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婉婲輕拍着米莉亞的手背,輕嘆一口氣,有些無奈的站在窗前,紅着眼眶看着窗外來來往往的人羣。
略哽咽的說:“亞欣,你以爲就你一個人心裏難受我就不難受爲了復仇,我只能和你們分開,想見又不能光明正大的見,甚至連陪你們度過美好的童年都做不到,你以爲我想這樣你以爲我不想陪伴你們左右”
說着,溫婉婲轉過身,淚眼朦朧的看着米莉亞,緊握着她的手,語重心長的勸着說:“不是媽媽不把你當女兒看,不是媽媽不愛你,而是因爲我們溫家的仇還沒有報,厲家當年怎麼逼死你爺爺的,難道你忘了嗎”
米莉亞當然忘不了,甚至經常做噩夢,夢見爺爺滿身是血的找她,要她別忘了替他復仇。
就是因爲記得太清楚了,她的心裏纔會壓抑難受,甚至恐懼。
爲什麼上一輩的恩恩怨怨要壓在她的身上
她到底做錯了什麼,從出生就要揹負這樣的痛苦使命
溫婉婲看她一言不發的樣子,有些害怕的搖了搖她的手,好聲好氣的說:“亞欣,如果你覺得下不去手的話,媽媽幫你除掉許呤音肚子裏的孩子,你就好好爭取淨澤的信任,趁着他現在還在住院,一舉打入厲氏集團內部,再和你爸爸聯手,摧毀厲家,好不好”
米莉亞不耐煩的推開溫婉婲的手,冷着臉道:“我已經安排好了,不用你插手,你自己管好自己,別亂了陣腳,壞了我的計劃。”
說完,米莉亞就丟下溫婉婲,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另一邊,米莉亞還沒有驅車離開醫院就接到江翹的電話。
“嗯什麼事”
“地址”
“”
不等對方再說什麼,米莉亞已經掛斷通話,驅車前往目的地。
江翹約她在一家高檔酒莊見面,米莉亞剛來到酒莊就被人帶着來到一間裝修奢華的包間,而她進去之後,見到的不是江翹一個人。
她冷冷的看着和江翹親密抱在一起的紀鈞塵,語氣冷漠的說:“你們什麼時候搞在一起的”
紀鈞塵不但沒有放開江翹,反而在江翹的臉上親了一口,得意的挑眉:“怎麼姐姐不會連我跟哪個女人在一起,都想幹涉吧”
“你覺得我有這閒工夫”米莉亞挑了個距離他們最遠的位置坐下,態度非常冷漠。
江翹先是愣了愣而後像是發現新大陸一樣,驚奇的說:“天吶,你們竟然是姐弟你們倆看上去,性格差太多了,應該不是親的吧”
“同一個爹媽,你說是不是親的”紀鈞塵毫不避諱的吻着江翹的耳邊,動作要多曖昧有多曖昧,好像故意要這樣氣米莉亞一樣。
米莉亞不屑的翻了個白眼,“幼稚鬼”
不知道爲什麼,江翹總覺得怪怪的,這倆姐弟相處的感覺,怎麼讓人覺得彆扭呢
說是親姐弟,還真沒辦法讓她信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