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知行和季淮陽紛紛看向他,很是默契的同頻率搖着頭,且異口同聲說道
“想也別想,不醉不歸”
“想也別想,不醉不歸”
語落,季淮陽還拽着厲淨澤的手,逼着他把杯中的紅酒全都喝完。
厲淨澤不想跟感情出現問題的兄弟計較,於是爽快的陪着他們仰頭喝酒。
喝着喝着,季淮陽和葉知行不喝了,反而勾肩搭背互訴苦水的說着追女人如何難的話。
作爲喫瓜羣衆的厲淨澤,他表示自己坐在一旁大有一種被組織踢出局的無辜感。
喝到最後,季淮陽和葉知行兩人竟然還把會所當成ktv大吼唱了起來,唱的曲目還是小瀋陽和高進的好兄弟。
葉知行用力的拍打着季淮陽的肩膀,放聲大吼着:“我的好兄弟,心裏有苦你對我說,前方大路一起走”
季淮陽也不甘示弱,非常慷慨激昂的接着吼:“人生難得起起落落,還是要堅強的生活,哭過笑過至少你還有我”
唱到情緒高漲的地方,兩人還抱頭合唱:“像一杯酒像一首老歌。”
厲淨澤和季淮陽好兄弟這麼多年,還真是第一次見他如此狼狽的一面,不過他倒是很感謝舒雨萱,不然他也不會看到季淮陽脆弱的一面。
至於葉知行,厲淨澤已經習以爲常,只要一被韓祕書拒絕,葉知行必然要找他喝酒療傷。
喝完酒,厲淨澤安排好代駕送季淮陽和葉知行回家後,他也坐車回家去了。
他低聲詢問:“老婆,怎麼還不休息”
許呤音聽到熟悉的聲音,立馬站起身跑過去一把撲進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懷裏。
厲淨澤立馬抱住她,並擔心的猜測問:“是不是又做噩夢了。”
許呤音在他懷裏輕輕地點頭,然後發出嗯的一聲。
厲淨澤輕撫着她的後背,安慰道:“別怕,有我在,那些只是夢,一定不會真的發生。”
不知道是不是因爲懷孕的原因,許呤音最近做噩夢的頻率有點高,且都是重複做同一個噩夢。
這個夢,每一次都做的比上一次要更真實更清晰,搞得許呤音都快分不清自己是醒着還是在夢裏了。
她聲音沙啞哽咽的說:“第四次了,我已經第四次做同一個噩夢了,都是夢見溪溪跳崖離開我,我好怕好怕這個夢是在預示着什麼。”
厲淨澤將許呤音橫抱在懷裏,然後陪着她躺在牀上,一邊輕撫着她的臉頰一邊說:“相信我,夢都是相反的,溪溪不會有事,所有人都不會有事,嗯”
許呤音泛着淚光的雙眸緊緊的凝視着厲淨澤的眼睛,自我催眠的去相信厲淨澤的話,慢慢的才把情緒平復下來。
再慢慢的,她累的睡了過去。
厲淨澤低頭凝視着許呤音臉上不安的睡容,心情也有些複雜。
夢,到底在預示着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