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高度對韓先生來說根本不算什麼,但是對懷着孕的溪溪來說卻是個難題。
溪溪眨巴着眼睛望着韓先生,對他滿是信心的說:“老公,我相信你,一定有辦法把我帶進去。”
“辦法當然有,但是我怕會動到胎氣,這樣就不好了。”韓先生略顯無奈的說着,內心裏還是希望溪溪能回車上等他,至少這樣他可以安心一些。
很顯然,溪溪是不可能會答應。
韓先生擡手輕撫着溪溪的小腹,柔聲的說了句:“寶寶,你可別怪爸爸,爸爸也是爲了你媽咪和外婆。”
聞言,溪溪頓時笑了出聲。
她纖細白嫩的手輕撫着韓先生的手背,聲音很低很低的開口:“老公,你就放心吧,寶寶一定不會怪你的,而且還會把你當英雄崇拜哦。”
聽溪溪這麼一說,韓先生默默地點了點頭,而後單手摟住溪溪的腰身。
溪溪纖細的雙手緊緊的圈住韓先生的脖頸,讓整個人可以牢牢實實的攀附在韓先生的身上。
韓先生確定溪溪攀附呀自己身上是那種怎麼甩都甩不掉的那種緊,才放心的帶着她攀爬圍牆。
韓先生每往上爬一步就會確定一次溪溪在自己身上的穩固性。
甚至爬到高點之後,他也沒有一躍跳下去,而是帶着溪溪以最保險最緩慢的速度往下。
他做每一步都以溪溪和溪溪肚子裏寶寶的安全爲前提。
兩分鐘後,終於落地。
韓先生緊握着溪溪的手,牽着她朝着一旁的小道快速走去。
他們剛躲進夾道後面,別墅的安保人員就出現了。
溪溪咬緊脣,生怕發出聲音被發現。
安保人員在附近搜索沒有發現之後,便離開了。
溪溪不禁深深地呼口氣,而後用只有兩人可以聽到的聲音,非常非常非常小聲的說道:“天吶,剛纔要是慢了一步就被發現了。”
韓先生點了點頭,沒有多說什麼,繼續牽着溪溪的手往一旁走去。
溪溪默默地跟在韓先生的身後,精神非常緊張的觀察着四周。
很快,韓先生帶着她來到了一個黑黑的小房間。
溪溪正想問爲什麼要躲在這裏的時候,耳邊就傳來熟悉的聲音。
她低聲開口:“陸海森”
韓先生微微頷首,眼神示意溪溪不要說話。
溪溪立馬捂住嘴巴,側着頭專心的聽着門後面的對話。
陸海森:“盧爺,之前我們就說好了,我先利用厲淨澤的老婆得到我想要的人,你怎麼可以出爾反爾,把人偷偷轉移並藏起來了,你這是幾個意思”
盧爺:“兄弟,人在江湖走,你會不會單純的太天真了,你都沒有給我半點利益,我憑什麼相信你再說了,厲淨澤的老婆可是我這次翻身的大好機會,說不定厲淨澤爲了他老婆,拿他在東南亞的水路管轄權跟我換也不一定,我不爲己,那不就是傻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