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淨澤不禁微微皺眉,白蕙的話讓他很是費解。
許呤音更是如此,她想不通米莉亞爲什麼要給白蕙寄快遞。
不過,她沒有多問什麼,直接回了句:“白蕙姐,我和淨澤馬過來。”
語落,她把通話給掛斷了。
且,對着厲淨澤催促道:“趕緊換衣服,跟我一起去我哥家。”
厲淨澤沒有耽擱,他一邊穿衣服一邊說:“你別太擔心,米莉亞已經被我的人控制起來了,弄不出什麼幺蛾子來,那個快遞恐怕是她被控制之前做的事。”
許呤音全身無力的靠在牆壁,眼神複雜的盯着厲靖婷的某一件襯衫,心事重重的說:“希望如此吧,四年過去了,真不知道米莉亞現在才冒出來到底想怎麼樣,難道看到我們過得不安寧,她心裏開心了嗎?”
此時,厲淨澤已經穿好褲子和襯衫,正在選皮帶的時候,許呤音走了過去,替他i的皮帶。
這條是她送給厲淨澤的皮帶,且當初送給厲淨澤的時候,他還在當天晚用皮帶扣住她的手腕,在牀進行了讓她欲哭無淚的激烈運動。
以至於後來,她再也不敢送他皮帶和領帶這類型的禮物。
厲淨澤卻嘴角微微一勾,曖昧的笑了起來:“老婆,你已經很久沒有送我禮物了呢。”
許呤音踮起腳尖一口咬住厲淨澤的下巴,皮笑肉不笑的說:“誰讓你總把我送你的禮物用在我身,沒禮物收也是你自己的事。”
厲淨澤頗有深意的摸着下巴,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
白蕙已經出院在家坐月子,當厲淨澤和許呤音到達江傾承家的時候,只覺得室內黑壓壓一片,非常不透氣。
不過,許呤音沒太注意這些,而是快速來到白蕙的身邊,擔心的問:“白蕙姐,那個女人到底給你寄了什麼快遞?”
白蕙表情非常不好的朝着一個方向努了努嘴,聲音很低很低的說:“喏,是那個箱子。”
許呤音伸手要去拿快遞盒的時候,被厲淨澤先了一步。
厲淨澤目光冷厲的看着裏面的東西,臉的表情瞬間冷了下來。
許呤音更加不安起來,她湊過去往盒子裏看,看到了讓她震驚的東西。
她顫抖着手拿出裏面的照片和一對新郎新娘的娃娃,看清楚照片白蕙的頭被換成米莉亞的頭之時,心頓時一怔。
最可怕的不是這個,而是裏面還放了一大堆當時江傾承和米莉亞在一起之時的親密照片,其有一些簡直不堪入目,幾乎可以說是衣不遮體。
甚至白蕙的臉被刀片劃傷,且用紅筆圈住了。
許呤音無力的說:“這個米莉亞簡直神經病,寄這些東西來做什麼?”
白蕙沉默的搖頭,目光不太自然的望着掉在地毯的照片。
許呤音立馬讀懂她眼裏的情緒,眼神若有所思的看向一旁站着卻沉默不語的江傾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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