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顧樂樂說出了他內心深處的想法,那種猶如脫光在展示臺供人展覽的滋味,讓他五官漸漸變的猙獰,一隻手放在兜裏緊緊攥着,手拿着的是他的作
顧樂樂忘不了,是一把鋒利的手術刀,前世原主也是這樣激怒了他,之後惱羞成怒將她殺死的。
從來一世,還是如此嗎,不過結局可不會如他所願了。
論心理學,她可他厲害了多了,如今是場心理戰,而男子明顯已經偏弱,下一步她要擊垮他的心理防線。
將他害怕的,統統曝光在大家的視線內,這纔是他最害怕的,那是來自於心底深處,那是他的潛意識在作祟。
“知道她們爲什麼都要離你而去嗎?你覺得那是她們的問題,覺得她們水性楊花,覺得她們都在欺騙你。
其實所有的原因都是因爲你自己,將她們推出去的人明明是你,你感受到她們的絕望了嗎?
她們哭着哀求你,卻被你殺害,你每天面對着那些人偶,你的心是不是特別空虛,所以你開始不滿足於此。
你第一次對受害者施暴時,那種快感,讓你的心漸漸不在空虛,你將這種行爲當成是滿足你那變態的內心的樂趣。
但你本來沒打算殺死她,可是她激烈的反抗,惹怒了你,你錯手將她殺死。
你很害怕,可是警察卻沒有找你,你開始肆無忌憚,每當你感覺到心空虛時,你都會出去,之後你將這種行爲藝術化了。
最後你認爲所有的女人都是水性楊花的,你開始仇視她們,將她們殺害做成人偶,陪伴着你。
你覺得你將這些警察耍的團團轉,如現在,任你宰割的模樣,是不是覺得很開心?”
厭惡的眼神,成了他心的一根刺,居然有如此懂他的人,若不是同伴,那變成死人吧,只有死人才會聽話,乖乖待在他身邊。
“她們都該死,將她們做成人偶,不是懲罰,是賞賜,她們說過會陪着我,這樣會永遠陪着我。
至於這些警察,說着爲人民聲張正義,背後不知道幹了多少見不得人的勾當,所以他們都該死!”
“依照你的話來說,只要做了對不起你的事的人都該死,你不是帝根本無權決定他們的生死。
你又何來賞賜一說,你分明是魔鬼,你害了那麼多無辜的生命,卻還在這裏大言不慚的聲張正義。”
男人已經在崩潰的邊緣,瞧着他那隻手伸出來,抱住自己的頭,額青筋浮起,在蒼白的肌膚下,尤爲明顯。
“哐當”一聲,那把鋒利的手術刀,掉落在冰冷的地板,發出清脆的聲音。
陶然終究不在僞裝,將他禁錮住,冰冷的手銬落在他的手腕,在燈光下散發着奪目的光彩。
男子神情猙獰,陰狠,猶如蟄伏的毒蛇,緊緊鎖定在顧樂樂身。
肉完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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