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回書說到,胡哥立偉心裏是非常忐忑的,因爲喫喝送禮這個工作看起來很美,可是這是在危機四伏的異國他鄉,可以說是懷着不可告人的目的去做的,不能不忐忑啊。 (. . )
而伊蓮倒是沒有太多的顧慮,因爲她是從一個整日爭戰的地方而來的,對她來說,這其實是一次很有意義的旅行還差不多。
土大地的燒烤是海城一絕,是自助形式,那巴西大烤肉很是過癮,而且啤酒是敞開喝!衆人是喫飽喝足了,特別是小果果,真是大開眼界了,酸奶,飲料,各式小甜點,沙拉,可樂,一會兒一趟,最終把小肚子喫的溜圓了。
入夜了,因爲考慮時間緊迫,所以晚也不浪費,直接去夜遊海城吧。去哪裏呢?當然是沿海一線了,從最著名的棧橋開始吧。
怎麼去?打車吧,柴樺、胡哥、伊丹、伊蓮、婷婷,還有小果果,當然還有四大棋聖——姜佳琪、池建軍、董雲、段德陽,一共是九個大人一個小孩,三輛出租車綽綽有餘了。
先到了海底世界,衆人旖旎而去,主要是讓小果果長長見識的,當然大人也跟着沾光看看光景了。
小果果又是一番的驚歎,高高興興出來了。
晚8點半了,繼續棧橋吧,怎麼去?孩子都累了,得坐車了,正好在海底世界出口這裏有車,什麼車?紅老鼠,也是殘疾人三輪車,當然開的沒有一個是殘疾人的,而且從口音來說,全部都是純正的海城當地人,而且還都是四五十歲的男人。
“從這裏到棧橋多少錢?”姜佳琪主動去詢價了。
“五塊!”一輛車的司機回答道。
五塊?簡直是太便宜了,全部車,別太擠了,兩個人一輛車,一共是五輛小老鼠,浩浩蕩蕩殺奔棧橋而去了。
哇塞,小果果被路的景色迷住了——璀璨的燈光下,那大海出的瑰麗,而且海邊輕柔的音樂響起來了,海風再輕輕吹着,真是心曠神怡的感覺啊,小女孩真是沉醉在裏面了——竟然睡着了!柴樺看着懷裏的小果果,輕輕吻了一下胖胖的小臉蛋兒,臉滿是滿足的笑意,而小果果好像也有感覺似的,被柴樺一吻,竟然也有一絲的微笑在臉了。
哎,多可愛的孩子啊,柴樺非常享受小果果對自己的如同父親般的依戀。
到了,下車,柴樺緊緊抱着小果果,伊蓮過來給孩子蓋了一件兒外衣,防止被海風吹感冒了。
姜佳琪在後面掏錢,衆人一起朝着延伸向大海的棧橋回瀾閣走去。
可是當衆人走出去了幾十步的時候,後面傳來了大聲的爭執的聲音——好像是姜佳琪和人家吵起來了。
柴樺把孩子輕輕送到了伊蓮的懷裏,迴轉身去看看什麼情況吧。而胡哥等人和三位女士都站在一起,在棧橋長廊前等候着。
“嘉琪,怎麼了?”柴樺邊走邊問。
“樺哥,真是氣死人了,本來說好的五塊錢的,可是到了現在竟然是20了,這不是欺詐還是什麼呢?”姜佳琪氣鼓鼓地說道。
“喂,青年(海城方言:年輕人),別胡咧咧啊,誰和你談好了?我說五塊那是一里地五塊,從車到下車,一共是四里地,一點兒也不多問你們要錢,一輛車20塊,五輛車100元,貴嗎?”
五個紅老鼠司機把姜佳琪圍住了,劍拔弩張的,氣焰很是囂張,大有如果姜佳琪不掏錢,會被放倒在這裏的勢頭啊。
套路,套路啊!
柴樺走前來,很是輕蔑地一笑:“諸位搞這些老掉牙的套路有意思嗎?”
“把錢掏啥事兒沒有,否則別怪我們不客氣!”一個刀疤臉冷喝道。
柴樺看了一眼這個刀疤臉,心說:怎麼刀疤臉倒黴樣的都這麼橫呢?刀疤臉什麼意思?是說被人在臉劃了一條槓,毀容了。你說說,本來是被人弄殘了的傢伙,反而仗着臉的疤瘌成名了,這個理怎麼講啊!
對方人多勢衆,可是我們這邊人也不少啊,對付這種人,不能講理,得看誰的實力大啊!
