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緊接,繼續爲大家講述暗界戰皇柴樺的故事——

    咱回書說到,大家透過大玻璃看出去,見小劉的麪包車竟然下來了一個人,而這個人竟然是——巨鯨集團物業部的張總!

    我親,這個小劉可真是面子大啊,不僅能把總部的麪包車帶來西斯廷了,而且任酒竟然能把張總給請來了,由此可見,這個小劉的背景還是可以的啊。 .

    保安們見這個場景,不禁對新經理小劉是肅然起敬了。

    小劉經理把門推開了,張總挺着不大不小的肚子進來了,對着衆人是頻頻點頭示意,以示關懷之意。

    可是當張總的目光看到了柴樺的臉面的時候,不禁是眉頭一皺,然後轉向小劉經理問道:“他怎麼在這裏啊?”

    小劉是急忙解釋了:“剛纔忘了和您說了,今晚是樺哥請客,是樺哥做東的。”

    張總一聽,不禁舒了一口氣,算了吧,反正是不花錢的酒飯,別挑理兒了,於是朝着柴樺笑了笑,然後走向了主賓位置坐下了——今天這裏是他官兒最大了。

    柴樺坐在了主人位置,而劉協坐在了主陪的位置,小劉經理坐在了副賓的位置,其餘衆人按照年齡什麼的自然位了。

    人齊了,菜很快來了,酒也來了,竟然是——兩瓶56度飛天茅臺!

    我靠,衆人不禁因爲驚喜而驚呼了,因爲對於在坐的對大多數人來說,茅臺只是傳說的一種酒,大家只能在電影電視裏看領導名人們喝的。

    張總看來是久經沙場的人了,對於茅臺的來,稍微表示了一點兒驚訝,而並沒有什麼驚喜的表情。

    小劉經理和劉協人手一瓶茅臺,給大家斟酒了,保安們是受寵若驚的表情啊。

    “張總說個話吧?”小劉經理端着酒杯看向了張總。

    劉協一聽這個話,當即皺着眉看向了柴樺,心說——麻蛋的,今天請客的是誰啊?這個姓劉的不知道嗎?這是要找事兒的節奏啊!

    柴樺卻是非常的淡定,無視了劉協的目光,而且接着小劉經理的話把兒說道:“今天張總能夠賞光,這是蓬蓽生輝的感覺啊,那麼請張總說個話,咱把這第一個酒乾了吧!”

    張總俾睨的眼神兒掃視了一下大家,示意小劉經理坐下,然後端起了酒杯,開口了:“這是我第一次和大家喝酒,我要和大家說幾個意思,這第一個意思,那是一定要珍惜自己的這份工作,千萬不要吊兒郎當的,而且不要到處惹是生非的,如今天的這個事情,這是多少嚴重的事情啊,要不是我們處理及時,還不知道要造成多麼嚴重的後果呢!”張總說着把頭扭向了一邊,意思是表示對坐在自己身邊的柴樺的反感,他接着說道:“我希望,大家一定要團結在小劉經理的周圍,大家心往一塊兒想,勁兒往一塊兒使,我相信我們西斯廷物業的前途是非常光明的!來,大家把這第一杯酒乾了!”說完一仰脖子把酒喝下去了。

    酒杯是三錢的小酒杯,喝起來是呲的一聲,大家是很珍惜這第一口茅臺啊。

    劉協是很不忿了,這個張總簡直是一個大傻逼啊,今晚你要倒黴了!

    張發奎臉並不好看,作爲四個大學生保安裏面的佼佼者,他對柴樺是非常的忠心的,對於柴樺的被開除,他心裏是非常難受的,因此張發奎的目光總是朝着柴樺的。而柴樺也不迴避張發奎的目光,但是表情卻是非常的坦然啊。

    按照規矩,領酒至少得領三個的,可是不待張總第二個酒開始呢,張發奎端起酒杯了,朝着柴樺說道:“樺總,今晚是給您的送別酒,您說個話吧,我陪你喝到底!”

    張總不禁是臉黑下來了,小劉經理眼睛瞪起來了——這個張發奎怎麼這麼不開眼啊?人家張總這才敬了一個酒,你張發奎這搶着來了,你這不是找死的節奏還能是什麼呢?

    劉協主任倒是把讚賞的目光投向了張發奎,對張發奎的這個提議表示贊同地拍了兩下巴掌。

    小劉經理很不高興地發話了:“你叫什麼名字?剛來海城吧?不知道這裏的規矩嗎?領酒要至少領三個的,你插進來算什麼呢?在西斯廷幹事兒得懂規矩,否則別在這裏幹了!”真是擲地有聲振聾發聵了,別的保安都是心裏一驚啊——現在是可是人家小劉經理的天下了啊!

