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葵,你說我該怎麼辦?”
涼風習習,揚起他的三千墨發,與她的青絲癡纏在一起。品
將她霸道的禁錮在懷,明明是那清冷淡漠謫仙的人兒,此刻卻散發出唯我獨尊之勢,讓人望而生畏。
顧樂樂的心,不由狠狠跳動着。
“仙君......”
“我活了千萬年從未求過誰,也從未怕過哪天身歸虛無,更未曾想過在這漫長的歲月,能遇見一個想要永遠的女子。
沒有遇見你之前,我對這世間情-愛嗤之以鼻,可我遇見了你,我知道原來我也會渴望。
渴望長生、永生,攜手與你分享這世間的滄海桑田。”
他的眸光深沉,飽含的情緒太過濃烈炙熱,眉宇間那抹醉人的柔情,讓她心一陣酥軟。
誰說仙君的心是石頭做的,不懂男女之情,若是不懂,那他也是不願意懂。
那輕啓的脣瓣,散發出清冽的氣息,猶如那晚醇厚甘甜的梅子酒。
白澤癡癡的望着懷的女子,她一襲紅色薄紗,青澀與妖治結合,卻不突兀,美的恰到好處。
雙頰緋紅,波光瀲灩的眸子,蘊含着散不開的霧氣。
他眸子略深,忍不住伸手,修長清瘦的手指,摩擦着那柔軟嫣紅的脣瓣,那灼熱的溫度,嘴角勾起一絲弧度。
那一笑,天地都不禁黯然失色。
“落葵,我想吻你。”
顧樂樂心口一跳,對了那雙清雋狹長的鳳眸。
他根本沒給她說話的機會,冰冷柔軟的脣便落在了她的脣瓣。
霸道且深情,癡纏且旖旎。
本能的貼緊她的身子,雙手在她的腰間探索者,帶着濃烈的渴求。
“疼,你輕點......”
顧樂樂嬌嗔的看着他,那雙手終於停了下來。
白澤神情慌亂,他不知道爲何會如此,她剛纔喊疼,所以他弄疼她了。
“我也不知道爲何會這樣......”
白澤的雙手無處安放,停在空,那清雋的容顏,浮起濃濃的歉疚。
他不是故意的,可爲何是傷到了她。
“因爲愛,因爲你愛我?”
“愛嗎,它和喜歡有何不同?”
“愛是喜歡還要多很多,喜歡還要喜歡......”
“那要是愛還要多呢,愛還要愛是什麼?”
“愛還要愛,是我對你......”
“唔......”
她的脣瓣被他的脣覆,他早已輕車熟路,撬開她的貝齒,便開始攻城略池。
“落葵如果這算愛的話,那你有多愛我,我有多愛你,甚至你更多。”
白澤撫自己的心口,眸子幽暗,那嫣紅的脣瓣,讓他癮。
如同她之前所說,她是毒藥,她是毒癮,明明她什麼都沒做,卻讓他無法自拔。
“白澤......”
“你喚我什麼?”
“白澤,我喚你白澤,不管你有多愛我,我都要你多三分。”
“傻瓜......”
肉完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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