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白擡起頭看向了他,對着他說道,“什麼話?”
蕭衍初嘴角帶着一絲笑意,朝着寧白走了過來,對着她說道,“男人碰見自己喜歡的女人還能穿的住衣服的都是柳下惠。 (. . )”
一邊說着,一邊幫着寧白將她的扣子解開,低沉的男聲帶着某種不知名的誘惑,對着寧白說道,“我纔不願意做柳下惠。”
寧白的關注點卻並不在這裏,他好不容易解開了她的扣子,輕輕扯她的衣服,卻被她拉住了。
蕭衍初有些鬱悶的看向了寧白,對着她小聲叫道,“老婆......”
寧白反應過來之後,直接擡頭對了他的眼睛,對着他問道,“你的意思是你喜歡我了?”
蕭衍初:......
這女人是怎麼想的,他要是不喜歡她,會費這麼大勁兒嗎?
蕭衍初也對了她視線,黝黑的眸子看起來有些深邃,寧白想到之前自己看他演的電視劇。
其一個悲情的男一號,僅僅一個眼神讓她陷進去了。
如今她的男神正在用這種眼神看着她,她真的是覺得自己的呼吸都屏住了。
見他性感薄脣微啓,說道,“寧寧,可能之前你有什麼誤會,我不是喜歡你,而是愛你。”
此情此景,寧白聽到這麼深刻的表白,說不感動絕對是假的。
只是一低頭,看到赤果果的一片,她的神智又回來了。
人人都說男人不穿衣服的時候說的話是不可信的,即便是再好看的男人也是一樣的。
蕭衍初:......
直接手指一動,將她身的衣物扯了下來,抱起她吵着溫泉邊兒走去,“來泡溫泉的,穿什麼衣服。”
寧白此時也傲嬌了,“不行,說男人不穿衣服說的話不可信。”
蕭衍初說道,“那是別的男人,你男人是不會對自己女人撒謊的。”
寧白聽了這話,瞬間覺得心裏舒服了,也不再掙扎。
究竟真的還是假的已經不重要了,最起碼他對自己的好是真的。
將寧白放進了溫泉裏,他自己則走到一邊的櫃子旁邊拿了一個托盤、兩個酒杯和一瓶酒過來,放進了溫泉裏。
才走到寧白的身邊坐了下來,給她到了一杯酒,遞給了放在了托盤,朝着她的方向推了過去。
“來,嚐嚐,保青這酒也是他珍藏的,輕易可是喝不着的。”
寧白扶住飄過來的托盤,拿起了酒杯,輕輕搖了搖頭,看着裏邊紅色的液體,對着蕭衍初說道,“既然是人家的珍藏,咱們拿來喝是不是有些不太好?”
蕭衍初看着她將頭髮整個挽起來,露出了美麗的天鵝頸,不由得又有些心猿意馬了。
他別過視線,纔對着寧白說道,“沒關係,這小子過去可沒少喝我的藏酒。”
寧白也知道家裏酒櫥裏的藏酒不少,有些確實年份較久了,要是這麼說的話,喝他點酒,確實沒什麼。
這麼想着,寧白瞬間心安理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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