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緊接繼續爲大家講述暗界戰皇柴樺的故事——

    咱回書說到,那麼曉萌是怎麼來的小窪裏派出所呢?是因爲車政委送給柴樺的那部華爲手機!

    曉萌心事重重,陪着父親說事兒,忽然茶几的那部華爲手機響了,而且是孟庭葦的《你究竟有幾個好妹妹》這首歌曲,衆人都看向了這部手機,足足響了一分多鐘,曉萌總算是拿起來了,看了一眼宋茜,而宋茜給了她一個鼓勵的眼神兒,曉萌這才摁下了接聽鍵——

    “喂,柴樺,沒有事兒,我是試試手機怎麼樣。 .”手機裏是一個年男人的聲音,“喂,柴樺,說說話,聽聽這個通話質量怎麼樣,這可是老領導親自送你的啊,專門爲你定製的,有分量吧?有內涵自然有分量啊!哈哈哈哈,喂,柴樺,說話啊,怎麼了?喫飯?拉屎?喫飯還是拉屎,都得說話啊!”

    “請問——”曉萌終於搭話了。

    “喂!你,你是誰?柴樺呢?讓柴樺接電話!”對面的聲音有點兒發懵的感覺,很急切地讓柴樺接聽電話。

    曉萌聽出來了,看來這部手機不是什麼贓物,是柴樺的什麼“老領導”送的,還是專門給柴樺定製的。

    “我,我是柴樺的——朋友。”

    “哦——那請柴樺接聽電話吧!”年男人沉吟了一下。

    “嗯,他,他不在這裏了,他被抓走了!”曉萌下了一下決心,說出了這樣的話來。

    “他,柴樺被抓走了?被誰抓走了?怎麼回事兒?”對面男子發急了,急促問道。

    “他被小窪裏派出所抓走了,說是偷什麼黑卡。”曉萌快速將情況介紹了一番。

    “哎,曉萌姑娘啊,哈哈,放心,柴樺沒有事兒的,半個小時之後,麻煩你去小窪裏派出所去接一下柴樺吧,”而半個小時之後,當曉萌的車開進派出所的時候,武警也是滿院子了。

    咱書暗表,這打電話的是車政委,他接了電話之後,立即佈置雄飛去把柴樺接出來,他以爲憑雄飛一個分局副局長會很痛快搞定的,結果事情卻愈演愈烈最終成了這個情況了。

    在車政委、雄飛悲催地配合小領導進行甄別活動的時候,柴樺已經開始陪着曉萌在沙灘放煙花了!

    柴樺回來之後,把那不合身的工作服還給了目瞪口呆的白案師傅杜泰達,並且從自己的那間雜物屋裏翻出了兩個大煙花,喜滋滋地和曉萌到馬路對面的沙灘去放了。

    煙花彈咚咚咚地一個個升騰而起,夜空也璀璨起來了,曉萌孩子一樣的在沙灘雀躍着。

    兩個大禮花彈,足足放出了近百個禮花,夏夜裏,沙灘最多的是情侶了,很多都不禁駐足觀看了,似乎也被曉萌的歡樂所感染了。

    還不待柴樺打掃戰場呢,曉萌忽然抓起了一把沙子,朝着柴樺的身揚了過去,然後是咯咯咯的沿着沙灘跑起來了。

    柴樺是不喫虧的人啊,哪能放過呢,於是也在後面追趕起曉萌來了。

    曉萌忽然停下了,踩起了水花,朝着柴樺濺去,直弄得柴樺的大褲衩子前面都溼透了。

    柴樺是狂叫着,掙扎着,反擊着——當然最後落敗的還是柴樺了。

    今晚的曉萌,是一身碎花連衣裙,也都溼透了,緊貼在了身,曲線玲瓏的,讓柴樺真是有點兒噴血的感覺了。

    而曉萌也好像是故意的似的,還經常提起裙子,那白皙的大腿在月光下更加的迷人了。

    此時的柴樺,反應已經是極其遲鈍了,被曉萌給殘虐得一敗塗地了。

    最終,曉萌昂着勝利的頭顱走在前面,而柴樺是一身的狼狽相拿着燃放完畢的大禮花彈,二人一起往回羅納河谷莊園走回去了。

    這是浪漫吧。

    那位說了,柴樺怎麼這麼好心情啊?和佳怡、雅茹時候怎麼從來沒有過這樣呢?這個問題問對了,這是柴樺的頓悟吧——和佳怡、雅茹的時候,只是小曖昧,但是從來沒有這樣花前月下的浪漫過,因爲柴樺總是感覺自己時間不夠用似的,總是在忙碌着。可是當最終失去了雅茹、佳怡不見了之後,柴樺這纔有了這種遺憾——要珍重人家,得花時間浪漫啊!今天認識了曉萌姑娘,怎麼從曉萌身看到了佳怡與雅茹的影子呢?也是說,佳怡與雅茹的很多的記憶都在曉萌的身閃現了,難道這是天把曉萌派來的嗎?

    不管怎樣了,得好好陪陪這個好女孩——善良的女孩,今天午那一聲“不許打人”看到了曉萌的勇敢與正義,今天晚孤身一人去派出所接回柴樺說明了曉萌的重情重義,如此好女孩,有什麼理由不讓人家快快樂樂呢、

    回到了羅納河谷莊園,此時莊園草坪是一派忙碌的場景,那是一家婚慶公司在佈置場地,爲不影響營業,都是晚9點之後才允許施工的,而這些辛苦的婚慶人有可能要忙碌到下半夜的。

    “這些人是爲了明天婚禮的那精彩一瞬啊!”柴樺駐足,不禁深深感慨了,“其實人生何嘗不是如此呢?我們很多時候的辛辛苦苦,不是爲了生命的那輝煌精彩的一瞬間嗎?”

    而曉萌並沒有答話,她只是欣喜地從人家婚慶公司花藝師的工作架拿起了一支百合,放在了鼻邊,誇張地貪婪地嗅起來了。

    “喜歡花嗎?”柴樺也拿起了一支把玩着。

    “嗯,最喜歡鮮花了!大姐,明天婚禮結束後,能不能送給我一束百合呢?”

    “是大千金啊,沒問題,只要剩下了,一定給你!”花藝師大方答道,應該是這裏的常客了,認識曉萌了。

    “喂,要不我送你吧,人家剩下的——”柴樺很不解。

    “喂,你懂不懂啊?這是沾人家的喜氣哎!”曉萌一撇嘴。

    “啊?原來是這樣啊,什麼時候也讓你沾沾我的喜氣吧!”柴樺很大方。

    “不要,我不想沾你的喜氣!”曉萌小嘴嘟起來了。

    “我——”柴樺後悔自己說出的話來了,這是欠揍啊,讓人家沾自己的喜氣什麼意思?你和人家浪漫着,卻還讓人家沾自己的喜氣,你自己說你這是啥意思吧!

    “曉萌,我不是——”柴樺急忙解釋。

    可是曉萌似乎生氣了,扭頭走了,不理睬柴樺了。

    禍從口出禍從口出啊!

    柴樺真想給自己一個大嘴巴。

    露臺,巨鯨集團的董事長林宇先生端着一杯羅納河谷葡萄酒,看着下面的場景,對跟在女兒屁股後面的這個剛從派出所放出來的傢伙,有點兒好了——一個外地人,和女兒認識一天,身有一張黑卡——我自己都不夠格擁有,沒有多長時間毫髮無損從派出所出來了,這是一個什麼人呢?有點兒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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