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徐帆從須彌戒之中拿出了昨日金龍魚的魚血灌入口中,一股暖洋洋的真元流入體內,迅速補充着體力,徐帆深吸一口氣,毅然挑起十桶靈水。
張管事見勢不妙,當即找到了陳生,將事情同陳生敘述了一遍之後,陳生暴跳而起,驚訝的語氣說道:“他要灌滿大鼎?”
張管事態度十分卑微的說道:“是的,我已經給他增加了工作量,可是誰能想到,這傢伙居然能一次提着十桶靈水回來,現在估計都已經過半了。”
陳生臉上鐵青,十分難看,若是徐帆真的灌滿了大鼎,那麼到時候必然會引起某些人的重視,屆時自己再打壓釋空一脈就難上加難了。
“走,去看看。”陳生冷言說道,而後同張管事一同匆匆往雜役峯趕去。
陳生剛剛說話的聲音很大,這讓很多外門弟子都聽見了。
很多人都是不相信,雖然這些人大部分都沒有
在雜役峯幹過活,但身在無量宗,多少有些耳聞,更別說徐帆這麼誇張的事情了。
“一百七十桶!”
徐帆數道一百七十桶之後,繼續朝着山下趕去,沒有一刻停留,要知道這纔剛剛過了正午,喫飯慢一點的人,碗筷都還沒有放下來。
“天吶,一百七十桶!”
“不行,我要叫我師兄來看看,什麼纔是真男人。”
“是啊,他好帥啊,師弟,別累壞了哦。”
徐帆也不知道爲什麼有這麼多人圍觀自己,不過也沒有心思理會這些,打靈水!這纔是徐帆此刻所要做的。
“這就是你所謂的一年之內辦妥?”
張管事在聽見這個聲音,臉色頓時變得十分難看起來。
因爲來人正是陳生的義父吳克,同時也是吳冥的父親,而且內門長老論實力,吳克可以排進前十。
吳克看着山道上飛奔而上的徐帆,眼中閃過莫名的光芒,驚疑,不可置信盡在其中。
在陳生將事情簡單的複述了一遍之後,吳克冷冷地說道:“一百七十桶嘛?很不錯了,我覺得整個數字挺好,那麼就到此爲止吧,
你們說呢?”
陳生和張管事連忙點頭稱是,吳克舉起右手,遙遙對着山道上的徐帆。
“我看未必,只要他保持現狀,還是有機會創下記錄的。”劉長老的聲音突然傳來,吳克本來舉起的右手,在緩緩收回靈氣。
劉長老笑呵呵的來到吳克旁邊。
劉長老怎麼會不知曉吳克的想法,原本劉長老是不想捲入他們的派系之爭當中,可牽扯到徐帆他便坐不住了,劉長老實在是不忍心看見徐帆這麼好的苗子被毀了。
“想不到一個小小的雜役,居然驚動了內門長老。”吳克看着劉長老,皮笑肉不笑,隨後淡淡看了一眼他劉長老身後的雜役。
這時候雜役峯的人是越來越多了,大家都想看一看到底是什麼樣的妖孽可以一天就將大鼎給灌滿。
‘兩百桶’
‘兩百三十桶’
呼,徐帆長出一口氣躺在地上,而後又從腰間摸出了金龍魚的魚血。
徐帆在發現有人圍觀的時候便將裝有金龍魚魚血的葫蘆給掛到了腰間,
徐帆不想讓別人知道自己擁有須彌戒的事情,徐帆來到這裏許久,卻是沒有發現一人擁有須彌戒之類的法寶。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所以徐帆並不想暴露太多了。
在衆人看見徐帆喝了一口什麼之後,紛紛議論了起來。
“你看啊,他喝什麼東西之後變得又有力氣了。”
“我猜一定是劉長老爲他調製的藥物。”
“劉長老是真的好啊。我師父對我這麼好就好。”
“是啊,我也羨慕他,要知道,他只是一個雜役啊。”
“什麼雜役啊,我看啊這樣發展下去,用不了多久,這傢伙就會成爲劉長老的入門弟子。”
在聽見一衆人等的議論,吳克臉變得是更加難看了,按照這樣發展下去,徐帆必然會將大鼎灌滿的。
“哼!劉長老,隨意給雜役使用藥物,此事我一定會稟明宗主!我們走!”
劉長老哈哈一笑說道:“吳長老請便。”
這也不怪吳克這麼想,因爲吳克實在是想不出任何一個解釋的理由,雜役峯靈氣被禁錮的情況之下,一次都可以帶着十桶靈水上山,你給我說這不
是藥物催發的是什麼。
最後徐帆一共打了三百二十多桶靈水纔將大鼎給灌滿。
徐帆託着疲憊不堪身子回到了石屋內,劉長老走進來的時候,他想從石牀上起身行禮都難以做到。
“躺好別動,我現在激活血脈。”劉長老取出金雲針。
徐帆有些疑惑的問道:“劉長老,昨兒我們不是才……”
“咳咳咳,那個徐帆啊,昨天我記錯了,第一針下錯位置了,故而你難以承受。”劉長老說話的時候有些不好意思。
“沒事沒事。”徐帆連連搖頭說道。
“也都怪我,我擔心你體質與常人不同,原本這套陣法只有六針,這幾日我一直在思考這第七針,甚至還推演到了第八針的位置。”
徐帆有些感動的說道:“多謝劉長老,晚輩無以爲報。”
“好了好了,此事就不必再說了,若是宗主知道了,想必也會支持我的,無須多言了,我現在便給你施針。”劉長老打斷徐帆的話語,隨後拿出了銀針。
劉長老開始施針。
一針下去!
雖然疼痛,但還能忍受,並不像昨天那邊直接暈厥了過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