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歆怡看了她一眼,“我也不記得了。 .”
但是她們點進去之後,看到裏邊說的有鼻子有眼的,那輛接送寧白的車是一輛黑色幻影,經常停在她們學校們門口的那棵大柳樹下邊。
按照時間推算,那一年寧白應該高二。
……
看到她們差扒出那輛車的車牌號是多少了,然而過去這麼久了,她們也沒人能記住了。
寧白的臉色有些凝重,她唯一不記得的是她高二那一年,但是現在爆出來的恰好是那一年。
李歆怡看着她問道,“那一年我不在國內,也沒法給你作證啊!可真是的,那些人也太能吹了,要不回去找找老師,讓她幫忙作證?”
寧白看她一臉擔心,也知道她在坐月子,還是不要操太多心,對着她說道,“你別管了,左右有我老公呢,我回頭讓他去查這件事去。”
李歆怡也知道蕭衍初有本事,點了點頭,“嗯,我知道,讓他操心去吧!身正不怕影子斜,假的再怎麼說也是假的。”
寧白麪色依舊有些凝重,但是爲了不讓她擔心,還是嗯了一聲。
她從病房出來之後看到了蕭衍初,一把抱住了他,顯得有些無措。
是的,身正不怕影子斜,可是她怕身不正啊!
那一年發生了什麼她根本不記得了,她不知道到底有沒有那麼個人出現。
她知道自己是不會做出什麼來的,但是不怕一萬怕萬一。
蕭衍初還沒有看的新聞,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看她剛剛進去的時候還好好的,這會兒怎麼成這樣子了?
寧白不知道怎麼開口,只是抱着他在他的懷搖了搖頭,直挺挺的鼻尖,在他的胸膛蹭了蹭。
她雖然沒說什麼,但是蕭衍初是察覺到了她的委屈,大手摸了摸她的頭髮。
“寧寧,有什麼事告訴我,好嗎?”
那一聲好嗎,宛如清晨驚醒她的鬧鐘,讓她徹底清醒了過來。
她現在這樣子更讓他惴惴不安,一面擔心她,一面又怕問到什麼不該問的。
她這樣真是自私極了。
怕在他的胸前,聽着他胸膛裏的心跳聲越來越快,便擡起頭,看向了他,“老公,他們說我高的時候被人包養了,可是……可是……我那段時間怎麼都記不起來。”
蕭衍初一聽這話明白了,抱着她,在她的背拍了拍,說道,“別怕,這事兒交給我了,你現在是先跟我回去?”
寧白還大着肚子,在這裏也不方便,點了點頭說道,“嗯,先回家。”
新聞爆出這事兒來,還不知道有多少人盯着他們的行蹤,在外面難免有些不安全。
他們回去的路,蕭衍初並沒有說話,夫妻兩人各自坐在各自的位子,心各有心思。
回家之後,蕭衍初讓寧白去午睡,他自己則找了一張自己早些年在機場被記者們拍到的照片,他剛剛下車,穿了一身黑色的長款風衣,頎長的身影在鏡頭裏十分搶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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