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警鈴大作:“你做什麼放開我,叫你放開聽到沒有”
他的脣緩緩鬆開,伸出溼熱的舌舔吮着我頸側的大動脈,“這條血管很脆弱對不對,我看過報道,新婚之夜新娘暴斃,就是因爲新郎碰到了它。”
牙齒輕咬,我已然出了一身冷汗。鼻息尖全都是酒氣,還有他身上讓人迷亂的男人味。
“你的命就在我口中,我也把我的命交給你,我們永遠不分開,好不好”
今天的陸致遠有些奇怪,我伸手去摸他的額頭,果然滾燙一片。
“你怎麼了”
陸致遠用滾燙的臉頰蹭我的手:“好涼,不怕,我來幫你暖暖。”
說着,大手拉住我的往下伸去,覆上那一處炙熱滾燙鼓鼓囊囊的一團,“小單,我幫你報仇了。”
我愣住:“姚曼她......”
“陳華動的手,這傢伙狡猾的很,拿了錢跑的無聲無息,現場的指紋足印都只有我的,警局的茶好難喝,又苦又澀,還有四臺大風扇對着我吹了一下午......”
我反應過來,陳華抓我,叫陸致遠去,原來就是爲了佈置這一招。
拿到鉅款,做掉姚曼這個知情人,順便再坑陸致遠一把,一石三鳥,不可謂不精明。
思緒翻飛間,絲綢面料的睡衣已經滑到肩膀以下,胸前雪白的一片若隱若現。他的吻落下,密密實實溫熱溼潤的痛,從頸側到鎖骨,繞過半裸的肩頭,一路向下,吻在我腰側的要害。
我心尖一顫,身體不受控制的抖動了一下,陸致遠輕笑一聲,“是冷還是害怕”
我推開他的頭:“警局那邊怎麼說會不會把你牽扯進去”
陸致遠低低的咒罵了一句,坐起身來胡亂把自己的外套裹在我身上,兩個衣袖還打了個死結,摟着我鑽進了被子裏:“不過是走一走過場,面子總是要給的。”
“航班去了溫哥華,可人卻不見了蹤影,不過我給他的支票在國外無法提現,他有很大可能還在c市。”
我恨姚曼,可乍然聽到她的死訊,還是讓我覺得有些不真實。從前陸致遠對姚曼的呵護我看在眼裏,會不會有一日他也會爲了別的女人這樣絕情的對我
對了,他已經絕情過一次。
簡小單,你爲何這般不長記性,只要他微微一鬨,便又掉進了他的溫柔陷阱裏。
“小東西,又再心裏罵我。”
我雙手被捆在睡衣裏,只能別開臉躲開他:“陸總還聽得懂腹語”
“腹語有什麼好聽的我想聽你叫......”
壓在身上的重物陡然間坐起,他雙手背到身後扯下了襯衫,手腕上的表被隨意扔到牀頭櫃上,發出沉悶的聲響。精瘦卻健壯的體格,蓄勢待發的肌肉,哪裏凸起哪裏凹陷,像是經過精密計算,八塊腹肌一塊塊鋪展開來,藏一小部分隱於銀色的皮帶扣下。
牀頭燈被他暗滅,窗簾也被遙控拉上,屋子裏黑乎乎,只剩一雙燃着火焰的雙眸。黑暗中拉鍊的聲音被放到最大,直到那抹銀色被扔下牀。
四周都是危險的氣息,我已無處可逃。
“陸致遠,你清醒一點,你還發着燒”
“正好,醫生姐姐幫我治病。”他滾燙的身軀壓下來,將我像一張紙一樣鋪平,“簡醫生,我難受,難受的快要爆炸。”
我被他呼出的酒氣浸染的頭暈目眩,聲音也帶上迷離:“你儘管去爆好了,我又不是消防員,不管滅火。”
“你就只對我狠心。”他不滿的道:“我究竟哪裏不夠好,讓你這樣嫌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