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玉小小跟顧星朗說:“我們什麼時候去喫肉燒餅呢”
顧星朗說:“回頭我們自己做。”
玉小小說:“你會”
顧星朗頓了一下,說:“嬤嬤應該會。”
想想城裏打着仗,皇帝換人做的,那家店可能不會開門,玉小小點了點頭,說:“好吧,讓嬤嬤做。”
事實證明,王嬤嬤在這兩位的心目中,是無所不能的。
大當家這會兒找到了自家的兩個主子,下大1;148471591054062雪的天氣裏,大當家還忙出了一身的大汗。
顧星朗鬆開了抱着玉小小的手,問大當家說:“找到人了”
“找不着,”大當家說:“房子太多,住裏面的人聽見莫問這個名就下跪,我們要在這裏跟莫問打起來,這裏的人會不會一起衝上來跟我們玩命”
玉小小看了顧星朗一眼,那意思是說,看吧我說什麼來着
大當家說:“駙馬,我們還搜嗎這就是搜到第二天,這地方我們也搜不完啊。”
“繼續搜,”顧星朗說:“一間房間也不可以錯過。”
大當家張大了嘴,一間房都不放過那他們得搜到哪天去
“我會去跟厲洛要兵的,”顧星朗道:“這麼做,對他也有好處。”
“那,”大當家看看自家公主,說:“那你們這是”
玉小小又往顧星朗的懷裏一靠,問大當家一句:“你有意見”
顧星朗擡手替玉小小撣撣頭上的雪,一點威嚴沒有地說了句:“站好了。”
玉小小歪腦袋看大當家。
混蛋
大當家跑了,再呆下去,他會忍不住動手的,他也有媳婦,這兩個貨有什麼可跟他炫耀的
玉小小看着大當家跑了,跟顧星朗說:“帝宮那裏應該沒事了吧”
顧星朗說:“應該沒事了。”
“那景陌在忙什麼呢”玉小小說。
“這個時候,不要想旁人,”顧星朗說着話,低頭跟自己的媳婦耳鬢廝磨。
被顧星朗這麼抱着,親着,細語低喃的,玉小小怎麼可能還能想着景陌
蘇昭走到了小巷口,遠遠地看見了依偎在一塊兒,站在院牆下的兩個人。
“他們,他們這是”跟在蘇昭身後的隨從看傻了眼,奉天人不講究男女有別的嗎
蘇昭轉身就走,逃也似的。蘇五公子倒不是認爲這兩位有傷風化,他只是莫明地覺得這兩個依偎在一起的身影很剌眼。
兩個隨從忙追在了蘇昭的身後。
被玉小小念叨了那麼一下的景陌這時在幹什麼
景大皇子這時坐在慎刑司的一間刑房裏,看着坐在地上的龍貴妃道:“我再問你一次,玉璽在哪裏”
玉璽明明就在皇后的手裏,現在景氏這個賤人又讓侄子來逼問自己,玉璽在哪裏在龍貴妃想來,這無疑就是皇后想要了她的命,故意找的一個藉口罷了。
“不說”景陌道。
龍貴妃冷笑道:“是皇后讓你來問的”
景陌說:“龍妃娘娘,現在你與我,誰纔是階下囚”
龍貴妃道:“皇后要殺我,那便殺,不用找這些不上
檯面的藉口。”
“殺啊”龍貴妃衝景陌大聲道。
“龍妃娘娘,”景陌低聲道:“你這是在自找苦喫。”
龍貴妃突然又大聲笑了起來,說:“想要玉璽可以我要見陛下”
“見陛下”景陌嘆道:“你還有何面目去見陛下”
“他不能殺我”龍貴妃大聲道。
“就在方纔,”景陌把身子往前探了探,看着龍貴妃道:“你青龍的二皇子龍方離在驛館裏,殺了方硯太子和湘寧公主。”
龍貴妃覺得景陌的這個謊言實在是太過幼稚,道:“景陌,你就不用在我的面前胡說八道了。”
“我會讓你看方硯太子的屍體的,”景陌笑道:“真兇我不能說,不過這個罪名一定會落在龍方離頭上的。”
龍貴妃跟景氏皇后不同,這是個非常工於心計的女人,聽了景陌的這句話後,龍貴妃的神情驚疑了起來,突然就往景陌這裏一撲,嘴裏喊道:“你做了什麼”
景陌擡了一下腳,將龍貴妃踢回到了原處,小聲道:“龍妃娘娘,你說元晉皇帝是在意你的死,還是在意方硯太子的死”
“景陌”龍貴妃終於控制不住地大叫了起來。
“玉璽在何處”景陌問。
“玉璽在皇后的手上”龍貴妃喊道:“你可以滾了”
刑房的門這時被人從外面推開,都是一身寒氣的厲洛和江卓君一前一後走了進來。
龍貴妃一見厲洛,整個人都顫抖了一下,搖頭道:“不可能。”
景陌從坐椅上站了起來。
厲洛沒理會龍貴妃,快步走到了景陌的跟前,抱拳行了一禮。
景陌還禮,看看江卓君,笑問厲洛道:“四殿下一切安好”
“無事,”厲洛道:“卓君趕到及時,白馬寺的僧兵沒能傷我和母妃分毫。”
景陌聽厲洛的話音,便知道這必定又是一番惡鬥,但景陌也不細問,只是問厲洛道:“玉璽之事,四殿下知道了”
“這女人沒有招”厲洛問道。
景陌搖了搖頭。
四皇子這纔看向了龍貴妃。
龍貴妃這個時候好像把事情前前後後都想明白了,看着厲洛笑容慘淡道:“原來是你在算計。”
“玉璽在哪裏”厲洛問龍貴妃。
龍貴妃說:“陛下知道你這個孽子又回宮來了嗎”
景陌掩嘴一咳,低聲跟厲洛和江卓君道:“我先走一步了,公主和清輝在找莫問,我想去看一看情況。”
“公主那裏有消息嗎”厲洛問。
景陌搖頭,道:“沒有消息過來,一定是他們沒有找到莫問了。”
厲洛微微點一下頭,跟江卓君道:“卓君,這裏有周寧,你帶兵隨大皇子一起去公主那裏。”
“是,”江卓君領命。
景陌跟江卓君走出了刑房,景陌拍一下江卓君的肩膀,小聲道:“如今找到玉璽纔是首要之事,卓君,四殿下在這時把你調開,你知道他是何意嗎”
江卓君臉色陰沉。
景陌沒再說話,輕嘆一聲,往地牢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