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吳克父子徐帆不禁冷笑連連,到時候自己在聖澤宗成長起來,真不知道吳克父子又會是什麼樣的表情,徐帆早就暗暗發誓,有生之年必然滅掉吳家滿門,只要實力達到,徐帆將直接出手,
劉鳴和阿澤都是無比震驚,沒有想到徐帆昏迷了七天,剛剛醒過來,就如此的強悍。要知道,楊少魏可是修煉到御氣第二層的強者,可以外放氣勁,殺人於無形,結果卻被徐帆一腳掃飛幾丈遠。
見徐帆有些愣神,楊少魏又是大喝了幾聲道:“狗東西!你是誰!聾子嗎?”
“我不是什麼狗東西,記住,我叫徐帆。”
徐帆說話之間,一個箭步衝到楊少魏的身前,一拳打向楊少魏的額頭。楊少魏臉色大變,急忙運轉真氣於右手掌間,凝聚出一道氣盾,然後一掌拍向徐帆的拳頭。
咔嚓!
拳掌相擊,發出聲響。徐帆的拳頭像是鐵錘,竟然將氣盾打碎,還將楊少魏的手掌打得扭曲變形,楊少魏被震得連退五步,額頭青筋暴起,汗珠如雨落下。
“這一次沒有偷襲
,依然完虐與你。”
徐帆臉色冰冷,欺***,右手一掌拍向楊少魏的心窩,左手並指爲劍,直刺楊少魏的喉嚨,招招狠辣。
嘗過苦頭的楊少魏,不敢硬拼,雙腳用力一撐,整個人如疾風一般後退了十步,避開了徐帆凌厲的攻勢,然後仔細打量徐帆,很快便發現徐帆不過是丹田破碎,這也就意味着徐帆是一個死脈,自己居然打不過一個死脈的廢物。
“見了鬼了,一個廢材,也能發出如此強大的力量。看來他只是一個煉體的莽夫。沒有丹田儲存靈氣,也敢挑戰修士,他是不是腦子進水了?”
楊少魏心裏想着,儘管在高等位面也有煉體之人,或許你的武技驚世駭俗,但也絕不是修士的對手。而且武修體力消耗的極快,無法長久戰鬥,因此楊少魏覺得徐帆只是一時之勇。
“哥,你要小心。”阿澤知道徐帆昏迷了七天,剛甦醒不久,所以心裏頗爲擔心。
“阿澤放心,我幫你教訓他。”徐帆給了阿澤一個放心的眼神,笑容滿臉的走向楊少魏,可在楊少魏的眼裏,那笑容相當滲人。
“你一個煉體的廢物,自尋死路!”
楊少魏給自己
壯膽的話還沒有說完,徐帆就施展百禽卷裏面的虎躍的身法,再配合純陽身法,而後只見徐帆整個人如同一頭下山的猛虎撲到楊少魏的身前,一腳踢在楊少魏的小腹上,將楊少魏踢得蹬蹬後退,嘴角溢血。
接着,徐帆一把抓住楊少魏的雙手,將楊少魏整個人掄起來,朝着地面就狠狠砸了下。
一下,兩下,十下,三十下,一百下……
“救命!救命!”楊少魏驚恐的慘叫,他早已披頭散髮,衣衫襤褸,渾身骨頭斷了八成,腦袋還穿了幾個窟窿,鮮血長流。
“你不是很狂嗎,來啊!”
徐帆把楊少魏扔在地上,又惡狠狠踢了一腳,將其踢飛幾丈遠,徐帆並沒有使用先天真氣,倒也不擔心楊少魏直接被打死,徐帆只是想用這種簡單而又粗暴的行動,給楊少魏一個刻骨銘心的記憶。
這一幕,深深震撼着劉鳴和阿澤。誰能想到,昏迷了七天的徐帆,打的楊少魏毫無還手之力。
“小子,你敢打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誰嗎?區區一個煉體的廢物,也敢挑戰修聖澤
宗的威嚴,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
楊少魏被打得渾身散架,頭破血流,可他還是不服軟,口氣很強橫。只是他的雙腳出賣了他,還沒有站穩,又被徐帆強大的氣勢嚇得軟癱在地上,渾身發抖。
“我當然知道你是誰,不就是聖澤宗外門白虎堂的弟子楊少魏麼?”徐帆揹負雙手走到楊少魏的身邊,臉色一沉,喝道:“以後不準踏進這個小園子,否則,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說完,徐帆又是一腳踢在楊少魏的後腰上,力道大得驚人,將楊少魏掃飛出圍欄外。楊少魏立馬連滾帶爬的逃命而去,鮮血順着他的腳掌流下來,滿地都是。
“阿澤,你沒事吧?”徐帆滿臉關懷之色,將手掌貼在阿澤的後背上,爲他輸送真氣療傷。
不得不說,徐帆的丹田破碎,無法吸納天地靈氣,可他經脈裏面的先天真氣很純粹,很渾厚,只是短短几個呼吸的時間,阿澤的傷勢就穩定下來。
“那個楊少魏真是禽獸不如,竟然對一個小孩子下毒手。”徐帆罵道。
“今天真是謝謝你,要不是你在,我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劉鳴搖頭嘆氣。
而後過了許
久纔開口說道:“那個楊少魏,在我是長老的時候一直阿諛奉承,那時候我覺得他別有所圖,可我沒有想到他居然如此心狠手辣。”
良久之後劉鳴又說道:“說起來我還算他半個師父,也罷怨不得旁人,只怪我沒有教好他,只怪我老眼昏花看不清人心。”
說到這裏,劉鳴用力錘着自己的心窩,很是痛心。
徐帆安慰道:“前輩不必自責,楊少魏秉性如此。”
“他就是想要爺爺的鎖靈咒。”阿澤咬牙切齒,對楊少魏恨之入骨,捏着小拳頭說道:“爺爺的東西都被他搶光了,他還不知足,還不放過我們。”
“鎖靈咒?”
徐帆心裏一驚,他久聞鎖靈咒大名,那可是聖澤宗三大符咒之一,貼在人的身上,可以封住人的真氣和靈氣。
只是,這種靈符十分珍貴,掌握在聖澤宗掌教和幾個長老手上。讓人想不到的是,劉鳴竟然有這種靈符。
夜裏,劉鳴寫了一封信交給徐帆,一本正經道:“介紹信我已經寫好,你明天就拿着介紹信到聖澤宗報道吧。你還年輕,一切皆有可能。”
劉鳴在看過徐帆同扁楊少魏之後,更加確信自己的兄長沒有看錯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