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天嘴角勾着一抹笑意:“有什麼事,就和我的義女餘笙來說吧。”然後示意餘笙隨許清離開。
許清只好帶着“餘笙”一起去了總裁室。
慕寒川在總裁室等待着段天,卻沒有想到,等來的是那個模樣很像餘笙的女人:“是你段天呢”
餘笙帶着一抹略微尷尬的笑:“對不起,義父的身體可能不太舒服,所以您有什麼事,可以和我說嗎我會轉告義父的。”
慕寒川眸光冷冷的注視着餘笙,雖然這個餘笙與自己所愛的餘笙一模一樣,但是他能清晰的認識到,這個女人並非是她:“你究竟是誰”
她雖然不太喜歡自己的名字,但是還是重複了一遍:“我的名字是餘笙。”
慕寒川冷淡的眸眼注視着她:“你不配叫這個名字。”
她露出了一副困擾的表情:“抱歉,我的名字就是這樣的,我也沒有辦法,如果沒有事情的話,我就先走了。”
她不等待慕寒川的回話轉身就離開了。
慕寒川撇了一眼許清:“你有什麼看法”
許清點點頭知道慕寒川的意思,他說道:“她的一舉一動都在模仿着餘笙。裙子的款式,鞋子的牌子,走路的姿態,甚至連細小的動作無一不是在模仿着餘笙。如果不是熟悉的人的話,很可能就會誤以爲她就是真正的餘笙了吧”
慕寒川沒有說話,看了一眼接下來的行程,起身,下面的時間是蕭靳恆爲餘笙的開的宴會。
慕寒川回到了家,看到餘笙正在穿着一件香檳色的禮裙,半露香肩,白皙的脖頸上帶着一串同禮服色的花形狀的寶石項鍊對着鏡子戴着耳環。
慕寒川上前從後面攬住了餘笙,看着鏡子中的餘笙和自己,慕寒川露出了一個笑容:“你今天真的很漂亮。”
他輕輕的吻了一下餘笙的側臉,餘笙笑:“別鬧了,耳環戴不上了。”
慕寒川拿起一個鑽石耳環目光專注的看着餘笙:“我來爲你戴。”
夜幕降臨的時候,宴會正式開始。
蕭靳恆看到了慕寒川與餘笙來了,便示意宴會的樂隊停止下音樂,他走到了臺前:“下面,我要宣佈一件事情。”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視着蕭靳恆。
蕭靳恆:“我的親生妹妹在幾年前被找到了,但是卻是一樁不可再提的烏龍事件。而我真正的妹妹則是她”
在蕭靳恆的示意下,餘笙緩步走了過去。
衆皆譁然,鼓掌。
蕭靳恆繼續說道:“她就是我的親生妹妹,餘笙。而餘笙也會繼承我們蕭氏的股份的30正式成爲蕭氏公司的股東一員。”
蕭靳恆似乎在嫌重磅炸彈不夠,又接連放出了重磅炸彈,令在場之人無不驚訝。
餘笙眸子意外的看了一眼蕭靳恆,她並不知道自己還會得到蕭氏的股份。
而蕭靳恆接下來又說出了一件事:“還有一件最最重要的事,就是,我的妹妹餘笙將會與慕氏總裁慕寒川訂婚。”
而笑。
面對三個重磅消息,在場受邀請的記者紛紛拿起照相機給蕭靳恆與餘笙和慕寒川拍照。
第二天這條被蕭靳恆與慕寒川特意放出來的新聞讓,蕭氏與慕氏的股票大幅度上漲。
慕氏與蕭氏兩個大集團聯姻,這在亞洲也是無敵了吧。
而且最重要的是蕭家背後還有軍方勢力。
慕寒川早年就令人聞風喪膽,之後還有人敢和他做對嗎
而得知這件事的餘然幾乎要瘋了一樣的撕碎了報紙。
段天則拿起報紙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身後是假的餘笙爲自己添了一杯茶。
可是段天卻將茶杯狠狠的打翻了,要知道,現在慕寒川與蕭家成爲了姻親一族,那麼想要進行的計劃則將會更難上加難。
段天看着假的餘笙,伸出了戴着白手套的手,捏住了餘笙的下巴左右看了看最終只說了兩個字:“畫皮。”
假的餘笙並不明白是什麼意思小心翼翼的開口詢問道:“畫皮”
段天微微的閉上了眼睛:“難畫骨。終究是兩個人啊”他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而蕭靳恆第二天就帶着餘笙與慕寒川來到了,餘笙母親的墓前。
餘笙雖然從來沒有見過自己的親生母親,但是,她看着墓碑上的黑白色的照片跪了下來,爲母親的墓碑添了一束白色玫瑰。
他們說,母親因爲生她難產死在了手術臺上,是爸爸薛舒青將她抱走,讓蕭家的人找了她二十幾年。
她不知道,她該恨薛舒青還是什麼。
可是那是她爸爸啊,從小對她疼愛有加的爸爸
簫靳恆輕聲道:“餘笙,你現在回到了蕭家來了,母親她也會安心了。”
餘笙轉身看着他,眼眶還有些紅:“哥,其實有一件事,我想和你說。”
蕭靳恆點頭:“有什麼事,你就說吧,能幫上忙的事情,哥一定會幫忙的。”
“不是幫忙的事情,我不想成爲蕭氏的股東。”
“爲什麼要知道成爲蕭氏的股東,就代表着你是蕭氏的一族。這股份也是媽媽的,所以,我不希望你拒絕它。”
“可是”
“沒什麼可是,餘笙,這是你應得的,你是我簫靳恆的妹妹,就值得擁有這一切。”
餘笙鼻子微酸,點了點頭。
之前的種種誤會,現在全部解開了。
她怎麼都不會想到,把妹妹看到那麼重要的簫靳恆竟然會是她的哥哥。
另一邊。
餘然去找孫易,希望孫易可以讓那個幕後人給自己出新的電影,好賺一些錢。
她現在已經從酒店搬了出來,而習慣了奢侈生活的餘然,身上的錢幾乎也快要花光了。
孫易對於餘然的糾纏只有一個字,滾。
現在的餘然離開了蕭靳恆根本就什麼都不是了,而憑藉她的本事,她也根本就偷不到什麼風水龍骨,也因此失去了所有的被利用的價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