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身影高大挺拔的男人被人衆心捧月的迎來,他邁着冷傲尊貴的步伐,周身氣質凜然震撼,幾個身着軍裝的小兵見狀,皆是畢恭畢敬的頷首,爲他拉開房門。
“赫連少爺,我們少將已經恭候您多時。”
“嗯。”
赫連天淡淡的應了一聲,一擺手,身後的保鏢全都定住腳步,悄無聲息的退居兩旁,只有他的貼身祕書,跟着他一起走了進去。
貴賓包廂裏只有一個人,懶洋洋的坐在落地窗前的單人沙發上,修長的手搭在腦後做枕,腿翹在旁邊的檀木茶几上,軍裝外套鬆鬆垮垮的披在肩上,上面金燦燦的星很是晃人眼球。
光線從窗外照射過來,讓他整個人都陷入烈日的光圈之中,半明半暗中,良夜渾身上下都散發着一股極致的制丨服丨誘丨惑,冷冽又邪氣,別說女人看了招架不住,就連赫連天身後的男祕書都忍不住要多看他兩眼。
赫連天朝着他走去,在他對面的沙發囂張落座,並不急於開口,而是上下掃了他兩眼,意外看見他脖頸出一些若影若現的抓痕,像是女人的指甲剛剛留下來的。
良夜也不在意,任由好兄弟滿臉揶揄的打量他,周身都染着一抹情潮未散的旖旎。
赫連天忍不住笑了一下:“這是剛從哪個溫柔鄉里爬出來現在的軍隊還給發女人”
“不確定,只是我做的一個夢而已。現在既然證實夢只是夢,便不用再查了不過,你說海市確實有唐氏”
“嗯,怎麼,惹到你了,臉色這麼陰沉”
“確實惹到我了”哪怕是在夢裏惹到的,同樣要收拾
良夜幸災樂禍的笑:“那他可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什麼人不好惹偏惹上你你手腕上戴着的是什麼羊脂玉吧成色不錯。”
良夜瞅着他手腕上饒了幾圈的手珠,那一串手珠大概由108個乳白色羊脂玉串成,一眼看上去色澤很奪人眼球,漂亮又粗獷。
“在哪買的趕明兒我也去弄一串。”
“你喜歡那送給你“赫連天把手珠摘下來,隨手丟給良夜:“前些天老太太送的,說我戾氣太重,去去殺氣。帶過一次就被我丟了結果今天早上被老太太發現,又套在了我的手腕上,我正愁沒機會扔掉。”
良夜把玩了一下又還回去:“你家老太太是怕你對你弟弟下手吧所以暗示你去去戾氣,手心手背都是肉,也難爲她老人家,這份良苦用心我可不敢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