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的這段時間裏,她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噩夢,噩夢中她被一羣野獸圍攻,無論怎麼逃、想盡辦法的逃都無法逃不過被野獸吞噬的厄運。
夢中,她的身體被一點一點吞噬的痛苦,仿若真實發生一樣。
使得她從噩夢中驚醒過來。
睜開眼,她害怕的看向四周的環境,等她意識到自己身處醫院的病房之時,她才深深地鬆口氣。
這時,病房的門被人從外面推開。
阿桑滿是恐懼的望着被一點點推開的門,全身細胞都處於緊張的狀態。
直到外面的人走進來,她原本懸着的心更是跳到了嗓子眼。
她本能的往後倒退,並質問道:“錢曼莉,你到底想怎麼樣,你到底要對我做什麼”
錢曼莉表情陰冷的翻了個大白眼,很不爽的說道:“桑小姐,你能不能有點進取心,除了問我這句話,你還會說什麼”
“你”阿桑憤怒不已。
“倒不如我來問問桑小姐,被四個男人輪流上的感覺如何,是不是爽到爆炸了”說完,錢曼莉更是無情的大笑起來。
笑聲聽在阿桑的耳朵裏,彷彿無數根塗滿毒藥的銀針扎入她的心一般。
痛,卻又帶着恨。
錢曼莉無所畏懼的坐在沙發上,淡然的笑着說道:“桑小姐,我知道你心裏肯定恨不得扒了我的皮,挖出我的心,剁了我的手,甚至是報警抓我。可惜了,你完全沒有機會這麼做,除非你想就此身敗名裂,成爲人人唾棄的賤女人”
錢曼莉從包包裏拿出一個信封並無情的丟在了阿桑的臉上,然後冷哼道:“打開看看,絕對有驚喜”
阿桑意識到什麼,手指不禁顫抖的去拆信封。
下一秒,信封裏面的照片全都掉了出來,而照片上全是她和壯漢在做那些事情的畫面,且畫面中她臉上的表情一點都不痛苦,反而很享受也很主動。
她難以置信的望着眼前的一張張照片,呼吸瞬間變得不暢。
錢曼莉很滿意阿桑的反應,她站起身走到阿桑的面前,伸手將那些照片一一重新裝回信封裏。
她一邊裝着一邊說道:“桑小姐,你不必覺得氣憤和難過,如果你能乖乖聽我話的話,這照片一定不會有第三個人知道,而且你阿桑的名譽也不會受到半點損害,至於你身體上受的傷害,你就當是爲傷害我哥而贖罪,心裏肯定會好受一些。”
阿桑咬緊脣,極度剋制內心纔沒有讓自己衝動去掐錢曼莉。
因爲,她心裏非常清楚。
此時此刻,她根本不是錢曼莉的對手。
錢曼莉瞥了她一眼,繼續說道:“等會你最愛的南川就會來醫院看你,到時候你可得長點心給他解釋清楚爲什麼會在醫院了。”
阿桑擡眼死死的盯着錢曼莉,被子下的手心更是緊緊地握着,甚至指甲都陷入掌心肉裏面。
但是,她一點都不覺得痛,因爲她的身體已經被憤怒充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