    但是張發奎看來是要發飆的節奏了,他竟然接着小劉經理的話把兒說話了:“劉經理,你說道要講規矩,可是我並沒有不守規矩啊,人家樺總可是今晚的東家,人家還沒有領酒呢,別人僭越了,這是哪家的規矩呢?”張發奎畢竟是大學生啊,說話是有理有據的,而且語氣表情是不卑不亢的。

    小劉經理把拿在手裏的筷子猛地往桌子一拍,一指張發奎:“你是不是——”他是想說“你是不是不想幹了?”可是話沒有出口呢,飯店的門開了,進來了一個人,而這個人是一下子把小劉給驚呆了,不僅是小劉驚呆了,那張總也是驚呆了!

    誰來了?曉萌來了,曉萌領着小果果來了!

    “你爸爸也不等我們先吃了啊!”曉萌是抱怨了一聲,其實是開玩笑的語氣的。

    而小果果也是親親熱熱的跑向柴樺,而柴樺已經站起來,一把將小果果託舉起來,小果果是咯咯咯的笑起來了,而且還說着:“爸爸好壞啊,你也不等我和媽媽!”

    我靠!我靠!我靠!

    張總、小劉經理當場是懵圈了的感覺啊,兩個人都是目瞪口呆啊——別的保安不認識曉萌,可是他們認識曉萌是,曉萌可是巨鯨集團董事長的獨生女啊!

    可是現在,那個小女孩竟然叫柴樺是爸爸,而叫曉萌是媽媽,這特麼是什麼節奏啊?這個撕逼柴樺是巨鯨集團獨生女曉萌的丈夫?!

    張總有點兒站不起了的感覺,因爲是他今天早晨把柴樺給開除了啊,而且到剛纔爲止,一直是厭惡的表情表現在那裏的!

    “張總也在這裏?柴樺,你今晚到底請的什麼客啊?”曉萌也認出來張總了,真怪今晚柴樺請客的目的了。

    “我——這是我的散夥酒還是小劉經理的任酒!”柴樺急忙向曉萌解釋道。

    “散夥酒?你不幹了嗎?怎麼不和我說呢?”曉萌皺眉頭了,貌似有點兒生氣了。

    “不是,我——我是被開除了!”柴樺下定了決心了,必須說出來了。

    “被開除了?誰開除你的?”曉萌是杏眼圓睜了。

    “服務員,添兩把椅子!”柴樺不回答曉萌的問題,反而是向着吧檯那裏的服務員吆喝道,

    “張總,這是怎麼回事兒?誰開除的柴樺?我想知道是集團那位老總下的指示啊?怎麼瞞着我下個指示呢?”曉萌很生氣啊,真是膽大包天了,不過她沒有懷疑張總,她以爲是哪位集團的老總來這裏干預的呢。

    這個問題一出口,張總是張口結舌了,根本不敢回答了,因爲今天午是他親自下令開除柴樺的啊!

    小劉經理聽了曉萌的話之後,也是大汗淋漓了,眼前的這個轉變太恐怖了,這柴樺怎麼變成了集團老總的女婿了呢?還都有了孩子了!

    別的保安們雖然是不明裏,可是也能夠看出來一點兒異樣來了,因爲張總好像非常害怕這個女人的,這個柴樺簡直是扮豬喫老虎啊!

    曉萌似乎也感覺出什麼意思了,於是轉而盯着柴樺問道:“這是怎麼回事兒啊?怎麼沒有人向我彙報呢?”語氣很是生硬,看來是真的動怒了啊。

    柴樺急忙攔住了曉萌,拉着曉萌坐到了新添加的椅子了。

    “是這樣的是這樣的——”張總反應之快真是令人歎爲觀止了:“今天這個事兒是這樣的,西斯廷物業工作非常出色,所以經過我們的研究,決定把柴總調動到總部去,人盡其才人盡其才啊!”

    張總的話一結束,連小劉都不禁是臉紅了——這張總睜眼說瞎話的本事可是太令人驚歎了啊!

    柴樺也不禁爲張總喝彩了——竟然爲張總鼓掌了!

    保安們無不在心裏對張總是佩服得五體投地了——這個張總怎麼這麼無恥呢?

    片刻之後,一個人站起來了,誰?張發奎!

    張發奎是忍無可忍了,猛地站起來了,他對着曉萌憤憤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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