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對拜!”
拜完堂後,是給年紀大的長輩敬酒,說實話苗穗穗家的親戚還真是多,要不是張東千杯不倒,還真應付不下來。
給長輩敬完酒後,苗穗穗已經喝得小臉通紅,走路都成問題了,這還是張東將大部分酒一個人喝了的結果。看着苗穗穗這個樣子,張東也顧不敬酒了,連忙將苗穗穗帶到房間裏,將她放在牀蓋好被子。而張東則是繼續出來應付這些親戚。
敬完酒後是給二老餵飯,新郎新娘要給二老喂第一口飯,不過苗穗穗已經醉的不行了,只能張東一個人餵了。
喂完飯後,宴席正式開始了,賓客們都開開心心地享用着桌的美味,也沒空去管新郎新娘了,張東這才鬆了口氣,回到房間。
苗穗穗此時已經睡着了,張東坐到她旁邊撫摸着她的小臉,眼滿是愛意。在這時,苗穗穗突然睜開了眼睛,隨後又閉了,模模糊糊地說道:“老公...老公,給我倒杯水。”
張東微微一笑,起身倒水,然後將苗穗穗扶起來,小心翼翼地將水喂進她嘴裏。
喝完水後,苗穗穗直接抱住張東親了起來。張東被這小妞嚇了一跳,連忙拉開她說道:“寶寶,你先睡一會,外面這麼多人,等這些人走了我們再那啥,彆着急。”
結果苗穗穗倒在牀又昏睡了過去,根本沒理張東。
張東一愣,無奈地搖搖頭,坐在牀修煉起來。
......
二狗和自己的幾個狗腿子來到家裏,一頓大喝,喝了差不多一個來小時,各個都酩酊大醉。這當屬二狗喝得最多,他今天是最開心的,因爲不久之後,苗穗穗是他二狗的人了。
一邊在心意淫着,一邊喝着酒,突然感到有些尿急,於是搖搖晃晃地走進廁所。
當他熟練的解開褲子,要掏出小鳥的時候,突然發現自己下面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二狗還以爲是自己喝醉了,於是狠狠地抽了自己一巴掌。
抽完自己後,二狗又看向自己的下體,還是什麼都沒有。頓時,二狗酒意全無,窗戶外吹過一陣冷風,二狗的幾根毛隨風飛舞。
“啊——”一聲慘叫響徹了整個村子,但村民們此時都在慶祝張東和苗穗穗的大喜之日,根本沒再意。
聽到二狗的喊叫,二蛋他們連忙跑進廁所,緊張地問道:“二狗哥你怎麼了?”
“二蛋...我...我變成太監了!”二狗悲傷地說道,眼淚忍不住落了下來。
“啊?怎麼會這樣啊,你不是把那蠱蟲下到張東身體裏了嗎?怎麼招的是你啊?”二蛋看着二狗空蕩蕩的下體,驚地說道。
“我哪知道啊,我明明把蠱蟲放進張東身體裏了,可是...爲什麼會這樣啊!天啊!”二狗趴在地大哭起來,他二狗已經二十歲了,連女孩的手都沒牽過呢!這麼成太監了?
“報仇有什麼用啊,我都成這樣了,以後怎麼活啊?”二狗悲痛地說道,現在的他想死的心都有了。
“二狗哥,你別那麼悲觀啊,我們得往好處想!我們旁邊不是yn嗎?到時候我們湊點錢,去yn一趟,做個手術。我聽說那些人妖老掙錢了,你這條件,覺得他們強,到時候說不定用不了幾年成百萬富翁了!”二蛋興奮地說道。
“你tm說啥呢?要做手術你咋不去啊!老子堂堂一個男子漢,你讓我去當人妖啊?”二狗踹了二蛋一腳,沒好氣地說道。
“狗哥,你瞧你說的,你這是歧視你知不知道,人妖咋了,只要能賺錢,都是好妖!何況做完手術你的胸能長出兩個那啥來,到時候雖然碰不了女人,但自己摸自己不也很過癮嗎?”二蛋邪惡地說道,“再說了,你這條件,再多兩個大球,進女廁所,女澡堂還有誰敢說你?好處大大的!”
二狗一聽,好像是這麼回事啊!一下子興奮起來,說道:“誒,你小子說得還挺有道理,那我豈不是能在萬花叢過了?什麼美女沒有啊?我還在乎她一個苗穗穗?這麼說來我還得感謝她了?”
“可不是嗎?二狗哥我覺得,等晚我們行動,先把苗穗穗和張東他倆姦夫*殺了,然後我們跑路去yn,張東不是有錢嗎?我們用他的錢做手術,以後我二蛋可跟着哥你混了!”二蛋笑着說道。
“放心吧!只要有哥一口喫的,肯定餓不着你!兄弟們,我們在yn一定能闖出一番事業來!”二狗揮舞着拳頭說道。
“對,跟着狗哥準沒錯!”二蛋也附和道。
那些個小弟雖然不想離開家鄉跟着二狗去yn,但此刻也沒辦法,二狗已經要殺張東了,萬一他一個不高興,把自己殺了怎麼辦?
“哼,張東,苗穗穗,我一定不會讓你們兩個好過,二蛋,殺他們這件事我們好好琢磨琢磨,千萬不能讓張東發現,不然事情敗露了!”二狗神祕地說道。
“放心吧二狗哥,我都想好了!你想啊,今天晚是他們的洞房花燭夜,他們肯定是乾柴烈火,一點着啊!人在做這種事的時候防備是最低的,我們可以趁這個機會潛入苗老爹家,放蠱蟲進去弄死他們。說不定到時候苗穗穗死了,我們還能成熱來一發。”二蛋笑着說道。
一聽到二蛋的話,那些個不願意的小弟連忙打起了精神,苗穗穗可是他們從小到大的女神啊,只是有二狗的存在他們不敢造次,其實心裏都不知道意淫了多少遍了。現在二狗成了這個樣子,如果能殺掉苗穗穗,趁熱來一發的話,自然便宜了他們。
所以,這些小弟連忙表態,要跟着二狗混,這讓二狗很是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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