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耳獸王怎麼會在此處,不對,有魔界之人的氣息。品”
“你可知道仙君使出了什麼絕招?”
“恩,祭出本命法寶。”
“錯,仙君用了一個眼神便讓那頭蒼耳獸王全身獸血沸騰,不能自持。經脈斷裂,心崩而亡。”
“......”
“蘇木,那頭蒼耳獸王絕對是母獸。”
“......”
“怎麼了,我說的不對嗎?”
“對對對,小祖宗你說的對,那獸王確實是母獸。”
“蘇木你知道你和仙君的差別了嗎?”
“......”
“首先你是蠍子,仙君是人,其次他可以刷臉,而你只能拼命。”
“所以你的意思是仙君的魅力連魔獸都不能抵抗?”
顧樂樂點頭,手指掐出一個仙決,替白澤仙君療傷。
那股純粹的仙靈之力,獨特的療傷手法,蘇木全都看見眼裏,聞所未聞,難不成是仙君傳授的什麼仙術?
“誰都知道仙君是這仙靈山第一美男,數千萬年都不曾有人能與之媲美......”
“我怎麼聽說清嶼山那位離木仙也是位美男子,不知與仙君如何。”
“如何也不配同仙君相提並論。”
“清嶼山根本沒有一位叫離木的仙,不過那離......”
“沒有離木仙,好你個蠍子精,最毒是蠍子精了,居然狂騙我。”
顧樂樂惡狠狠的看着蘇木,兩隻手不停在他眼前晃着,不僅讓蘇木想到那鋒利的爪子,打了一個寒顫。
“小雞精.....”
“蠍子精......”
“我叫蘇木,你能不能不一口一個蠍子精的叫啊。”
“恩,叫落葵吧。”
“落葵,落葵,叫落葵吧,這個名字我喜歡。”
顧樂樂蹦到白澤仙君身旁,親暱的在他懷輕蹭着,他的懷有清冽的氣息,猶如那日的梅子酒,讓她沉醉不已。
“蹭夠了嗎?”
“不夠,我永遠蹭下去。”
“永遠?”
白澤似乎對這個詞嗤之以鼻,對於他們來說最不缺的是時間,永遠有多遠沒人知道。
歲月遠想象的漫長,永遠太遠。
看着在他懷撒嬌的女子,有個人陪着似乎也沒那麼糟糕。
“不不不,永遠太遠,我們只爭朝夕。”
“只爭朝夕嗎?”
“恩,只爭朝夕。”
【滴,好感度+10,當前好感度80】
“走吧。”
“去哪?”
“回家。”
“家?”
“恩,我們的家。”
白澤仙君牽着她的手,兩人一同回到了仙靈山的洞府內。
這洞府內一如往常,只是白澤仙君卻便的有所不同,顧樂樂說不來。
他依舊清清淡淡的,好似同尋常沒有什麼差別,有好似有很大的不同。
可他明明說回家,所以這裏以後是她的家?
......
梨園內。
白澤仙君一如往常坐在梨樹下撫琴,顧樂樂一躍跳到梨樹,找了個舒服的睡姿,悠然自得。
驀然滑過一陣清風,她瑟縮了一下身子,那琴聲戛然而止。
“怎麼了?”
“我冷......”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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