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慕少,情深不負 >第239章 生哪門子邪氣
    “我們認識這麼多年了,你六十大壽我都不來,豈不是說不過去。”薛舒青坐在沙發上,神情耐人尋味,“不過你好像並不希望我來。”

    “這是哪裏的話,你能來我高興都還來不及呢,又怎麼會”

    “別說廢話了。”薛舒青淡淡打斷他,“聽說你有把顧氏變成慕氏分公司的打算”

    顧文華臉上的笑僵住了,隔了半響纔開口:“既然我女兒是慕寒川訂了婚,那我們就是一家人了,顧氏在我手中沒什麼前途,要是交到慕寒川手中的話”

    “在和慕家聯姻之前,我就告訴過你,不要假戲真做。現在看來,你還真把自己當成慕寒川的老丈人了就憑你,也想算計他。”

    話說到這個份上,顧文懷也沒什麼好顧忌的了,板正身子,開口道:“我想過了,當初和慕家聯姻的確是幫你弄到慕氏一半的股權轉讓協議,但這些日子接觸下來,我發現江城再也找不出比慕寒川優秀的年輕人了,我總得爲我女兒考慮,等我女兒正式成爲他妻子之後,就會擁有慕氏的股份,到時候,我答應你的,絕對會辦到,我們之間的合作關係,也到此就結束吧。”

    薛舒青突然笑出聲,搖了搖頭感慨道:“你這如意算盤打的真響,你以爲我想要的只是那一丁點兒股份嗎。你以爲你女兒能順利嫁給慕寒川我來的時候,還見他和一個女人糾纏不清,也不知道是誰給你的自信。”

    對此,顧文懷不怎麼介意:“年輕人嘛,精力旺。更何況就算他不去招惹,也有無數女人想要爬上他的牀,哪個男人年輕時不沾花惹草他做什麼我不管,只要慕氏少夫人這個名號是我女兒的就行了。”

    薛舒青沉了臉色,冷笑道:“你倒是看得開。”

    “那是自然”

    “但你別忘了,你現在擁有的一切是誰給你的。”薛舒青站起身,理了理袖口,卻發現袖子上的一顆釦子不見了,應該是被剛剛那個女人扯了的,他擡眼,道,“我可以讓你擁有這一切,也可以讓你失去這一切。如果你還抱着那些不切實際的想法,儘管試試。”

    聞言,顧文懷眼裏笑意盡失。

    他差點忘了差點忘了這個男人的手段有多厲害

    “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如果你去找慕寒川找他當你的庇護傘,相信你會比我死的更快。”他臨走之前看了顧文懷一眼,脣角滿是嘲諷。

    不過就是一枚棋子而已,他想毀就毀了。

    合作關係可笑。

    他走後,顧文懷臉色慘白的跌坐在沙發上,冷汗涔涔。

    二樓的窗戶下,慕寒川神色寡淡,黑眸微眯。

    薛舒青回到花園的時候,腳下踩到了什麼東西,他退了一步才發現,他剛剛踩到的,是他袖子上掉落的那顆釦子,他也不知道爲什麼,竟然蹲下了身,撿起那枚釦子,腦海中,滿是剛剛那個女人叫他爸爸的樣子,眼眶紅紅的。

    他不屑的笑了一聲,他孤身多年,哪兒來這麼大的女兒

    更何況,那個女人還和慕寒川有關係。

    可這時,他腦海裏卻閃過一個畫面,六七歲大的小女孩兒一遍一遍在他身邊撒着嬌:“爸爸,我們去看

    畫展好不好嘛,小笙保證乖乖聽話,爸爸,爸爸,爸爸”

    他太陽穴一陣抽痛,薛舒青猛地吸了一口氣,按着太陽穴起身。

    這兩年,他經常會做一個夢。

    可夢裏的人,又好像不是他,夢裏的那些人,他都不認識,夢裏的人好像有兩個女兒。

    而他,是老爺子從孤兒院撿來撫養長大的,何曾有過那段正常人一般的生活。不管在他夢裏出現的是誰,現在應該過的很幸福罷。

    薛舒青將鈕釦握在掌心,臉色恢復了冷漠,大步離開。

    車內,歐陽決一直在琢磨着想問問餘笙那個小野種是和誰生的,但是始終找不到話題切入點,就在這時,駕駛座的突然被人打開,只聽見一道冷冷的聲音:“下車。”

    歐陽決像是得到了解放似得,感恩戴德的下車,剛想要說什麼,卻發現來人已經鑽進駕駛座,油門一踩,黑色的邁巴赫便從他眼前消失。

    “”利用完了就跑,這麼真的好嗎。

    餘笙知道他在生氣,可不知道他生的哪門子邪氣,現在她更氣,把頭扭向窗邊,整個路程中,誰都沒有說話。

    當車在熟悉的別墅面前停下來時,她磨了磨牙,終於忍不住了:“慕寒川,你帶我來這裏做什麼”

    “做我想做的事。”他拉開車門,將光線隔絕了一大半,神色模糊不清,“下車。”

    “瘋子”

    聞言,慕寒川直接彎腰,將她從車內抱了出來,徑直走向別墅。

    餘笙很快便反映過來他想做什麼,拼了命的掙扎:“慕寒川,你放開我,你個混蛋,賤人,渣男”

    可無論她怎麼罵,慕寒川都沒有放開她,進了別墅後,直接把她抵在冰冷的門上:“罵夠了沒。”

    餘笙不服氣的挺胸:“罵你三天三夜都不夠”

    “那你繼續。”說話間,他頭埋在她頸側,張嘴重重咬了一口。

    餘笙倒吸了一口氣:“你屬狗嗎你”

    正當她又要怒罵出聲的時候,他直接從她脖子上擡頭,堵住了她的脣,長舌驅入,捲走了她口中所有的氣息。

    被他吻得昏頭昏腦的,餘笙的掙扎漸漸減小。

    等她重新回過神來時,她人已經躺在了客廳的沙發上,身上裙子已經被剝落。

    餘笙想伸腳去踹他,她聲音哽在喉間,繼而憤憤道:“慕寒川,別碰我,我嫌你髒”

    慕寒川黑眸微眯,一舉挺入。

    餘笙再也發不出一點聲音了,只是拉過了他撐在她耳側的手臂,張嘴狠狠咬了下去,即便咬出血了也不放手。

    可她這一舉動,卻引來他更有力的侵佔。

    漸漸的,有些破碎的聲音從她喉嚨裏溢了出來,她似乎也沒了力氣去咬他,只是喘道:“你這個混蛋,小墨和小五還在家裏,你”

    “我讓歐陽昔過去了。”說着,不再給她說話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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