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回書說到,雄飛是做賊一樣的緩緩邁進了那扇虛掩着的房門,一點兒大氣也不敢發出來——
透過虛掩着的房門,雄飛是睜着噴火的眼睛,向裏面望去——
嗯?怎麼什麼也沒有啊?
不是什麼也沒有,而是該有的都有了——
本來虛掩的房門突然閃電般打開了,一聲暴喝“你在幹什麼?”緊接着便是一記清脆的耳邊——實實在在的拍在了雄飛的臉!
本來雄飛滿臉發熱的,這一巴掌去,臉直接是發燒了,紅到了極點了!
“姐姐,我錯亂了!”雄飛的聲音都帶着哭腔了,真是魂飛魄散的狀態了。 .
還是那美麗的秀髮披着香肩,還是那迷人的連衣裙下,只是此時的欣桐姐,兩支玉臂環抱在胸前,好看的眼睛瞪着,美麗的眉毛擰着,岔開了好看的雙腿,對雄飛是怒目而視了。
足足有半分鐘,雄飛感覺是過了幾個世紀了啊。
忽然,欣桐姐笑了,接下來差點兒讓雄飛昏過去了——欣桐姐竟然又伸出剛纔拍巴掌的那隻手——輕輕地,撫摸了一下剛纔自己打過的地方——“還疼嗎?”
雄飛是徹底昏頭了——欣桐姐這是怎麼了?
“行了,我早知道你整天來我們家是不懷好意的!不過,念在你幫我弟弟的份兒,這次饒了你了,再有下一次,看我不把你的臉給打爛了不可!”欣桐姐笑了,緊接着再次伸出了手,在雄飛的臉頰不輕不重地擰了一下,說道“以後給我記住,我是你的姐姐啊,別胡思亂想的了,好好學習,天天向!記住了嗎?”
“記住了記住了!”雄飛是老老實實的站着,聽話的小學生一樣啊。
這是什麼?這是初戀吧,初戀的滋味!雄飛的初戀的滋味是很甜蜜,當然也是很驚心的!
事後,雄飛是不等老蔡回來了,迅速逃離了老蔡家,而且以後再也不敢去老蔡家了。不過,自此以後,雄飛是發憤圖強、刻苦訓練,人家直接考入了軍校,再之後,憑着頑強的毅力,最終和柴樺站在了一起,成爲了光榮的牛叉梟龍一族了。
這個祕密始終埋藏在雄飛的心裏,沒有人知道,老蔡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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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飛,那,她也是幹這個了?”柴樺小心翼翼地問道。
雄飛是無奈地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
今晚對於雄飛來說,簡直是辣手摧花一樣的經歷,不過摧殘的這朵花是他心最隱祕的、最神聖的那一朵啊,今晚的打擊可是太大了。
回到海城之後,任四方分局局長了,雄飛倒是找機會約了老蔡,兩人一起吃了一次飯,閒聊起來了,說到了欣桐姐,老蔡神情黯淡了,說姐姐已經離婚了,自己帶着一個女孩生活,在方圓商城給人家看攤兒呢。
“不是在國棉九廠嗎?”雄飛疑惑問道。
“倒閉了,機器都賣給濱州的魏橋了,工人都買斷工齡下崗了。”老蔡有點兒憂鬱了,他高畢業之後沒有考大學,借了一筆錢,自己開了個小超市,日子還行。
雄飛聽了之後,心裏是咯噔一下,這欣桐姐這麼好的女人,竟然如此遭遇了?這是遇見了什麼男人啊?怎麼能捨得離婚呢?有機會了,一定要去看看欣桐姐——是不是還是當年的樣子了。
今晚的任務,可以說是不知道哪個領導發神經了,非要查什麼賣@淫@嫖@娼@的,可是卻只是查街頭的,不去查夜總會洗浴心的,這不是明擺着歧視人家嗎?難道這還有高低貴賤之分嗎?再者,這些街頭的大姐小@姐們,也確實給下面提供了經費了——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罰個款什麼的,分局還能給一線的幹警們的差旅費補償幾個的。所以,雄飛對今晚的任務是非常牴觸的。
但是既然是任務了,那麼得執行了,還得讓級看出成果來的。幸虧平日裏都熟悉哪裏有,於是非常順利地在街頭布拿人了。
雄飛是親自帶隊在長途站西邊的一條街布拿人,因爲這裏是一處賣@淫人員較多的街區。
事情發展很順利,被拿住的男男女女都被收攏到警車裏去的,排着隊,男一行,女一行的。
雄飛抱着雙臂,瞅着這兩行緩緩前進的隊伍,突然發現了一個似乎熟悉的身影——大波浪的秀髮披在肩,那身段,那光潔的小腿,我親——這不是,這難道是?
