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笙,監控調到了,你晚上過來一趟吧。”歐陽昔看着手裏的u盤說道,她幾乎用上了所有的狐朋狗友,纔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把監控弄到手。
餘笙聞言,眼睛亮了亮,心情也跟着緊張起來:“這麼快不是說要兩三天嗎”
“你也不看看我是誰。”歐陽昔露出了嘚瑟的本性:“我可是江城最牛叉的女人”
“”餘笙本來還挺緊張的,被歐陽昔一逗,頓時不緊張了,她笑道:“行行行,你就是江州最牛逼的人,比慕寒川還牛。”
“那必須啊”歐陽昔道:“晚上去酒吧,我在那等你。”
“酒吧”
“是啊,哎呦,我想喝酒了嘛。”
“你贏了。”
餘笙掛了電話,將桌子收拾好,跟艾琳打了一聲招呼,便提前下了班。
只是她人還沒走出公司,包裏的手機便又響了起來。
餘笙掏出手機看了一眼,發現是個陌生電話。
餘笙眉梢微凝,猶豫了一會,還是按了接聽鍵,萬一是哪個客戶,她要是沒接到時候豈不是又得罪人。
然而她剛接起,那邊便傳來一聲熟悉的聲音。
“我說餘笙,我最近沒怎麼招你吧,你就是這麼對待你的恩人的”
電話那邊,時覃眉梢微挑,口氣淡淡的說着。
餘笙怔住,懷疑的喊了一聲:“時覃”
“不然呢”
餘笙皺眉:“你什麼時候換號碼了。”她記得他不是這個號碼啊。
她邊問邊招手,攔了輛出租車坐了進去。
“換號碼”時覃頓了一下,一雙眸子微微眯起:“你的手機有沒有被別人動過。”
隨着他說話的同時,隱隱還伴隨着音樂的響聲,雖然很小,但還是清晰的傳了過來。
餘笙眉毛擰成了個川字,先是對司機報了個地點,繼而纔對着手機說道:“沒有啊,我手機”餘笙頓了下,突然想起來昨晚上手機一直在臥室,早上還是慕寒川拿着扔給他的。
“怎麼了”餘笙沒有繼續剛纔說下去,而是問道。
時覃挑了挑眉道:“我昨天晚上給你打電話沒人接,再往後打,就是正在通話中,一直到今天早上都是,我以爲號碼被你拉黑了。”他還是第一次,一口氣說這麼多無關緊要的話。
“呃”餘笙抿了抿脣,心裏已經猜到了個大概,她緩緩道:“手機摔了,可能出問題了,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手機摔了,時覃不置可否,真要是手機出問題了,爲什麼換了個號就打通了,他眸色深了深,嘴角勾起一抹邪笑,只怕是某人開始緊張了。
他沒有拆穿餘笙,而是道:“沒什麼事,就是想問候問候你,今晚有沒有時間一起喫個飯。”
餘笙搖了搖頭:“不了,今晚我約了人。”
她掛了電話後然後翻開手機查看黑名單,果然裏面赫然有着時覃三個大字。
p;她眼角狠狠一抽,這段時間能夠有機會動她手機的人似乎就只有慕寒川了
這個心思還沒落實,手機便再度響了起來,她額角拂過三條黑線,今天一天要不要這麼多電話。
“有事嗎”餘笙單刀直入。
那邊先是一陣沉默,繼而便聽到慕寒川冷的沒有溫度的聲音:“在哪。”
“路上。”餘笙老實回答:“去見歐陽昔。”
“回來。”慕寒川說的不容拒絕。
餘笙微微蹙眉:“我已經約好了時間,而且我馬上就到了”
“餘笙,趁我好好跟你說話的時候,給我滾回來。”
“嘟嘟”
餘笙無語的望着被掛斷的電話,眉心深蹙,爲什麼他總是這樣從不顧忌別人。
慕寒川下的命令,她也不敢不回去,跟司機說了一聲之後,便給歐陽昔打了個電話,但是電話卻一直沒打通。
餘笙不死心的又撥了兩遍,就是冰冷的女聲。
而另外一邊。
一棟別墅書房內。
歐陽決沒有察覺到慕寒川的異樣,自顧自說道:“我家那個野丫頭,是怎麼都管不住的了,他平時就怕你一點。”他嘆了口氣,擡眸:“對了,你們家餘笙不是跟那丫頭走的挺近嗎,你回頭讓餘笙勸勸她去,她再那樣上竄下跳的,怎麼嫁得出去。”
“慕寒川”歐陽決說了半天都沒有得到響應,他不由站起身,繞過沙發,上前了幾步,卻看見慕寒川半闔着雙眸,俊逸的臉上除了冰冷再看不出其他,似乎睡着了一般,他眼角狠狠一抽,音量提高了些:“
“慕寒川你有沒有在聽”
慕寒川緩緩睜開眸子,眸底幽深,冷冷睨了歐陽昔一眼:“我耳朵沒聾。”
“”歐陽決聳了聳肩,又轉回到沙發上坐着:“這時間過去挺長了,餘笙還沒回來,慕寒川,我看你是”
“回來了。”慕寒川涼涼道,轉身,視線從樓底下那抹單薄的身影上移開。
歐陽決眉梢一挑,重複了慕寒川的話:“回來了”
餘笙將買的菜放進廚房,胎膜看了一眼二樓拐角處灑出來的燈光,她微微愣了愣,隨後才緩緩踱步上樓。
站在玄關處,她深吸一口氣,剛準備擡腳,口袋裏的手機便響了起來、
餘笙看了一眼,是歐陽昔,她趕緊就接起。
“小昔,我今天”
“餘笙,你在哪呢在酒吧嗎”
“沒有,我在慕寒川這,因爲突然有點事,所以沒能去,小昔,對不起啊,你還在那等我嗎”餘笙一臉歉意,歐陽昔幫自己的忙,結果還要她在酒吧裏等那麼久,她心裏哪裏過意的去。
手機那邊傳來歐陽昔輕快的聲音:“沒事,餘笙,我今天在酒吧等你的時候遇見之前送你回家那個朋友了,我現在正跟蹤他呢。”
餘笙:“”什麼鬼周亦衍嗎
她不禁有些失笑,下次看見小五,她一定要把這個好消息告訴他。
告訴他,他三哥的行情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