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皇宮的晚宴,她硬是用力十二分的力氣討好衆位夫人,約好來年的六月十五賞花宴。
晚宴時間長了,大夥兒覺得無聊,陸婧提議出來散散步,醒醒酒。
夜裏的皇宮更加美麗耀眼。八角宮燈垂掛在屋檐下,隨着風兒輕輕飄蕩,琉璃瓦在着昏黃燈火的照映下,熠熠生輝。
硃紅的柱子雕刻着神獸,衆位夫人一邊欣賞,一邊討論着或真或假的傳說,竟有幾分流連忘返的感覺。
待返回時,耳尖的一位夫人突然低聲說:“你們聽見什麼聲音了沒有?”
衆位夫人停下腳步,側耳傾聽,果不其然,幾聲似痛苦似歡愉的聲音在角落裏響起。聽到後,皆低下了頭,這是什麼聲音,她們心清楚。
“哼,不知是誰家千金,不知羞恥,這皇宮也敢這麼做!”一位夫人氣憤的罵道。
陸婧趕忙圓場:“說不定是小宮女什麼的,我看,我們還是回去吧。”
“那怎麼行!”那位夫人帶頭往聲音傳出的地方走去,“不管是誰,作出這種事情,實在有違婦德!”
等走了過去,一眼看到的,卻是下意識遮住臉的姜川。那位夫人卻不理姜川,把燈籠往下一照,姜婉容和展澤清清楚楚的出現在她們面前。
“這,這……”陸婧驚訝極了。沒想到一向風流倜儻的展澤,和驕傲美麗的姜婉容,竟然在皇宮作出這種事!
是皇宮巡邏的禁衛軍。今晚戒備森嚴,禁衛軍見此處聚集了許多人,馬趕來,一眼便看到了發生的事情。
姜川氣的直哆嗦。本來他只有一個人,只讓他們穿好衣服離開便沒事了;而後這一羣夫人們來了,也好說,畢竟在宮,她們也不便多說什麼;禁衛軍出現了,還有什麼可說。
所以,等姜婉容,展澤,姜川,展一鳴跪在稱心殿,接受衆人目光時,展澤直接說道:“皇,臣的女兒做出如此不知羞恥之事,還望皇懲罰,要殺要剮臣絕不多說一句話。這是展澤他竟敢公然勾引臣的女兒,還望皇嚴懲。”
姜婉容直到此時纔回過神來,不知道到底怎麼回事,莫名其妙的對展澤的喜愛停止不住。
她看向展澤,展澤也在看着她。二人眼神相遇,誰也不願挪開,愛意在二人之間,滿滿的快要溢出來。
陳南侯委屈不已。他正喝的高興,看到被人擡進來的展澤嚇了一跳,再看姜川,一臉恨意根本不做掩飾。再聽姜川的話,竟說是展澤引誘姜婉容,也對姜川不滿了。
“皇,小兒雖然一向風流,可對自家的表妹敬重。姜家小姐自幼長在外地,到過臣家幾次,頗爲羨慕。老臣覺得,是不是姜家小姐愛慕小兒,才做出如此荒唐之事。”陳南侯辯解道
/42/4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