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聽到許呤音的話,臉頓時浮現各種茫然,甚至還搞不清楚狀況的說:“大少爺,您回來了,您終於回來了。”
“福伯,您能不能認真看看我,看清楚我是誰?”
許呤音心裏有些急切,想引導福伯回答自己的問題,卻不知道該從何下手,整個人好無措好無奈。
福伯立馬甩開她的手,有些驚恐的用被子蓋住自己的臉,嘴裏還唸唸有詞的說着一些許呤音聽不懂的方言。
許呤音好無助好無助,她站在一旁想問福伯,可剛想開口年婦女進來了,並且一臉嫌棄的推開她。
年婦女緊緊的抱着福伯,並安慰着說:“別怕,沒事沒事……”
許呤音看着這一幕,很是愧疚的說:“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只是心急想知道和我父親有關的事情而已……”
年婦女態度非常惡劣的說:“對不起,許小姐,您還是不要再來了,我家老頭子經不起您的折騰,如果您要是把老頭子問出什麼病的話,我這個沒有經濟能力的老婆子可付不起醫藥費。”
聞言,許呤音立馬從錢包裏拿出一沓人民幣塞到年婦女的手,並說:“對不起,我只帶着這點小錢,您先收着吧。”
“下次我再過來的時候,給您……”
許呤音話還沒有說完,年婦女插話道:“許小姐,我希望您不要再來了。”
許呤音非常不解的問:“爲什麼?”
許呤音被說的啞口無言,她心懷抱歉的站在原地。
年婦女又繼續說:“算是我求求你了,別再來打擾我們的生活了好不好,我們也不稀罕你們給的臭錢。”
說着,年婦女把一沓錢塞回許呤音的手裏,並下了逐客令。
許呤音還想說什麼,可是話到了嘴邊沒能說出來被趕走了。
她站在巷子外面,看着禁閉的房門,心情很是複雜。
如果她剛纔沒有聽錯的話,年婦女好像是說不稀罕‘你們’的臭錢,而不是‘你’,難道在她之前已經有人來過了?
她此時此刻的心情無複雜,不知道爲什麼想打聽她爸爸當年的事情這麼難。
她有些喪氣的打車回到南灣別墅,剛回到房間意外的發現厲淨澤破天荒的在家裏。
“今天怎麼那麼早下班?公司的事情都處理完了嗎?”許呤音一邊進去換家居服一邊問。
厲淨澤跟着她的腳步進了更衣室,並從她身後抱住她的腰身,深深地吻了吻她的脖頸,聲音慵懶的說:“你身怎麼有種怪的味道,剛纔去哪裏了?”
/44/4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