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又將手挽上白承驍,向其他宴客走了過去。
“謝謝謝謝”他們二人滿臉堆笑,滿滿的都是幸福的味道。
蘇簡嫵看着他們二人的甜蜜模樣,心中亦是不勝歡喜。
“蘇簡嫵你個賤人”一聲足以響徹整個宴會的女高音突然出現,與周圍安靜典雅地進行的婚宴格格不入。
循聲望去,琦玥穿着一雙恨天高,畫着精緻的妝容出現在宴會門口。
沉浸在愉悅之中的人羣,交頭接耳,紛紛討論這個女人是什麼來路。
在此等雜亂的氛圍中,她邁開步子,恨天高在大理石地面發出響亮而又清脆的撞擊聲,異常魅惑。
看到琦玥的瞬間,蘇簡嫵整個人都懵了。
這可是程靈韻的婚禮,一輩子也就是這麼一次,而她的出現就已經意味着婚禮的毀滅。
來不及思考,她衝進衆人的視線,在前進中的琦玥面前停住,用能發出的最低的也是最具威脅力的聲音說道,“你想幹什麼我警告你,不要亂來”
一心只顧着維持婚禮的蘇簡嫵自然沒有想到現在的她是衆人的焦點。
“呵我不過是過來看看賤人蔘加別人婚禮是不是嫉妒得眼睛都紅了。”琦玥故意擡高音量,高聲叫喊。
這是她故有的招數,蘇簡嫵已經喫過虧了,這次絕對不會喫第二次虧。
正在她們二人四目之間火光四射之時,顧容琛出現在蘇簡嫵身邊,拉着她回到座位上。
他的臉陰沉得像是隨時可能發生狂風暴雨,周圍的人只要目光觸及,就會情不自禁地縮回,更別說什麼八卦了。
程靈韻見琦玥被獨立留在門口,也趕緊圓場,“大家喫大家的,這人可能腦子不太好使,我過去叫保安過來。”
畢竟是自己的婚禮,誰都希望自己是這一天的主角,女人一輩子也就是婚禮當天當一天的皇后了,不能被這個瘋女人破壞了。
“蘇簡嫵躲在男人背後算什麼本事有本事站出來”不等程靈韻靠近她,她便衝到蘇簡嫵面前。
對於此刻的她來說,顧容琛的吸引力還是異常強大的,可同時在心裏生長的仇恨亦是不甘示弱。
只是暼過他一眼,復又將注意力投向蘇簡嫵。
她端坐在一旁,儘量將氣勢表現得高昂,至少不能未站而敗啊。
“喲,這不是你那私生子嗎也不知道使出了什麼招數,居然說成是顧容琛的,哈哈要說顧容琛你也是該啊,帶了綠帽子就算了,還幫人家養個兒子”看着一臉單純的下寶,她沒有分毫收斂的意思,什麼詞都用在小寶的形容上。
與此同時,顧容琛的臉色已經不能用陰沉來形容,那就是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氣氛,氣壓於分分鐘之內急劇下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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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雖說顧容琛一言不發,可他那眉眼之間的慍怒已經達到極值點。
衆人皆是一震,低頭喫菜,連熱鬧都不敢再看。
可琦玥與他們又不同,他們還仰仗着顧容琛才能在喫人不眨眼的生意場上混,她已經一無所有,光腳的怕什麼穿鞋的
呵呵冷笑之後,她兩隻手抱在聳立着的盈白的乳峯前面,輕蔑得好像蘇簡嫵不過螻蟻一隻。
“幹什麼要打我啊來來來”說着,她將塗着粉底液的精緻臉龐靠近顧容琛。
衆人都詫異於她的膽大妄爲,更沒有想到她會帶着挑釁的話語說,“我倒要看看顧容琛是怎麼打女人的”
蘇簡嫵的手在座位下緊緊攥成拳,她抿着嘴脣,在衆人都來不及反應時,“啪”地一聲響亮的,清脆的聲音在她的手與女人嬌嫩的臉龐觸碰時迴盪在宴會。
所有人都不說話了,整個婚宴都安靜下來了。
“蘇簡嫵我和你沒完”琦玥怎麼也沒想到蘇簡嫵會來這麼一下子,她本以爲自己過來鬧事只不過是給他們心裏留個不痛快,哪裏想到她手下居然不留情。
只看到一隻發狂的母獅像自己撲來,蘇簡嫵不怕,大不了就和她開撕。
顧容琛在一旁也坐不住,他“騰”地站起來,捏住琦玥那隻伸向蘇簡嫵的手,眸中陰冷至極,寒光爍爍。
“如果你不想看到琦家家破人亡的下場,你儘管鬧下去”他說話是一字一句的,是泰然若泰山一般的沉穩。
琦家
琦玥冷笑,現在的琦家早就不復從前了,大半的資產落入胡家輝手中,即便是宣佈解除婚約,那些資產也是拿不回來了。
“你不知道嗎拜你所賜,琦家已經敗了,敗了哈哈”這笑中夾着些許淒涼,竟讓蘇簡嫵有了隱隱的不忍。
“那你是不是還想喫一次污衊的官司”顧容琛的語氣冰冷得彷彿是從冰箱中冷凍過的一般,他捏着琦玥的手的力道也隨之加重了幾分。
正在琦玥準備做最後的垂死掙扎時,一隊穿着藍色保安服的保安衝進宴會,四處張揚之後確定目標就是顧容琛手中的女人。
“顧總,給您添麻煩了。”帶頭的保安隊隊長讓手下的兩個壯漢將琦玥控制住,笑嘻嘻地對他說。
顧容琛連看都沒看他一眼,臉上的疲憊之色難以遮掩,只是擺擺手讓他們把人帶走。
“顧容琛,蘇簡嫵,我琦玥和你們兩個沒完沒完”保安能夠控制她的身體,可是控制不了她的思想,更不可能控制她說出來的話。
他們幾個合力以最快的速度將這個瘋狂的女人拖離婚禮現場。
“大家,繼續喫吧”白母站起來,臉色蒼白,愣了很久才說出這樣一句異常無力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