沒有豪華可言的宮殿,門匾看起來也是平平常常的,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所在,讓人根本沒有辦法想象,這樣一個稀鬆平常的地方,就是那傳說當中隱世家族的所在。
門口的幾個看門的弟子,只有黃階級別的修爲這種實力在徐帆的眼中跟凡人沒有什麼區別。
就算是他的隱世家族,比如說葉家門口看門的弟子都是至少有着玄階級別的修爲,而那些隱世大門派,更是用至少玄階巔峯乃至地階級別的修士來看守山門。
“好的公子您稍等片刻,屬下這就爲您通報一聲。”說着那名弟子便朝着院內走去。
不多時那名弟子便回來了,臉上有些些許難看,看見張靈甫說道:“公子,老爺在正殿候着您。”
“多謝,有勞了。”張
靈甫微微一笑,對待下人張靈甫倒是沒有一點架子。
就在徐帆張靈甫剛剛踏入院內,那名弟子又說道:“家主似乎心情不太好,公子待會說話的時候注意些分寸。”
“知道了。”張靈甫臉上盡是冷漠,似乎同這張家家主的矛盾不小,徐帆拍了拍張靈甫的肩膀也不知道說什麼,所謂清官難斷家務事。
這大殿院子倒是設計還算別緻,大殿院內是一大片竹園,沿着竹園中主樓樓廊走到盡頭,便見在一座座假山,那是一座黃石假山,石色近土紅色,只此一色便生秋意。而這座山的得體,還在於它和主峯以外的配峯相呼應,在於它山勢脈絡的連貫,徐帆仔細一看,心中也不由嘆息一聲,真乃神作,這些竹林同假山相呼應,形成了一個彙集靈氣的陣法,這家祖輩想來不是凡人。
“徐帆,前面便是大殿,我就不陪你進去了。”張靈甫說道,似乎並不想看見這張家家主,徐帆微微一笑拍了拍張靈甫說道:“不必如此,一同前往便是,今非昔比這件事情總不能讓我一個人去做吧,雖說天下興
亡匹夫有責,但此事茲事體大,若是稍有不慎被那些魔修察覺,不單單是凡間,諸天百界都是一場致命的災難。”
“好吧,是我執着了。”張靈甫說着便朝着正殿走去。
正殿並沒有子弟或者下人在外守護,想來是張家家主特意打發走了,張靈甫上前推開正殿大門,徐帆只見一名頭戴**巾,身穿八卦衣的老者,推開正殿的大門之後一陣清風吹了進來,老者在這徐徐清風中飄然而來,只見老者鶴頂龜背,鳳目疏眉,面色紅潤,神態飄逸。
徐帆恭恭敬敬上前一步說道:“晚輩見過張家家主!”
“你是靈甫的朋友吧。”張家家主說道,徐帆微微點頭應道:“正是。”
“多謝你將這不成器的小子勸回來,有勞了。”張家家主此刻才睜開雙眼,那雙眼睛有着同他年紀不相符的清澈。
“無須言謝,晚輩此次前來是爲另外一件事情,想詢問前輩一些事情。”徐帆說道,張家家主瞥了一眼張靈甫,張靈甫這是將身子轉到一旁,看也不看這張家家主一眼。
“哎。”張家家主不由的嘆息了一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