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緊接繼續爲大家講述暗界戰皇柴樺的故事——

    咱回書說到,柴樺在那裏自說自話,而且是放賴了,想要把所有人都帶走了。可是他突然想起來什麼似的,急忙又掏出了大華爲,撥通了一個號碼,急切地開始通話了——

    “您好您好,哎吆,聽到您聲音了,放心了放心了,您現在在哪裏?——什麼?回家了?他們沒有難爲您嗎?——啊,好,很好,您沒有事兒好!——我?我也沒有事情,很好,不好不能打電話了,哈哈——請願書也交去了?太好了,太好了,那這說明事情有希望了!——好的好的,我回去找您,咱好好聊聊!回見老爺子!”

    柴樺這是和誰打電話呢?這是和綦老先生啊!

    柴樺差點兒把綦老先生給忘記了,剛纔正瞅着淹不死和三七開發型想事兒呢,忽然一下想起了綦老先生了,這才趕緊打電話了,只要接通了電話了,那麼說明還是較安全的。剛纔聽綦老先生說,請願書都已經交了,那麼說明這個事情還是有希望的啊。

    既然綦老先生沒有事兒了,那麼柴樺也沒有事兒了,打道回府吧!

    怎麼走?柴樺透過玻璃門看向外面,那輛送他們來的大巴車還停在院裏呢,行啦,是他了!

    柴樺來到了大廳裏,這個時候登記還沒有結束呢,而且還有十幾個人在監守着呢。

    柴樺來了,後面安全距離外,是渾身溼漉漉的三七開發型和淹不死這十幾個人緊跟在後面。

    柴樺對着大廳裏的人羣嚷嚷了:“大家抓緊時間車,一會兒我把大家送出去!”

    監守的人們糊塗了,這不是剛纔不交手機的那個傻子嗎?怎麼回來了呢?怎麼後面那些人都渾身溼透了呢?

    訪的也都糊塗了——這是怎麼個景兒啊?這個和我們一起來的夥計,不是受傷腦殘了?還把我們都送出去,誰允許的啊?這個夥計是不是讓人家弄傻了啊?

    見衆人全都沒有反應,柴樺給氣樂了——這是不相信我的話啊!

    急生智,柴樺一指後面的三七開們,隨口嚷道:“這些傢伙想灌我一肚子水,結果我讓他們全都下去喝了一肚子水!”

    這是真的嗎?堅守的和訪的全都懵圈了——這個是一個人,那邊是十幾個人,一個人把十幾個人弄到水裏去了,誰信呢?

    柴樺忽然轉身朝着三七開們走去,而且作勢要衝擊了,結果不待柴樺動作做到位呢,那三七開們是嚇得連連後退,那臉的驚恐模樣絕對不是裝出來的!

    “我不信了,還反了你了!”突然之間發生異變了,一個渾實的大個子朝着柴樺猛撲過來了,他要揪住柴樺,好來個胖揍!

    但是蹊蹺的是,這個傢伙竟然被柴樺給揪住了,然後一個小外刈,這個傢伙被柴樺給甩出去了!

    還沒有看清楚呢,已經結束了!

    這下全都相信了,那些監守更是看出來了,對面的這個貌似傻乎乎的傢伙是一個狠角色啊!

    訪的人們也看出來了,這個貌似傻乎乎的傢伙,剛纔沒有說假話啊——快跑吧!

    呼啦啦,訪的人是一股腦兒地往外竄了,來到了院子裏之後,猶疑了片刻之後,大部分人竟然是呼呼隆隆的都順着來路跑出去了,車去的也是不到五個人啊!

    監守的和三七開們一看這個情況了,也都急眼了,這人跑了,事兒大了,輕則處分,重則開除了啊!於是衆人合夥要往外衝了,要把人都追回來。

    可是,沒跑幾步,都停下了,因爲門口一個人橫在那裏,大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架勢。

    誰啊?柴樺啊,只見他一手一把椅子,一臉無害的看向衆人,意思很明確,誰敢來試試吧!

    柴樺的舉動,當場把衆人給嚇住了,沒有一個敢前了。

    而柴樺是張口訓了——

    “我說,你們這些傢伙,也是人嗎?你說你們乾點兒什麼不好啊,爲什麼要做這個呢?人家訪犯法了嗎?如果人家犯法了,自有公檢法出頭的,你們算什麼東西呢?再說了,誰閒的蛋疼去訪?不是有了冤屈才會訪的嗎?這個問題你們難道不知道嗎?俗話說,人在做,天在看,舉頭三尺有神明!你們這樣做,那是喪了天良了啊!你們,不怕被街坊鄰居戳脊梁骨嗎?你們也有老婆孩子,也有老人親朋,你們的親人這樣遭遇了,你們會怎樣呢?你們不怕被後世子孫厭惡鄙視嗎?我奉勸你們,儘快改行,否則早晚會受到懲罰的,因爲這不是人乾的事情!你們,要做人,不要再做狗了!”

    我真!這個毒舌真是有點兒毒啊!那些聽了柴樺演講的傢伙們,一個個都垂頭喪氣了,他們自己也是知道自己所幹的事情被人戳脊梁骨的,可是不幹這個又能幹什麼呢?

    柴樺一看有效果了,也不囉嗦了,返身出去了,可是他出來之後一看,真是徹底無語了——早跑出來的人們,竟然大部分都跑沒影兒了!

    柴樺一看這個情況,真是無語了,哎,我怎麼這麼不值得人家信任呢?

    咱書暗表,這可是柴樺冤枉人家了,爲什麼這麼說呢?因爲這個地方離人家村子並不是很遠的,人家下山之後,打個車回去了,甚至坐公交車可以了。

    爲什麼不坐大巴車呢?因爲都怵頭這個大巴車了,有了心理陰影了,既然能自己回去,何必再坐這個呢!

    留下坐車的,都是幾個懶到家的了,人家也不在乎什麼,反正自己是訪的小嘍囉而已,不會有什麼大事兒的。

    柴樺無語歸無語,還是車了,坐在了駕駛位置,發動了車,走了。

    那位說了,柴樺會開大巴車嗎?會,人家連坦克車都能開,這大巴車也不在話下的,當然駕駛證是沒有的。

    那位說了,也是說,柴樺都是無證駕駛了?是的,柴樺確實是無證駕駛,也萬幸沒有出事兒被查過,否則人家交警一抓一個準啊。

    那大巴車司機聞聲出來了,這車可是他的飯碗啊,不依不饒地跟在後面小跑着,吆喝着。

    柴樺一看,停車了,打開車門,讓司機車了。

    司機車了,車門關閉了,車子繼續行駛了。

    “這是我的車,私人的,不管我事兒,求求大哥不要把我的車禍禍了啊!”司機是哀求了,他把柴樺當成是訪不成而鬧事兒的人了。

    柴樺一邊開車一邊安慰:“夥計,我這也是把人家送回去而已,不會弄壞你的,敬請發現而”

    可是柴樺接下來的一個動作,是差點兒讓人家司機跪下了啊——

    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再爲大家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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