而那個女子是故意扭過頭去似的,是不往雄飛這邊看。
雄飛緊走了幾步,走到了這個女子的側前方,看仔細了,也看清楚了——“欣桐姐!”雄飛低低的聲音,很是心痛的感覺啊。
“我不認識你!”冷冷的回答,但這是欣桐姐的聲音。
“我不認識你!我是一個下崗的工人,我是一個下賤的女人,可我要養活我的女兒,我只想要讓我的女兒過好日子,讓我女兒的病好起來,我——”
“閉嘴!你想要什麼都行,可是爲什麼要這樣?”
“我這樣怎麼了?我一沒有污染環境,我二沒有貪污受賄,我三沒有訪請願,我四沒有到處乞討,我怎麼樣了?我怎麼樣了?”
“你——”
“走開!我要你們的警車了!”欣桐姐一把推開了擋在前面的雄飛,跟隊伍,向前去了。
這個女人是局長的相識啊!現場的幹警都投來了異樣的眼神兒了。
雄飛真是憋屈到極點、鬱悶到極點啊!
當年的聖女、天仙一樣的欣桐姐,現在竟然被自己抓起來了——街頭賣@淫!
看着憋屈的鬱悶的雄飛,柴樺是真心不忍了,於是說道:“雄飛,要不這樣吧,我,把她保出來吧,怎麼樣?”
雄飛身子坐直了,看向柴樺的目光也有神兒了,可是旋即眼光又黯淡下來了,搖了搖頭,又仰倒在沙發,繼續直勾勾地看着天花板了。
柴樺嘆息了一聲,皺着眉頭想了一下,然後掏出了大華爲,撥通了電話了——
“車局,您好!”柴樺正襟危坐地問好。
“樺董,我求求你,這都幾點了,你不睡覺,難道人家不睡覺嗎?”車局打着哈欠說道。
“我知道領導正在忙活呢,咱們今晚不是有重要任務嗎,領導辛苦了辛苦了!”柴樺恭敬地說道。
“別廢話了,知道我在執行任務,還來打擾我!說吧,又有什麼事兒了?”車局知道,這肯定是柴樺又有什麼事兒,要不然也不會這麼晚了還不睡覺的。
“嗯,是有事兒了,那個,這個,這樣說吧,我希望能保一個人出來。”柴樺不知道怎麼措辭爲好了。
“保人?那保吧,交錢辦手續行啦,說說,什麼情況啊?”車局得先問清楚纔行的。
“這個,那個——”柴樺猶豫着,害怕說出不好的詞兒來——傷着雄飛了。
“別這個那個的了,大家都很忙的,分分鐘你是——”車局知道,這柴樺肯定是有難言之隱了。
“是這樣,我一個朋友,這不是在街頭站了一下,讓雄飛給抓起來了,我希望能保出她來,是這麼個事兒!”柴樺終於說出來了,這個說法應該沒有傷到雄飛的那顆受傷的小心臟的。
“哈哈哈,柴樺啊柴樺,我知道沒有好人啊!還站街頭呢,我看你的朋友肯定是在嫖——”車局開心地笑起來了——終於柴樺喫癟了啊。
“別別別,車局,我朋友不是男的,不是男的。”柴樺急忙解釋道。
“嗯?咳咳咳咳”聽出來,車局被水嗆着了,“不是男的?你特麼的柴樺什麼樣的朋友也有啊,真服了你了啊!真服了你了啊!”車局是真讓柴樺給搞敗了啊——不是男的,那是賣@淫@女@了啊!
“哎吆,行了!車局,你說個話吧,行不行!”柴樺是放賴了。
“哎呀,真服了你了!行,也不用你交錢了,說那是我們市局的線人行了,讓雄飛放了行了!雄飛在旁邊吧?”車局很爽快。
“在在在,我讓雄飛接電話。”柴樺把手機遞給了雄飛。
嘰哩哇啦一通,雄飛臉有了笑意了,一個勁兒地“謝謝領導謝謝領導”了。
柴樺又接過電話了,繼續和車局說話了——
“柴樺,雄飛怎麼了?我怎麼感覺你和雄飛聯手把我賣了呢?”車局很是疑惑地問道。
“哪能哪能,他能賣誰啊!”柴樺是一個勁兒打哈哈了。
“那他一個勁兒地謝我幹什麼啊?難道是他的——”車局是不依不饒啊。
“不不不,是我的朋友我的朋友,好了,再見,領導辛苦了,好好休息吧!”說完立即掛斷電話了
電話那邊的車局是皺着眉毛暗暗發問——這兩個傢伙搞什麼鬼啊?麻蛋的,肯定有事兒的!
雄飛高興了,急忙對還在陪着的張所吩咐到:“立即把那位欣桐女士放出去吧,她是市局的線人!”
張所是明白人啊,立即跑出去張羅了。
雄飛把手伸向柴樺,柴樺也伸出手迴應了,兩個人手緊緊地握在了一起!
“樺哥,好人做到底,欣桐姐交給你吧,你幫我來做這個事兒吧!”
我真!柴樺是滿頭黑線了——這不是自找麻煩嗎!是你的欣桐姐啊!
欲知後事如何,我們下回再爲大家分解——《暗界戰皇》第一部《都市戰俠》鏈接在這裏——.17k.\\/2226264.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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