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去看看雪崩去”玉小小拉着顧星朗站起身,瞎話編不下去了,他們還是找點別的事幹吧。
顧星朗被玉小小拉站起來了,說了句:“不對,小小你等等,這事不對。”
“又有哪裏不對了”玉小小感覺自己要冒汗了。
顧星朗說:“你師父怎麼跟莫問長的一樣”
玉小小眨巴一下眼睛,“是嗎”
顧星朗看着自己的媳婦,說:“小小,你以前是不是就知道了什麼”
天了嚕
玉小小很糟心,她能知道什麼啊她頂多知道殘暴女帝有幾個姘頭,玉子易是個多麼坑姐的貨她怎麼知道死狗男人也能過來
“小小”顧星朗拉玉小小的手。
“一開始見到莫問我也嚇了一跳啊,”玉小小跟顧星朗說了句實話。
顧星朗等着玉小小的下文。
“可是隨後我就發現,死禿跟死狗的骨頭架子大小不一樣,”玉小小說:“小顧你也應該發現了,死狗的個頭比莫問高不少呢,呃,好像比你還高了,”玉小小擡頭估算她家小顧跟死狗男人的身高差。
顧星朗嘴角一抽,擡手把玉小小的腦袋一按,說:“這個就不要提了。”那貨怎麼能長那麼高的個子比他家二哥還高呢
玉小小挺認真地道:“個太高不好,費布料。”
顧星朗
想到死狗不但能喫,穿衣服還費布料,玉小小再加糟心了,這樣的貨她怎麼養得活喲o╯╰o
“那他的臉,”顧星朗想想還是不對,他沒說那死狗男人就是莫問啊,“他怎麼跟莫問長得一樣呢”顧星朗問玉小小。
“哦,這個啊,”玉小小說:“這個就三種可能唄,一是巧合,二是莫問可能是他的兒子要不是孫子,三是莫問太崇拜他,所以整了張跟死狗一樣的臉。”
顧星朗,他感覺三種都不靠譜。
“等他回來,我們問他好了,”玉小小反手把顧星朗的手一握,說:“我們去看雪崩吧。”自己做的孽自己搞定啊,她哪知道爲毛莫問長了一張跟人蠱一樣的臉
顧星朗被玉小小拉着往前走了幾步,突然又想起一件事來了,猛地停下腳步跟玉小小說:“不行,我們不能走。”
玉小小這個心累啊,還有什麼問題
“蘇英,”顧星朗拉着玉小小往洞穴入口處走,說:“小小,你去看看蘇英。”
玉小小說:“蘇英又是哪位啊”
“蘇昭的父親,”顧星朗說。
玉小小馬上就思想集中了,說:“你找着阿昭他老爹了”
“不是我找着的,”顧星朗把那天在歸惡林中發生的事,從他的角度又跟玉小小說了一遍。
“死狗不是會醫嗎”玉小小聽了顧星朗的話後,很是奇怪地問:“他沒替蘇老爹看看”
顧星朗沒好氣地道:“他說人發燒喝點白開水就行,我說的話,他一句都不聽的。”
玉小小
顧星朗看一眼幽深的洞口,說:“我們下
去。”
玉小小拉着顧星朗就往下洞裏一跳,跟顧星朗說:“不怕,我身上帶着醫藥包呢,蘇老爹不會有事的。”
有僧人跪地頌經,這是佛祖保佑。
很快,永生寺的雪地上,跪滿了僧人,頌經聲在雪夜裏響徹整座山巔。
教官站在一座舍利塔的尖頂上,將跪在雪地裏的僧人都打量了一遍,沒有莫問。想了想,教官乾脆把整個永生寺都走了一遍,仍是沒有發現莫問的蹤跡。
“跑了”教官看着腳下的藥人,自言自語道。
“什麼人”站在屋頂的僧人終於發現了教官的存在,大聲喝問道。
教官站在院牆上,擡頭看看對面的屋頂,莫問該死的話,那這貨手下的人同理不是也該死嗎媽的,教官在心裏罵,剛纔來的太急,忘了問那小混蛋一聲,這寺廟裏該死的人都有誰了。
僧人見教官站在院牆頭上不動,擡手一記掌風就揮向了教官。
守着門窗的幾個僧人也往教官這裏跑來。
“吼”藥人站在院牆下,手指抓撓着的牆壁,衝教官張嘴,牙齒劇烈地咬合着。
教官讓過了向自己襲來的掌風,仔細觀察腳下的藥人,這不是喪屍盯着仔細看了後,教官發現這疑似喪屍的生物體內長滿了白蟲,這人只是個宿主罷了。
“你是什麼人”屋頂上這會兒多出了五六個僧人,院中有藥人,他們不敢上前,只能是站在屋頂上大聲喝問。
教官擡頭看向這些僧人,冷1;148471591054062道:“你們把他變成了這樣”
教官怪異的發音,在雪夜裏聽起來很是瘮人。
“嗬嗬,噠噠,噠,”藥人用嘴啃起了牆壁,因爲太過用力的抓撓牆壁,這藥人的左手斷在了地上,白色的蠱蟲從斷手裏爬出來,很快在雪地上團成了一團。
幾個僧人連手,同時一掌擊出,掌風匯在一起,直擊教官的心臟。
院中生起一陣風,將致命的掌風包裹其中。
僧人們被風吹颳着,祼露在外的皮膚如同被刀割一般。
“你們想殺我”教官一字一句地道,真心是沒道理可講,他做什麼了,這幫和尚就要衝他下死手
一個僧人被風吹着,掉落在院中。
藥人聞見身後的生人味道,轉身就奔到了這僧人的面前。
僧人促不及防之下看見藥人到了自己的面前,慌忙一掌劈向這藥人。
藥人的胸口破開一個大洞,青色的心臟從洞裏掉出,被血管拉着,懸在體外。
僧人看自己一擊即中,鬆了一口氣,正想再一掌擊斷藥人的雙腿,藥人卻已經撲到了他的身上。
蠱蟲從這藥人胸前的破洞處爬出,只片刻之間,僧人的皮膚下就隆起了無數的小凸起。
藥人張嘴,將僧人的半邊臉整個咬下,大快朵頤。
屋頂的僧人們看見這一幕,嚇得魂飛魄散,下意識地就想離開,只是圍繞着他們旋轉的風如同牆壁一般,將他們禁錮其中,別說逃,他們連動都動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