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東一愣,果然如楊霸天所說,楊凱殺了黃鼠狼的兒子,他不會善罷甘休的,這件事情有些棘手了。
“既然如此,我作爲岳父的女婿,算他的半個兒子,我願意承擔一切責任!”張東認真地說道,此時張東能想到的辦法也只有這一個了。
“你承擔一切責任?哈哈,小子,我看你是不是想的太簡單了,恐怕這個責任你擔不起啊!”黃鼠狼笑着說道,“我看你小子也是一個有情有義之人,你走吧,我當你沒來過。”
“黃宗主,我說了,我願意承擔一切責任,你有什麼怒火發泄在我身吧!”張東繼續說道。
“我看你小子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既然你執意找死,那好,只要你能挨我一槍還不死,我答應你不與楊霸天計較我妹妹的事。”黃鼠狼說道。
“如此甚好,但黃宗主,不知道你和我大舅子的事該怎麼解決呢?”張東心一喜,問道。
“那小子的事情算不了,他殺了我兒子,我一定要殺了他,你不用再說了。”黃鼠狼擺擺手說道。
“好吧,那咱們先解決我岳父的事,請黃宗主開槍吧!”張東說着,閉了眼睛。
張東身爲堂堂問道巔峯修煉者,還有吸血鬼之體,豈是一槍能打死的,張東有絕對的自信,能擋住黃鼠狼這一槍。
“小子,你想好了,我這一槍下去你死了,爲了那個老東西,真的值得嗎?”黃鼠狼拿出一把黑漆漆的手槍頂在張東腦門說道。
“我想好了,算不爲了我岳父,爲了我老婆。也值得,開槍吧!”張東堅定地說道。
“砰!”張東話音剛落,黃鼠狼毫不猶豫地開了槍。
然而,下一秒,黃鼠狼愣住了,只見那顆子彈鑲嵌在張東的腦門,根本沒有傷害到張東。
張東微微一笑,將子彈從腦門拿了下來,腦門除了有個印子之外,一點傷痕都沒有。
黃鼠狼驚呆了,不可思議地看着張東,張東居然擋住了子彈,這是什麼情況,從一開始黃鼠狼懷疑張東不是人,現在更加堅定的黃鼠狼心的想法。
“既然我已經捱了黃宗主一槍,那你要說話算話。”張東笑着說道。
“張東,你到底是什麼東西?”黃鼠狼驚地問道。
“我當然是人了!只不過我從小修煉過金鐘罩鐵布衫,所以普通的刀槍劍戟是傷不到我的。連這種普通的子彈也奈何不了我。”張東隨便撒了個謊說道。
“小子你耍我?你明明有這種技能你還跟我打賭?”黃鼠狼憤怒地說道。
“黃宗主,你之前可沒說不允許用這種技能的,況且你乃堂堂一宗之主,說話不算話,這要是傳出去,豈不是壞了你的名聲?”張東笑着說道。
“那是當然,黃宗主你放心,我知道你的喪子之痛,所以我不會強迫你的,只要你能跟我岳父重歸於好,那再好不過了。”張東說道。
“哈哈哈,小子,其實算我答應了不與你岳父計較,但你以爲我們真的能重歸於好嗎?難道他能眼睜睜看着我殺了他兒子?或者我殺了他兒子他不會找我報仇?”黃鼠狼笑着說道。
黃鼠狼說的很對,只要有楊凱這一層關係在,黃鼠狼和楊霸天不可能重歸於好,紅槍會和黃山宗也還是死對頭。
不過張東並不擔心,只要不讓黃鼠狼殺了楊凱,行了。既然黃鼠狼答應了不與楊霸天計較,那至少在臺面,黃山宗不會再和紅槍會過不去了。
“黃宗主,恕我直言,以你的本事,想殺楊凱,這不太可能了。如今紅槍會正在飛速發展,儘管這次收到重創,但也不是你黃山宗能夠抗衡的,而且你本人也不是楊霸天的對手。所以你想要殺楊凱,基本不太可能。”張東笑着說道,“既然你殺不了楊凱,那我的目的也達到了。”
“小子,你這麼說是不是太看不起我了,我會殺不了那個小子,你簡直在說笑話。沒錯,我承認,我們黃山宗的確不紅槍會,我也不是楊霸天的對手,但我不相信楊凱那小子沒有落單的時候,他一旦落單,是他的死期!”黃鼠狼狠狠地說道,眼衝滿了仇恨。
“黃宗主,我既然敢這麼說,自然不會任由楊凱不管,你放心,你是殺不了楊凱的,告辭了!”張東說着,轉身離開了。
等這一次回去後,張東給楊凱煉製一枚脫凡丹,這脫凡丹是八品丹藥,是專門給那些無法修煉的人用的。
這脫凡丹喫下後,可以讓一個普通人擁有築基期的修爲,讓一個普通人變成修煉者。但一旦被喫下脫凡丹,這個人一輩子只能停留在築基期了,想要再進一步是不可能的了。
這脫凡丹雖然有很多弊端,但對於凡人來說,無疑是仙藥,哪怕沒有功法,也能讓他們成爲修煉者。
築基期的修爲已經足以在殺手組織橫着走了,包括楊霸天和黃鼠狼,他們都不是修煉者,只不過是普通人罷了。
普通人算再厲害,也不可能是修煉者的對手,何況還是有護體真氣的內家高手。
只要讓楊凱成爲築基期的高手,黃鼠狼不是他的對手了。
黃鼠狼並不知道張東心裏在想什麼,看着張東的背影,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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