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貧僧急需這張符咒,施主開個價,貧僧買下了,錢不用擔心,貧僧會和棲霞寺政府那邊說一下,他們會出這筆錢的。”釋然說道,很顯然這張符咒在他眼中是極爲珍貴的。
“大師何須如此,你也看見了,晚輩只不過隨手爲之,若是方丈大師有什麼難事,也儘管開口,晚輩自然盡力幫助方丈大師。”徐帆說道,他是不可能要釋然錢的,一個方丈都窮成這樣了,徐帆那裏還好意思找他要錢。
徐帆想了會兒又說道:“不知方丈大師所遇何事,可否和晚輩一說?”
“哎。”釋然方丈長長的嘆息了一聲,輕抿了一口茶隨後說道:“說起來和我那不成器的師弟也有關係,相信施主應該知道棲霞寺是千年古剎。”
“這個自然是知道的,想必華夏乃至整個東亞大部分人都知道。”徐帆點點頭說道,釋然此刻卻是
搖搖頭說道:“施主是隻知其一不知其二啊。”
“哦?難道棲霞寺還有什麼隱情不成?”徐帆疑惑的問道。
“嗯,施主所言也差不多了,這棲霞寺的舍利塔原本是以爲南朝高僧以身殉道,用自己的舍利鎮壓塔下的邪祟。”釋然說道,臉上漸漸的出來一絲憤怒的神色,隨後又是嘆息一聲說道:“我那不成器的師弟,早年覬覦那舍利所蘊含的佛法,將其盜走,敏仁法師纔不得不提早圓寂,用其體內的舍利來鎮壓塔下的邪祟。”
聽完釋然的話徐帆也是肅然起敬,隨後說道:“敏仁法師心懷天下晚輩佩服。”徐帆這句話倒是發自內心,如若換做他,決計是做不出這等壯舉。
“想必施主此刻也應該知曉貧僧所求這滅魔咒的用處了吧。”釋然說道,徐帆點點隨後說道:“這邪祟恐怕這滅魔咒對付不了吧,晚輩修爲尚淺,一般的邪祟倒是可以一張符咒下去讓其灰飛煙滅,這邪祟恐怕不一般,若方丈大師信得過晚輩,晚輩願出手相助。”
“若是有需要勞煩施主的地方貧僧定會前來,貧僧便告辭了。”釋然說完便
起身要離開,徐帆見狀立刻開口說道:“不如我陪同方丈一同前往吧。”
“施主,這怎麼好意思。”釋然說道,顯然有些不好意思,徐帆則是一臉無所謂的說道:“沒什麼的,我這就隨你一同前去。”
“可是施主,你這店……”釋然說道,說話的同時手指着徐帆這家店。
“先前都說了,徐帆不靠着家店賺錢!”徐帆說道,說完後便朝着釋然走去,隨口又說道:“走吧走吧。”
“哎,施主,你這是……”釋然很明顯被徐帆的這一舉動弄得極其不好意思,不過也沒有再繼續堅持什麼。
“施主,這便是這裏了。”釋然說道,徐帆點點頭說道:“等遊客少一點的時候我們再動手,先找一地方,方丈大師同我再具體說說這邪祟的事情吧。”
“好,施主請!”釋然做了一個請的手勢,隨後將徐帆引到了自己的禪房之中。
這一路上景
色也應該了那句詩:“曲徑通幽處,禪房花木深。”一路上都是花花草草,開得是好不絢爛,細心的徐帆也發現了,這花花草草也形成了一道聚集靈氣的禁制。
心中對着釋然方丈也是高看了一分,當真是涉獵廣泛啊。
“施主,請坐。”一進禪房釋然便給徐帆看坐,徐帆點點頭說道:“方丈大師客氣了。不過在下有一事不明,這裏既是佛門聖地,難道那邪祟也能爲禍。”
這時候釋然有些惆悵的說道:“施主有所不知,當年那南朝高僧將這邪祟封鎮壓在舍利塔之下,一來是因爲這邪祟實力頗高,尋常手段已不能將其徹底抹除,二來是這高僧有好生之德,在此地建造寺廟,希望這邪祟有朝一日會被感化或者超度。”
徐帆面色一凝隨後淡淡說道:“方丈大師不會是說這邪祟已經可以算是佛門中人了吧?”
“確實如此,施主所言不假,可以這麼說,常年累月的聆聽經文,這邪祟早已精通佛法,這邪祟如今對佛法的理解決計不在貧僧之下。”釋然說道,徐帆面帶疑惑的問道:“既然如此,可爲何還將其稱之
爲邪祟?”
“邪祟終究是邪祟,之前貧僧也曾經一度認爲這千年的感化和聆聽經文這邪祟不說皈依佛門吧,起碼應該會有所改變吧,想不到,哎。”釋然語氣惋惜的說道。
徐帆看着釋然問道:“聽方丈大師話的意思是那邪祟一點沒有改變?”
釋然則是點點頭說道:“如果說曾經這邪祟用屠刀殘害世人,那麼如今這邪祟可用佛法殘害世人。”
“怪不得敏仁法師一直都強調修心,看來這件事情對敏仁法師的影響也是極大的。”徐帆沉吟片刻後說道。
“確實如此,等到這些遊客散去後貧僧便帶你過去看一看。”釋然說道,徐帆點點頭沒有說話。
在釋然的安排之下徐帆簡單的用了一次齋飯,味道確實不錯,徐帆對此也是較爲滿意。
下午的時候,釋然方丈去大殿之內同弟子講經,很多遊客香客在旁聆聽,徐帆也沒有好繼續跟着,而是在釋然方丈的禪房內打坐冥想,這幾日徐帆可以說是收穫頗多,由於忙着店裏的事情跑前跑後的,一直都沒有能好好消化,徐帆一邊調息一邊冥想,隨後又將長生訣回想了一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