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姈暫時拿不到風水龍骨,但是卻準備要做另外一件事,那就是給慕寒川下藥。
對於自己只能給慕寒川下藥,才能得到他,這一點讓慕姈很是無奈,但是這也是她唯一可以得到慕寒川的辦法了。
只要這次成功了,那麼她如果爭氣的話,一次就可以懷上慕寒川的孩子話,那麼慕家主母的位置,就到了她的手中。
想到這裏,慕姈拿起了藥水,輕微的晃動了一下,顯得略危險妖冶的紅色的藥水在藥水瓶中微微盪漾起了漣漪。
慕姈看着這藥水,志得意滿的露出了一個笑容。
晚餐的時候,慕寒川回來了,慕姈在慕寒川的晚餐里加了那個紅色的藥水。
等做完這一切後,慕姈就又換上了性感的內衣走到了慕寒川的臥室,卻發現臥室空無一人。
她跺了跺腳去了慕寒川的書房,卻發現書房也沒有人。
氣憤的慕姈披上了衣服,詢問下人:“你們有沒有看到寒川去那裏了”
下人回答:“少爺似乎有事開車離開了。”慕姈有些擔憂起來,慕寒川吃了那種藥不會在外面哪個女人隨便亂來吧
思考到這裏的慕姈立刻決定要去找慕寒川,但是卻並不知道慕寒川去哪裏,慕姈只能去慕寒川常去的酒吧之類的地方找了找,但是一無所獲。
而慕寒川去的地方是醫院。
醫院的走廊上,他渾身滾燙,頭腦昏沉,按捺着身體的不對勁,走到餘墨的病房,關了門就走了過去吻住了餘笙的嘴脣。
餘笙擡眸看到是慕寒川,隨即就被他嘴脣上的溫度嚇了一跳,脣舌糾纏了一會,她趁着換氣詢問慕寒川道:“你怎麼了,怎麼會那麼燙”
慕寒川拽起餘笙到了隔壁的空病房之中並關上了門,並將餘笙抵在了牆上,他聲音沙啞:“我好像被下藥了。”
醫院裏,一室旖旎。
而同一時間,蘇涼月這一邊,她在調查着,佩里斯密斯夫人後續的行動,佩里斯密斯夫人再收到l先生的打款後,就準備要離開江城,回美國去。
慕寒川吩咐過,如果能調查到,佩里斯密斯的接頭的人的話,就繼續追查,佩里斯密斯與l先生。
但是如果佩里斯密斯夫人要離開的話,那麼就直接把她帶回去。
蘇涼月帶着慕寒川派來的人,攔住了佩里斯密斯夫人的去路。
佩里斯密斯夫人覺得眼皮一跳:“蘇涼月小姐,請問你有什麼事嗎”
蘇涼月:“我們有事,想請你幫忙一下。”
佩里斯密斯夫人自知是禍躲不過,只好從容的點頭:“那麼好吧,只是也許我並不能幫得上忙呢。”
蘇涼月:“能不能幫得上忙,之後,我們就知道了。”慕寒川派來的人把佩里斯密斯架住,帶到了機場外的車子裏。
蘇
涼月一行人離開了,徑直回到了偵探事務所裏,開始審訊着佩里斯密斯夫人。
她在美國被審訊了不下一百次,所以對於審訊而言,她是相當的擅長應付官方的審訊。
但蘇涼月並非是國家政府機構,慕寒川派來的人,又拿出了不少刑具給她看,所以佩里斯密斯夫人眼皮突突的跳着,她本身是沒什麼骨氣,但是又礙於害怕,自己將這件事說出來後,會遭到報復。
在猶猶豫豫的不知道怎麼開口。
蘇涼月微笑:“佩里斯密斯夫人,我尊敬您是老人家,所以,就在這裏請您直接說了吧,到底是什麼人來僱傭你,來謀害餘笙的”
佩里斯密斯夫人猶豫着想要拖延時間,她在上車之前,就偷偷的給l先生髮了訊息,希望l先生可以來救她:“我人老了年紀大了,記憶力也有所減退,所以請允許我再此默想幾分鐘好嗎”
蘇涼月依舊保持微笑:“當然可以了,不過,夫人,如果您發過求救信息,那麼應該沒有發出去。因爲我們開啓了訊號屏蔽器。”
聽到這裏佩里斯密斯腦袋嗡的一下子,知道自己躲不過去了:“其實,我並不知道指使我謀害餘笙的,在美國每一次來和我聯絡的人都不相同,但是他們的代號只有一個,那就是l先生。”
蘇涼月把刑具一一的擺好:“您接着說。”
佩里斯密斯腦門上的冷汗流了下來:“這就是我知道的全部了,要知道,我後來並不想接這個單子的真的”
佩里斯密斯:“但是他們威脅我,每天騷擾我,給我郵寄死老鼠之類的東西,我實在受不了了,這才做下了錯事。還請你們”
蘇涼月點點頭,將錄音筆關上了:“那麼佩里斯密斯夫人,就請您在這裏休息吧,我們也許明天還會有問題要問你。”
慕姈沒有找到慕寒川,只能後悔的坐在家中客廳的沙發上等着慕寒川的回來。
一直等到天亮了,慕姈迷迷糊糊的捲縮在沙發上睡着了,直到傭人把她喚醒:“慕小姐,您這樣睡會着涼的。”
慕姈才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看着傭人:“幾點了”
傭人畢恭畢敬的回答:“現在已經六點鐘了,早餐已經做好了。”
慕姈起身:“寒川他有沒有回來”
“沒有回來,慕小姐您要先用餐嗎”
慕姈擡手錶示不要:“我知道了,你可以下去了。”
就在這時候放在茶几上的手機響了起來,慕姈看到是火狐狸的電話,心裏不由得突兀的跳快了一瞬,她站起來接起了電話,緩步走向了客廳的窗戶旁,注視着窗外開口就道:“你的辦事效率還挺高,是不是新電腦已經到手了”
火狐狸在電話那頭一般撫摸着嶄新的零電腦一邊回答:“不錯。已經到手了,那接下來,你就告訴我什麼時間方便,我自然會去慕家走一趟的。”
“好,那麼今天中午你就過來吧。”看了一眼時間慕姈解釋爲何現在不能讓火狐狸來,“我現在有事要去忙,龍骨的事情就一切都拜託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