柴樺一招手,那邊的胡哥、池建軍、董雲、段德陽都小跑着過來了,過來湊熱鬧了。
紅老鼠司機一看,本來是五對一,現在是五對六了,而且對方都是身體很健碩的,一下子實力對發生絕對的逆轉了。
柴樺把姜佳琪手裏的那張二十元的人民幣拿過來,遞給了刀疤臉,微笑着說道:“二十塊錢,要要,不要一分都沒有了!”
雖然柴樺是笑着說的,可是刀疤臉等人聽了之後,卻是極度的憋屈,知道今天要載了。
刀疤臉一揮手,這幾個紅老鼠司機全部車——走了。
胡哥看着這些紅老鼠的背影,搖了搖頭,向柴樺說道:“我怎麼感覺這些傢伙不會善罷甘休的樣子呢?”
“胡哥,咱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啊,先逛棧橋再說啊!”柴樺招呼衆人開始逛棧橋了。
這棧橋,如同長龍臥波一樣伸入大海之,綿延幾百米,那龍頭便是在盡頭高高揚起的回瀾閣,此時的棧橋,燈光綺麗,而此時的大海正是落潮時分,絢麗的燈光映射入平靜的海水,水面亦是波光粼粼的瑰麗景象了。
哇塞,遠處,還有趁着夜色趕海的——挖嘎啦的!
此時小果果又醒了,她對那些燈光什麼的不感興趣的,倒是對海灘趕海的感興趣了,也想下去湊熱鬧了。
終於遊歷了一番回瀾閣,衆人意興闌珊往回趕了。
柴樺招呼一聲:“咱也下去挖嘎啦去!”
衆人都歡呼起來,也都和孩子一樣的歡騰起來了。
棧橋長廊部有從棧橋下去的樓梯,而此時海水已經退出去很遠了,大片的沙灘裸露出來了,大家從這個樓梯下到了海灘了,光着腳丫子,在海灘嬉戲起來了。
啊,多麼美好的夜晚啊,你——是多麼的美好啊!
柴樺不禁是詩興大發,當場賦詩兩句。
衆人都被柴樺的這兩句詩笑噴了!
小果果因爲睡了一覺了,精神來了,在溼漉漉的沙灘玩兒的是不亦樂乎,咯咯咯的銀鈴一樣的稚嫩笑聲充斥沙灘。
柴樺看了一下手機,都快11點了,不能太晚了,得回去休息了。
“大家扯呼吧,再晚了連出租都沒有了啊。”
“沒有了那不走了!”
“對,住這裏行了,這裏還涼快兒,這小風吹着舒服啊。”
“這個潮氣,再加小風吹着,關節炎找你了!”
衆人打趣着,從岸邊護堤的臺階緣梯而,來到了公路旁,邊向東緩步走着,邊踅摸着出租車。
在這個時候,一輛紅老鼠經過旁邊,然後停住了,一直到柴樺等人走過去了,還是沒有走。
車是誰呢?是刀疤臉!
坐在車裏的刀疤臉這個氣啊,憋屈大了——特麼的這幫老巴子逛棧橋,今天竟然沒有敲詐成功,還讓這幫老巴子給漏了,真是憋屈死了啊!
在剛纔,棧橋出入口那裏,聚集在各個角落的四五十號人散開了,二十幾輛紅老鼠也是一鬨而散了——這些都是刀疤臉召集而來的,可是左等不來,右等不來,足足等了快兩個小時了,竟然還是沒有見到這幫老巴子,沒有辦法,讓他們都散了。可是,特麼的剛散了,在這裏看見這幫看起來高高興興的老巴子了!
這近兩個小時的等待,活沒有幹成,氣還沒有出來,還得欠人家小磊哥人情,今天可真是賠大了啊!
看着柴樺等人興高采烈地走着,刀疤臉真是恨不得去砍砍殺殺一番啊,可是考慮一下實力對,自己一個人去,那是純屬傻帽兒了啊。
刀疤臉正在悲催地看着前面緩緩前進的柴樺等人,心裏恨得是牙根癢癢啊。
突然,手機想了,刀疤臉看去,是同是開紅老鼠的夥計的。
“哥,我想起來,那個給錢的傢伙,不是前幾天‘海城都市報’的那個人嗎!”
“什麼人?”
“是那個被砸的什麼小區的保安啊!”
“是真的嗎?”
“應該是的。”
“報紙還有嗎?”
“你的報紙呢?”
“我的都拉屎用了,我根本不存這些報紙。”
“那我回去找找啊,找到了告訴你!”
刀疤臉有點兒動心了,剛纔夥計說的確實有道理啊,我也感覺那個傢伙是很面熟的樣子,可是是想不起來了。
只要找到正主兒了,那麼事情可以告一段落了。
刀疤臉在心裏打定主意了,一定要給這些個老巴子以顏色看看,讓你們看看,在海城地面,誰敢於我們鬥!
欲知後事如何,我們下回再做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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