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弗利見她看起來還不錯,知道她的接受能力確實像她說的那樣,還不錯。
對着他們說道,“我做了下午飯,你們也一起來喫一些吧。”
寧白覺得有些不好意思,貝弗利又說道,“別不好意思,收了你們那麼多錢,怎麼也得讓我表示一下感激吧,不然我也會不好意思的。”
說完她了樓,還招呼他們一起來。
一樓是她的工作區域,樓纔是生活區。
她這個獨棟別墅很大,平時一個人住着也挺空的,所以她才養了一隻金毛。
看着她了樓,寧白從對着蕭衍初說道,“你剛剛怎麼不叫醒我啊,我睡了一個小時呢吧?加次……天吶!”
蕭衍初摸了摸她的腦袋,心還忍不住感慨,這個貝弗利還真的是不錯。
她才隨便說了幾句,他老婆似乎沒有那麼壓抑了。
“沒關係的,她這裏本身收費也不是很高,再加她確實是幫了你,咱們不過是出點錢也沒什麼的。”
話雖如此,但是他到底沒有給寧白說,這裏的收費是一小時一萬刀的。
寧白聽他這麼說,也覺得有道理,不管怎麼說,人家總是幫了他們的。
她點了點頭,跟着蕭衍初一起了二樓。
她們來的時候,貝弗利已經把飯端出來了。
見到他們兩人來,她十分熱情的說道,“今天我煮了意麪,你們嚐嚐我的手藝。”
回到他們的住處,蕭衍初卻沒有着急回家,而是對着寧白說道,“寧寧,有件事兒我瞞着你很久了……”
寧白一愣,“什麼事兒?”
蕭衍初看她有些不安,拉過她的手說道,“別瞎想,是你爸爸想要見見你。”
“爸爸?”寧白是真的驚訝了。
爸爸在她的記憶裏只有一個模糊的身影,甚至還沒有她爺爺留給她的印象深。
由此可見,在她小時候的那六年,這個名義的父親也是不怎麼出現的。
蕭衍初知道讓她忽然接受自己有爸爸這個事實還是較艱難的,但是他也知道這個時候他還是先老實交代了較好,回頭要是被他老婆從別的地方得知他瞞了她這麼久,恐怕是會鬧出隔閡來的。
“嗯,你爸爸當年被我外公救了,我一直安排他住在m國,前些年他忽然查出了肺癌……我沒有告訴你,自作主張的把他安排在了一家療養院……”
說着,看見了一眼寧白,見她正在走神,也不知道在想什麼,又補充了一句,“不過你放心,你爸爸的病我已經請了專家來看了,現在病情已經好轉,並沒有什麼大礙。”
寧白回過神來,“他是什麼時候查出來肺癌的?”
蕭衍初沒有隱瞞,“四年前。”
“咱們結婚的的那一年?”寧白反問道。
/43/4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