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皺着眉環視整個宴會廳,依舊沒有找到熟悉的身影。
正在她感到不安和困惑的時候,一個戴着老鷹面具的男人擋住她的視線,紳士的伸出手,並故作神祕的說:“美麗的女神,能和我跳支舞嗎”
厲靖婷立馬擋在許呤音面前,緊握住男人的手,冷冷的笑道:“榮幸至極。”
男人本想拒絕,卻被厲靖婷那似笑非笑的眼神給怔住了,只好無奈的牽着她的手,走進舞池。
許呤音從男人說話的時候就已經認出他是誰,還想着要怎麼拒絕,沒想到厲靖婷挺身而出了。
這叫她怎麼不愛厲靖婷呢
她去吧檯要了杯果汁,選了個稍微安靜的地方坐了下來,慵懶的靠在椅背上,目光看着舞池中正在跳舞的兩人,
下一秒,她差點沒笑噴果汁。
只因爲
舞池裏,厲靖婷一開始還是一派正經的隨着音樂慢慢的邁着舞步,跳着跳着,她趁着男人沒有防備的時候,先是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而後擡起腿用細細的高跟鞋跟狠狠地踩在男人的皮鞋上。
男人痛的憋紅臉,眼睛惡狠狠的等着厲靖婷,剛想發作,就聽到厲靖婷嗲嗲的聲音在耳邊軟軟的響起:“對不起,真是太對不起了,我不太會跳舞,而且先生您又那麼帥,我一緊張就踩到您了”
聽上去確實是可以原諒的理由,男人咬牙忍着,沒多說什麼。
男人看她這麼可憐,不悅的說了一句:“你是真不會還是假不會”
厲靖婷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無辜至極:“你說呢”
話纔剛剛說完,她咬牙狠狠地在原來的位置上狠狠地踩了一腳,並且毫無掩飾的說:“當然是假不會啦,臭不要臉的男人,白天還嫌我哥哥教訓你不夠是吧,那我就替我哥哥好好教訓教訓你。”
聞言,戴着老鷹面具的沐景然臉色頓時黑了,他冷冷的質問道:“你怎麼知道是我”
厲靖婷不屑的翻了個大大的白眼,指着他下巴的鬍渣說道:“拜託你,你要是誠心忽悠人的話,趕緊把鬍渣剃乾淨好不好,你這黑黑的大鬍渣都要成標誌性象徵了。”
沐景然不禁沒有發怒,反而笑了出聲,一手鉗住厲靖婷的下巴,一手扣住她的腰身按在懷裏,低頭曖昧的說:“你這嗆口小辣椒的性格,可比厲淨澤的女人有趣多了,今晚我要定你了。”
此話一出,厲靖婷嚇的趕緊擡起膝蓋,在沐景然的襠口狠狠一擊,在他嗚呼哀嚎的時候,立馬脫身跑向許呤音的方向。
還不忘罵了句:“神經病”
沐景然一邊捂着發痛的下面一邊勾脣冷笑。
這女人,他勢在必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