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了現場,才能順利找出兇手。 (. ”
瞧着一臉堅定的模樣,重案組已經亂作了一團,他猶豫了一下,知道她不是一般女子,緊緊握住她的手,心似乎妥協了。
不過那種場景着實太過駭人,他不知道她是否能夠承受。
......
老城區的一棟住宅樓內,此刻全是警察,那棟只有兩層的老式住宅樓已經被封鎖。
顧樂樂和陶然順利進入了樓道內,與次不同,死者死亡時間不長,那強烈的血腥味,直直鑽進顧樂樂的鼻腔內,臉色瞬間慘白。
待瞧見滿屋的鮮血,和那四分五裂的殘肢時,她終究還是高估了自己。
她以爲雖然不曾見過這種場景,但是也可以做到十分淡定。
可是瞧見那滿地的殘肢和已經有些乾涸的血漬時,她胸還是翻涌着,緊緊依附着陶然,連陶然神色都有些難看。
這次的屍體被肢解了,散落在屋內,包括內臟全都暴露在他們的視線內,那種劇烈的衝擊,讓顧樂樂心升悔意,想要逃離現場。
兇手在示威,沒錯他在向他們示威,他摸清了這些警察的心理,他們肯定以爲那則新聞的威懾力,足夠讓他不敢在有所行動。
可不僅沒有起到威懾的作用,似乎激怒了他,這具被分屍的屍體是最好的證明。
“他在示威,陶然你看見了嗎?
我說他一定會行動的,果然,他是個魔鬼!”
陶然看出顧樂樂情緒有些失控,交代了一番,帶她離開了現場,神色也是十分難看。
他們都猜錯了,卻沒想到顧樂樂將兇手的心裏摸得如此透徹。
“我沒事,不用擔心,你快去看看吧。”
顧樂樂知道,陶然是重案組組長,這個時候他應該主持大局,而不是在這裏陪着自己。
陶然有些擔憂,吩咐一個警察看着她,隨後便去了案發現場。
情緒漸漸平復,便聽到有人似乎在問死者的情況,顧樂樂不禁側耳聽着。
死者是一名未婚女性,平常人緣不太好,性格也十分孤僻,家裏條件十分不好。
這個時候陶然已經出來,瞧着他的神色,顧樂樂知道肯定是同一人所爲。
“怎麼樣?”
“法醫已經初步鑑定,這次死者沒有受到性侵,一刀斃命,死的不算太痛苦,剝皮之後進行分屍,沒有留下絲毫線索。”
“作案工具呢,是不是跟次發現的尖刀一樣?”
“從傷口判斷,同屬一類,他還留下了一個詭異的符號,是用死者的死繪製而成。”
陶然的臉色十分難看,那個符號確實值得推敲,那是否是個邪教組織,又或者有其他含義呢?
“不,他只是想示威而已,我們已經將他激怒了,一定要儘快找到他纔行。”
顧樂樂眼神有些凌厲,倏地一下站起身子,陶然措手不及,卻瞧見她直勾勾的盯着一個方向。
“怎麼了?”
“我覺得有人在看着我們,很怪的感覺。”
顧樂樂的精神力較強大,她感覺到強力的目光鎖定在她身,卻沒有看見人,仔細在人羣搜尋着。
肉完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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