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陽揉了揉沐清歌的頭髮,“嗯,這麼多年不見,沒想到,當年那個愛哭鼻子的小姑娘都出落的這麼漂亮了。”
沐清歌有些害羞的笑了,“阿陽哥哥還是跟當年一樣,翩翩君子,溫潤如玉。”“唔,小清的嘴巴真甜。”
金城澈怒火燒,卻又無可奈何,茵葉警告過他,不要對沐清歌用強的,真正要愛一個人,首先要學會尊重。
金城澈也知道,沐清歌是個喫軟不喫硬的人……
茵葉面色複雜地看着兩人敘舊,每每看到秦陽跟沐清歌有肢體接觸的時候,心情竟然莫名的有些不爽……唔,難道,自己是愛……沐清歌了?茵葉想到這兒,頓時覺得整個人不太好了……
茵緣一臉不高興的樓,兩隻胳膊叉腰,“你們大人怎麼這麼沒有時間觀念呢?現在都八點了,怎麼還不出發呢?”
茵葉立刻覺得自己的屁股不疼了,給茵緣背小書包,豪情萬丈的對着外面說,“巴黎~我們來啦~”
一行人下到一樓,跟奶奶打招呼,“奶奶,我們走了。”
奶奶擡頭,看着幾個年輕人,囑咐道,“看好緣緣,別把緣緣丟了,祝你們玩的愉快哦。”
“好的,奶奶。”
茵葉出門,看到秦陽拉風的跑車停在街邊,突然記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趁着衆人沒有注意到自己,灰溜溜的跑回店裏,“奶奶,奶奶……那次你說要帶我去捉小偷…….”
奶奶擡眼看茵葉,“嗯……我忘了告訴你,我後來試圖自己去抓那個小偷……結果,我發現,難度很大……”
茵葉捂臉,心裏的悲傷已經逆流成河,“啊……這麼說,我爲數不多的財產,要奉獻給冷麪師兄了啊…….”
“茵葉!茵葉!”“媽媽……媽媽……”外面響起呼喚茵葉的聲音,茵葉一臉沉痛的看了眼外面的秦陽,壯士一般往外走去,“奶奶,我走了……”奶奶看着茵葉的背影搖了搖頭,這丫頭,難道看不出秦陽喜歡她嗎?
金城澈用奶奶的麪包車載着衆人,往西岱島駛去。
沐清歌望着窗外的塞納河,突然想到有人說,“塞納河是巴黎的幸運。”
這麼一看,彷彿確實是這樣,不寬不窄的塞納河,裏面的河水靜靜地、緩和地流淌。
茵葉開始給茵緣普及知識,“緣緣,你知道嗎?最初的巴黎城區,也是從西岱島開始的。”“媽媽…….我早知道了……”
茵葉驚訝,“你是怎麼知道的?”“看書啊……”
沐清歌聽着耳畔的聲音,輕輕地笑了,腦子裏突然出現一副巴黎誕生的圖畫:那時的塞納河的兩岸,一定還是綠色的荒原。然後,在綠野之,在一叢叢野花之間,流過了塞納河。河的小島是初生的巴黎,住屋和小街用石塊壘起,圍繞着一個小小的教堂,和它面前小小的廣場。
在綠色和紫色粉色的眩暈,矗立着一棵棵蒼鬱黝黯的古木。它們疏朗地、孤獨地散落在塞納河岸。冬天展示着憂傷和力度,春天變得柔和與天真,像一個個衛護嬰兒巴黎的騎士。越遠離河岸,它們的數量越多,在遠處的天際,莽莽蒼蒼的連成一片參天古森林了。
金城澈將車子停好,一行人向巴黎聖母院走去。
茵葉和茵緣跑在最前面,茵葉嚷道,“哈哈哈,現在,我是你們的導遊,讓我來爲你們解說一下巴黎聖母院吧~”
“我們可不想被誤導啊……”金城澈毫不留情的打擊茵葉。
茵葉不屑的笑道,“嗬,知道你的嘴裏說不出什麼好話,阿澈,我在閒暇的時候,自學了導遊方面的知識,然後,導遊證乖乖到我的手裏來了~”
沐清歌佩服的看着茵葉,茵葉心更加得意,秦陽潑冷水,“嗯,她自學了三年,考了兩次才把導遊證拿到手。”
茵葉皮笑肉不笑的看着秦陽,“呵呵,師兄,這種細節不要說出來了嘛……”
沐清歌很給茵葉面子的說,“還是很厲害啊,茵葉,你快給我們講講巴黎聖母院吧。”
茵葉清清嗓子,“好,巴黎聖母院歷史悠久。1159年,它在蘇利pdesully的委託下籌建,在1163年被放下第一塊兒基石,一場大規模的建造在一個羅馬神廟的遺址開始,營造過程綿綿歷時兩個世紀。他也是建築史早期哥特式教堂的一個重要實例,無數世紀建築師和手工藝術家將心血傾注其。它沉穩的在西岱島屹立了近千年,自然還是一個歷史的見證。”
茵緣目瞪口呆的看着茵葉,“媽媽好厲害,以你的記性,竟然能將時間記得這麼清楚……”
茵葉黑線,“你這是褒還是貶?”“嘿嘿嘿,媽媽,你繼續說,繼續說……”
茵葉聳肩,“好吧……1422年,亨利六時在巴黎聖母院加冕。1804年12月2日,拿破崙`波拿巴也在這裏加冕,這一歷史場景被記載爲一幅巨型油畫,至今仍是巴黎盧浮宮的珍貴藏品之一。嗯……178…….178,對,1789年的法國大革命,革命的巴黎人砸毀了聖母院外部石雕門徒們的臉部。以致在19世紀重修的結果。原來那些被毀容的世紀石雕原作,我們現在只能到距離巴黎聖母院不遠的世紀博物館去尋訪了。它見證了舊制度,經歷了革命,也扶了革命以後的第一個皇帝。”
秦陽將一瓶礦泉水擰開遞給滔滔不絕的茵葉,“茵葉,說累了吧,先喝口水吧。”
茵葉停下,“唔……還真的是有些累了……”自然的接過秦陽遞過來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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