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慧皇姑深吸了一口氣,跟自己說,跟玉玲瓏這個貨生氣不值當,然後皇姑問玉小小:“你覺得現在我還能給你弄一頓飯出來”
玉小小費解道:“爲什麼不能你家廚房不還在嗎”
福慧皇姑笑了,說:“公主,現在這裏沒事了,你請吧。”
玉小小說:“我請吧你宵夜還沒做呢,我喫什麼”
福慧皇姑手往院門那裏一指,說:“我的意思是,你走”
花春臨被媳婦的話嚇了一跳,玲瓏公主是能得罪的人物嗎“公主,”花大公子看着玉小小,心想自己怎麼着也得挽回一下局面。
“喂喂,”玉小小卻看着福慧皇姑不樂意道:“你這樣就沒意思了吧喫飽了飯你就罵廚子啊”
大家夥兒
花大公子就很無助了,公主殿下說話,他完全就接不上啊。
福慧皇姑看着玉小小說:“我要怎麼做才叫有意思你不看看我這裏現在成什麼樣了”
玉小小反問道:“你的意思是,你這裏被人打上門後,你就不喫飯了”
“我這裏死了人了”福慧皇姑衝玉小小吼叫了起來,讓玉小小看她的這個院子的同時,福慧皇姑自己也看了一眼,然後,皇姑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了。
玉小小說:“怎,怎麼回事你這是又怎麼了”
福慧皇姑出了臥房,心思還是全在花春臨的身上,沒細看庭院裏的慘狀,隨後就又被玉小小胡攪蠻纏,沒工夫關心一下自己身遭的環境,這會兒皇姑看清地上的人體殘肢和血了,這驚駭實在太大,堅持了那麼幾秒鐘,福慧皇姑身子一軟,就暈厥了過去。
“皇姑”花春臨忙扶住了福慧皇姑。
玉小小看看自己的姑,說了句:“嚇暈了,她這反射弧還挺長,出來這麼半天了她才暈,我還以爲她不怕見血呢。”
花大公子特無助地看着玉小小,誰能告訴他,要怎麼樣纔對跟這位長公主殿下對上話
顧大少很無奈地道:“還是先把皇姑送回房吧,讓皇姑躺一躺,就能緩過來了。”
小莊跟着玉小小混,腦子裏也沒什麼尊卑概念了,插嘴道:“要不要給皇姑請個大夫來看看”
玉小小說:“我就是大夫啊。”
衆人,您還是放過皇姑吧
哭聲這時從院中的一間偏房裏傳了出來。
“那裏面又怎麼了”玉小小問花春臨。
花春臨說:“受傷的侍衛都在那裏。”
顧星諾道:“大夫還沒有來”
玉小小邁步往偏房走,說:“我來吧,治外傷我長項啊。”
顧星朗說:“你帶藥箱了”
玉小小說:“我帶着醫藥包呢,小莊,你回家一趟,把我的箱子扛一個來,小顧,你來幫我的忙。”
小莊應了一聲是,轉身就跑了。
顧星朗看看自己的大哥。
顧星諾把顧星朗往玉小小那裏輕輕推了一下,說:“你去幫公主吧。”
顧星朗跟着玉小小走了。
見這幾個人這麼片刻的工夫,就自個兒安排好事做了,花春
臨橫抱着福慧皇姑發愣,公主不是應該最先關心一下皇姑的嗎就這麼走了
花春臨這纔回過神來,抱着福慧皇姑要往臥房裏走。
顧星諾說:“你們還要住在這個院中”
花春臨又是一愣。
顧星諾小聲道:“你還沒冷靜下來”在他的印象裏,花春臨可不是一個這麼經不住事的人。
花春臨在階下又站了一會兒,跟顧星諾道:“相爺等我一下,我將皇姑安置了,很快就回來。”
顧星諾給花春臨讓開了路,笑道:“無妨,我在這裏等就是。”
花春臨抱着昏迷中的福慧皇姑快步離去。
“主子,那幾個怎麼辦”顧林在花春臨走了後,指着被活捉的黑衣人問顧星諾。
除卻那個被押往駙馬都尉府的無皮怪物,今晚闖入花府的黑衣蒙面人還有十人,被殺了七人,這會兒還有三個被押跪在院中的血泊裏。
顧星諾走到這三個人的面前,這三人臉上的蒙面巾早被禁衛軍扯去1;148471591054062了,顧星諾看着這三個人,問道:“你們是住在歸惡林中的人”
看守這三人的禁衛軍們,拽着這三人的頭髮,強迫這三人擡頭。
顧星諾說:“怎麼,做了階下囚後就啞巴了”
跪在中間的黑衣人開口道:“你們別得意的太早。”
“你的意思是,莫問主持遲早會要了我的命,”顧星諾說:“還是在暗示我,你們在奉京城還有同夥”
這個黑衣人聽了顧星諾的這句問後,馬上就又不說話了。
“媽的,”一個禁衛軍嘴裏罵着就狠踹這個黑衣人一腳,將黑衣人踹倒在地上。
顧星諾看另外兩位,低聲道:“你們沒什麼要說的嗎”
這兩個黑衣人一言不發,雖然被迫擡頭看顧星諾,但目光並不跟顧星諾對視。
顧林上前幾步,就要動手揍人。
“算了,”顧大少道:“這裏不是審人的地方,一會兒讓公主將他們帶走。”
顧林的眼角直抽,他家主子還指望公主殿下來審人呢
顧杉就問:“主子,這三個也要送到公主和三少爺那裏去”
顧大少上下看看跪着的這兩個,小聲道:“公主那裏關着的怪物們都需要穿身人皮,他們雖然該死,但這身皮還是有用的,讓公主拿去做人情也不錯。”
一股騷味傳入了衆人的鼻中。
一個禁衛軍指着自己負責看守的黑衣人,跟顧大少稟道:“相爺,他,他嚇尿了。”
這個黑衣人將自己的舌頭放在了上下牙齒之間。
顧大少卻在這人要咬舌自盡之前,伸手就卸了這個的下巴。
一旁的禁衛軍們急忙將另外兩個人的下巴也卸了,防備這兩個人也跟着自殺。
“我給你們一個時辰的時間考慮,”顧星諾語調平淡地跟這三個黑衣人道:“不說就死好了。”
“聽見了沒有”一個禁衛軍擡腿又是一腳踹在一個黑衣人的身上。
這個黑衣人被踹得在地上滾了一圈,臉浸在地上的血水裏,這人卻像死了一般,躺在那裏一動也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