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裏的暖氣很足,蕭衍初依舊怕冷着寧白似的,將自己身穿着的大衣脫了下來,給她穿,然後將她緊緊的抱在懷,手還抓着她的手,搓了搓,問道,“還冷嗎?”
寧白看他這樣子,一點平時的高冷勁兒都沒了,心暖暖的,眼睛一彎,對着她說道,“不冷了,別擔心。 .”
蕭衍初看了一眼前邊的簡錚,簡錚會意,將手端着的紅糖薑茶遞給了他,蕭衍初順手接了過來,遞給了寧白,“喝點暖暖身子。”
寧白此時是真的不冷了,不管外邊兒多麼嚴寒,最起碼她的心是熱的。
她此時的心只有一句話,得夫如此,婦復何求?
他們的車子在酒店外邊停了下來,蕭衍初待會兒還別的鏡頭要拍攝,他只是來送送寧白,一會兒還得回去。
寧白對着他道了謝,要將身的大衣脫下來,卻被蕭衍初阻止了。
“穿着吧,回頭再給我好了,小心感冒,聽話。”
最後那個聽話,聽的寧白心一軟,簡直暖到了極點。
“可是你呢?你待會兒回去了怎麼辦?”
蕭衍初溫柔的對她一笑,伸手摸了摸她柔順的長髮,“別擔心,我還有戲服呢!”
寧白咬了下脣瓣,對着他說道,“這樣吧,你稍等我一下,我馬去,讓小陳把衣服給你送下來?”
寧白穿着蕭衍初的大衣,長長的衣襬一直垂到了她的腳踝,她用手攏着衣服,朝着酒店大廳走去。
無視衆人看着她的視線,直接走到了電梯口,等電梯的時候,卻正好碰見了從外邊走回來的王宛若。
她有些驚訝的看了王宛若一眼,她不是生病了嗎?怎麼從外邊回來了?
誰知道王宛若看着她的眼神更加的詫異,她可沒有寧白那麼客氣,而是直接發問了,“你身這件大衣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應該是蕭老師的吧?”
寧白心有些淡淡無奈,這種正室來質問小三的既視感到底是什麼鬼?
即便是心各種臥槽,但是她爲了避免二人的關係被曝光,還是耐着性子對着她解釋道,“我的大衣溼了,蕭老師看我冷將他的大衣借我了。”
只是她這麼說依舊沒能讓王宛若釋懷,她的臉的不快更甚了,蕭衍初的潔癖在圈子裏可是出了名的,拍戲的時候倒是看不出來,但是平時被人碰一下,他都會換衣服。
這樣的他會輕易讓別的女人穿他的衣服?
之前他也不是沒有拍過落水戲,什麼時候見過他將自己的衣服脫下來給別的女人的?
她的臉色變化莫測,正想再次發問,聽寧白問她,“王老師,你的身體好些了嗎?”
這話一出,王宛若的臉是一陣青一陣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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