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通過陸致遠知道姚曼的行蹤,也敵不過兒子的真誠攻勢,只能由着陸致遠登堂入室。
他在客廳陪着兒子玩遊戲,我去廚房準備飯菜。
油鍋滋滋的響着,我幾乎沒有聽到陸致遠走過來的腳步聲,直到他的氣息出現在我身後。
“簡小單。”他叫我。
我反應過來之後“嗯”了一聲,“你什麼時候走”
“女人真是無情,”陸致遠走到我身邊看了看鍋里正在翻炒的青菜,皺了皺眉:“你就給小過喫這個”
廚房向來是女人的地方,他憑什麼來指手畫腳
我用手肘重重的把他頂開:“青菜有什麼不好,健康綠色。誒你幹嘛,放開我”
陸致遠拉着我走出房間,“我們去一趟超市。小過正在長身體,不能天天喫草。”
提起這個,我一陣難堪。
我沒有錢。
僅有的一些還是學長上次給我的,我不能再伸手問他要。
陸致遠遠遠的招呼小過:“你在家裏玩遊戲,爹地帶媽咪出去一下,很快就回來。”
小過似懂非懂的點點頭,我卻直接被陸致遠拉着走出了公寓。
好不容易站穩,我用力甩開他:“孩子一個人在家我不放心,要去你自己去。”
陸致遠卻不依不饒的拖住我的手:“我數三聲,你再這樣我就直接抱你去,明天一早你正好可以在社會版新聞看到自己。”
四年後的陸致遠跟從前不可同日而語,以他的知名度,上報紙並非不可能,我恨恨的瞪他,在他作勢來抱我的時候一溜煙的跑的老遠。
下班時間的超市一如既往的擁擠,陸致遠推着車卻總能很順暢的通行,我卻被擠得東倒西歪,心中的氣憤更加一層。
“小單你來看看這個。”
我走過去,看着陸致遠正拿着一塊豬肝來回打量着:“豬肝補血,對你和小過都好,挑一個吧”
陸致遠一陣惡寒,又指了指旁邊的豬心:“這個我知道,供血的,應該沒問題。”
我翻了個白眼:“不但供血,還會貯存大量的脂肪,你手裏這個,如果我判斷沒錯的話,這頭豬生前有冠心病。”
陸致遠無奈的扶額,“難怪你們醫生都瘦。”
我點頭,“多謝誇獎。”
最後,陸致遠忍不可忍的買了一些雞翅拉着我回家。
難得看到陸致遠喫癟,我忍不住繼續膈應他:“雞翅膀其實是雞的淋巴腺,裏面......唔......”
陸致遠突然把我拉進了一個黑乎乎的小巷子裏吻住了我。
一觸即離。
“不許再說了,再說就吻你。”
我氣得去踩他的腳:“你可真行,堂堂集團總裁當街耍流氓唔......”
陸致遠又堵住了我的嘴,這一次跟上次不同,有力的舌頭幾乎是蠻橫的撬開我的齒關長驅直入,瘋狂的在我口中攻城略池。我使盡全身力氣去推他,可陸致遠的胸膛就像是一堵厚實的牆,密密實實的把我壓在牆壁上,不知疲倦的吻着。
我曲起膝蓋,重重的往他胯下撞去
“啊簡小單你瘋了”
我終於得了自由,大口大口的呼吸着:“你才瘋了,親我幹嘛,我可以告你性騷擾的知不知道”
我那一下出手極重,陸致遠疼的臉都白了,額頭上一層細細密密的汗珠,半蹲着極其痛苦的樣子。
“喂,你沒事吧”
我有些心虛,“咳咳,聽說喫什麼補什麼,要不你去買點兒牛啊老虎啊的燉湯喝”
陸致遠咬着牙,眼睛都紅了:“簡小單,以後有你後悔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