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地走路的感覺,真好,踏實。”米瀟瀟歡快的在在原地轉了一圈,貪婪的呼吸着只屬於森林的獨特新鮮空氣。
頓時整個人都覺的神清氣爽,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糟心的煩惱通通在一瞬間煙消雲散。
“你小心點,別又給扭傷了,到時候我可不給你治傷。”塔墨提着手的揹包,撇了米瀟瀟一眼,漫不經心的說着。
“……,烏鴉嘴。”米瀟瀟停下腳步,狠狠的瞪了某個男人一眼。
“我說的是實話,你腳傷可剛剛痊癒,別又因爲一不小心給弄傷了,耽誤我的時間。”
塔墨把獸皮製作的包袱往肩一甩,然後盯着米瀟瀟,用看去極其認真嚴肅的表情跟她說話。
“得,我會小心點的,你別擔心了。”口是心非啊口是心非,偶爾說一下實話這麼難嗎?
明明是擔心她的腳傷,可一到嘴邊變成擔心她會成爲他的累贅了,這差別差的可不是一星半點。
“誰說我在擔心了?!”塔墨動了動耳朵,然後快速的反駁米瀟瀟的話,只不過臉卻不禁浮現出兩抹可疑的紅暈。
“得得得,你不擔心好吧,說說吧,咱們接下來要先往哪走?”米瀟瀟無聊的看了一眼塔墨,隨即順手把玩起自己的長髮。
“照着這條小路一直走,到時候再說吧!”塔墨隨便的往前一直,然後風輕雲淡的說道。
“……,好吧。”米瀟瀟眼角微微抽搐了一下,別懷疑,塔墨這傢伙,剛剛真的只是隨便一指,而且,最重要的是,她無法反駁。
那天晚他們從石彌部落回來以後,米瀟瀟把自己聽到的事情都跟塔墨說了,而後塔墨這傢伙,陷入了沉思。
再後來,他兩誰也沒有提起這件事,只不過石彌部落是隔三差五的來找找麻煩罷了。
而且每次的關鍵是,那啥子帝廝還是想要把她帶回石彌部落不過還好,塔墨這傢伙每次都可以不費吹灰之力的解決。
雖然來的人較勤快,隔三差五來跑一回,但米瀟瀟卻也是始終都沒有見到那個傳說想要她做他雌性的帝廝首領。
這倒也是有些怪,他那些手下過來,每次都是口口聲聲說要她跟着他們回部落做首領的雌性,可搞了老半天,她臉當事人一個人影都沒見着。
你說這能不怪?她甚至都有些懷疑,他們這首領是不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了,真正的目的,不是她而是塔墨?
不過這個假設,她到最後都沒有得到答案,來煩的次數多了,她也習以爲常了,反正有塔墨擋着,她怕啥!
日子一天天過去,她腳傷也好的差不多了,被河水衝出來這麼久,米瀟瀟想着,怎麼着也該去找金玄他們了。
自己不明不白的失蹤了這麼久,不知道他們怎麼樣了,是在努力尋找她的下落,還是……已經接受她已經死了,然後把她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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