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來,即便是放她回去,也只會讓顧容琛顏面盡失,只會讓她成爲大家輿論和唾棄的對象。
所有努力即將落下帷幕,琦玥的心中一陣加狡黠愉悅。
“顧容琛,蘇簡嫵,咱們走着瞧。”
“不好了,那個瘋女人,她,她自殘了。”大漢衝進來,一臉驚慌失措,連氣都沒喘順。
琦玥鄙夷地看了他一眼,一個大男人,居然經不起一點風風雨雨,不就是自殘嘛,用得着這麼大驚小怪的
然而,當她看到蘇簡嫵的傷勢之後,其驚慌程度不亞於方纔的大漢。
“愣着做什麼叫醫生”她對着身後的人吼道。
是,她必須得承認,她恨不得蘇簡嫵馬上去死,恨不得自己現在親手處理了她,可是她不能。
並非是出於害怕,反正她已經一無所有了,況且對蘇簡嫵做出這樣的事情,被顧容琛知道了,結果都一樣。
只不過,相對於讓她就這樣去死,她更傾向於讓蘇簡嫵繼續活着,然後看着她是怎麼毀掉顧容琛,顧氏已經白氏的。
這樣子,遊戲才更有意思,才更刺激。
因爲她的傷口太大,失血過多,不得不需要專業的醫生急救,好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事錢辦不到的。
請了一個外科醫生和護士過來,只對外說是她因情所傷想不開才自殺的。
經過幾個小時的救治,蘇簡嫵總算是撿回了一條命。
她睜開疲憊的雙眼,可是內心卻被自己的“背叛”產生的悔恨和愧疚填充得滿滿當當。
“我對不起容琛,和景黎生了孩子。”她對着牀前忙活的護士含淚敘述。
如此一來,醫生和護士對她的傷勢也就沒有疑心,只當是有錢人不希望被社會知道,所以纔將他們請回家中。
自從蘇簡嫵消失以來,顧容琛就在聯繫各方面的力量,希望能夠找到一點蛛絲馬跡。
每天,他都頂着一雙可以和熊貓媲美的黑眼圈,遊走於公安局以及其他社會組織。
“爸爸”小寶膽怯地站在門口,看着房間裏那個捂着臉難受的男人,喚了一聲。
顧容琛精疲力竭地擡眸看了他一眼,現在已經沒有心情再去哄他睡覺了,“小寶快去睡覺吧,爸爸累了。”
說完,他重新又將腦袋埋下。
“爸爸”可是小寶卻執着地在門口杵着,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小寶,怎麼還不走”他耐着性子,最後再柔聲地對小寶說道。
“我知道媽媽去哪裏了。”小寶眨巴着一雙無知的眼睛,看着他。
其實他早就說過他知道了,可不過一個小孩的話,他們都沒有放在心上而已,只不過現在聽起來卻顯得如此重要。
他狠狠拍了拍自己的腦袋,怎麼現在纔想起來呢。
“小寶告訴爸爸,媽媽去哪裏了”他站起來,將椅子一併帶翻,發出“砰”的撞擊聲。
&n
聽完,顧容琛腦子裏一下子就出現了“琦玥”這個名字。
他怎麼能把這麼重要的人給漏了呢。
馬上聯繫警局,查了最近琦玥的出行記錄,發現她經常出入一個廢棄很久的小區。
那裏已經很久沒有人去了,她在現在這種時刻頻繁地出入這種地方,實在是嫌疑太大。
當即,他就帶着人前往該處。
“我先帶我的人過去,你們隨後就到,我敢保證我的妻子和孩子都在這裏。”他信誓旦旦。
警察方面,因爲關係到顧氏也不敢含糊,只要有一線希望,那他們就不能坐視不理。
短短几分鐘之內,警察和顧容琛兩方面的力量都已經準備完畢,由顧氏帶頭,目的地直指廢棄小區。
是時,蘇簡嫵的身體已經沒有大礙,她嘗試着動彈了一下身體,發現手臂處彷彿有千萬根針頭在扎自己。
護士讓她好好休息,說完便和醫生一起走了。
在這個空蕩蕩的房間裏,她看着房頂上的天花板,淚水悄然落下。
“對不起,對不起”她呢喃着,內心對顧容琛的歉意未減半分。
琦玥正在計劃下一步,怎麼將這個女人放回顧氏,且不能引起他人注意。
“咚咚咚”敲門聲在這個已經很久沒有人居住的小區顯得異常詭異,她的心一下子揪在一團,情況不對。
“送外賣的。”外面的男人用純正的普通話喊了一聲。
這時候,她和兩個大漢面面相覷,他們三個,沒有人訂過外賣。
“可能是剛纔那個醫生餓了定的”大漢懷疑地問道。
琦玥眼珠子轉得飛快,她示意其中一個大漢去看門看看。
開門
一圈人蜂擁而進。
儘管大漢身材魁梧,也擋不住這麼多人的進攻,更何況帶頭的還是氣場強大的顧容琛,大漢節節敗退,一直從玄關到大廳。
“琦玥,果然是你。”顧容琛聲音冰冷得可以結出渣子,他眼中的憤怒已然不是凡人所能承受。
琦玥的心早就亂作一團,只不過她不能就此認輸,只能勉強道,“我在這裏開會,商量琦氏復興的事宜,有什麼問題嗎”
“哼”顧容琛一把推開她,臉上陰沉地就像即將傾盆大雨的烏雲,他徑直向裏面的房間走去。
“砰”地一聲響,蘇簡嫵面前出現了那個她既思念又羞於見到的男人,她又驚又喜,同時有幾分恐懼的樣子深深扎痛了顧容琛的心。
他說過不讓她再受傷害,可是如今
顧容琛救下蘇簡嫵和洛奕,緊隨其後的警察也將琦玥人等帶走。
車上。
蘇簡嫵一直在瑟瑟發抖,顧容琛將她往懷中摟裏摟,輕輕撫慰道,“別怕,一切有我,我一定會救你的。”
聽到如此暖心的話語,蘇簡嫵的眼眶浸潤,說出一句萬分愧責的話,“孩子,是景黎的,是景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