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這一句話,整個茶室又恢復了最初的安靜和黑暗。
許呤音着急的擰動手腕,額頭冒出一層薄汗,她這一次是真的着急了。
再不想辦法逃出去的話,等她體力耗光了就更加不可能離開這裏。
繩子摩擦手腕的細嫩肌膚產生的痛,讓許呤音直冒冷汗,她越是着急越是難受,手腕上的皮膚越是火辣辣的疼。
她幾乎是紅着眼眶擰動手腕,每擰動一次她的汗就多一滴,反反覆覆持續了差不多半個小時,繩子纔有鬆動的感覺,哪怕是一點點鬆動,這對許呤音來說也是大大的希望。
她更加快速的擰動手腕,堅定要逃出去的信念,幾乎用盡全力擰動着,每次都無比堅定。
四十分鐘後,汗水將她的衣服浸溼,她手腕早已紅腫,再汗水鹹澀的刺激下,手腕火辣辣的痛,讓她幾乎痛呼出聲。
哐噹一聲,茶室的門被人從外面推開,男人粗狂的聲音響起。
“美人兒,久等啦。”
黑暗中,許呤音隱隱約約看到有一個高大的身影朝着自己的方向走來,男人每靠近一步,許呤音的心臟就跳快一個頻率。
她屏息不敢發出任何聲音,想就此躲過男人的獵捕,沒想到啪一聲,整個茶室再度變得光亮。
光照亮整個茶室,許呤音擡頭去看男人的時候,嚇的心跳差點停止了。
海哥眼神曖昧的湊到許呤音的面前,輕笑着:“如果你刺偏一點點的話,我估計已經上天了。”
許呤音疑惑不已,她當時很混亂,壓根不知道自己刺中綁匪什麼地方,只記得當時綁匪躺在血泊中,就算不是刺中要害,那麼一灘血也足夠失血過多而死。
思索見,許呤音的手腕沒有停止擰動,在她不懈的努力下,綁住她手腕的繩子終於鬆動到可以掙脫的地步,她故意質問:“爲什麼你會在這裏,難道上次的綁架案也是溫婉婲指使你們乾的”
海哥捏着她的下巴,在她耳邊曖昧的說:“美人兒,怎麼辦,我越來越喜歡你的聰明瞭。”
“你騙人”許呤音故意不屑的冷笑:“如果你是真的喜歡我的話,不該捨不得我受傷麼”
“對對對,都是我的錯。”海哥立馬熱情的笑着:“美人兒,你哪裏受傷了,要不要大哥哥給你呼呼”
“呼呼倒是不用,只要你放我走的話,以後見面我就當你是朋友。”許呤音生怕哄騙力度不夠,末了還補充一句:“很好很好,很親密的那種朋友。”
海哥瞬間眼裏放光,他俯身就要親許呤音的嘴,當他的朱脣就快要親上去的時候,忽然被一雙手給推開了。
他看着解開束縛的許呤音,有一種智商再次被碾壓的錯覺,“你掙脫了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