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爲無辜委屈的就只有你一個誰不委屈小笙不委屈麼我不委屈”秦朗同樣吼回去:“還有,一個爲了你背叛我的女人,也配用愛我這個詞,別讓我覺得噁心”
赫連天猛地抓住秦朗的領口:“你以爲她是爲了我我告訴你”
“夠了,我不想聽”秦朗狠狠拽回自己的衣領,一腳朝着旁邊的桌角狠狠踹過去,聽到燕玉兩個字五臟六腑都覺得鬱燥,他用力擦了一下嘴角的血跡,落下話:“你給我等着”
說完,染着滿身厲色,決然而去
愚忠愚忠他倒是想只是愚忠而已
秦朗滿身清冷氣息凝聚散不開,嚇得門外沒有離去的幾個高管紛紛轉過頭去。
等他離開後,衆人才暗暗暗歎,江山易主後卻依舊心念舊主,必定是秦朗這般下場。
這不是殺雞儆猴,秦朗是虎,這是殺一儆百
“秦總,秦總,怎麼樣”
祕書看見秦朗回到辦公室,立刻跟上去,看秦朗滿身怒意她已經猜到結局。
果然,聽到秦朗冷意橫生的聲音:“收拾東西,準備捲鋪蓋滾蛋”
祕書的臉瞬間成菜牙色,他們部門真的被賣了
一下子從全球跨國集團的員工淪爲一家國內民營集團的員工,飛流直下三千尺,那感覺就像是從985名牌大學生變成普通二本生,祕書簡直想找人抱頭痛哭,他們真的是躺着中槍
“大少,你沒事吧”範澤衝進會議室。
赫連天嘴角也有淤青,他無視範澤的緊張,大步回到自己的辦公室。
辛笙愛跟到他的辦公室,靜靜的看着他埋頭工作,他嘴角有些淤青很刺眼,她忽然很想去買一瓶紅花油,給他抹一抹。
可是又忍不住哼一聲,他都放了她鴿子,害他家人熬了一整夜,她爲什麼要關心他的死活只是這夢也是奇怪得很,做得和電視連續劇似的,讓人捉摸不透。
雖然想的很有骨氣,但堅持不到幾秒鐘,她還是想給他處理臉上的傷。
辛笙愛去藥店,直接拿了藥,反正她也沒錢,別人也看不見她,就直接拿咯
回到赫連集團,赫連天的辦公室,她自來熟的打開塑料袋,將紅花油和棉籤、還有創可貼全部拿出來,然後繞過辦公桌。
耳邊傳來赫連天標準的美式英語,她拿起棉籤沾着紅花油,膽大包天的湊上去往他臉上塗,赫連天一愣,盯着桌子上忽然多出來的紅花油,半響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辛笙愛忍不住偷偷笑,哼,以前你總是嚇唬我,現在也被我嚇到一次了吧
不管其他她拿起創可貼,果斷貼在他的臉上。
赫連天愣了半響忽然不動了,竟然也沒繼續大驚小怪,繼續和寰球集團的總裁通電話,兩個人就一項超過百億的招標項目洽談許久,等他掛斷電話,辛笙愛已經給他處理好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