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嘔......”
身後的兩人實在忍不住,一齊扶牆嘔吐狀。
“......”
顧樂樂惡狠狠的在他腰間的嫩肉擰了一把,季晟微微蹙眉。
“你們倆可真是好基友,懷孕都一起。”
“......”
“......”
“混蛋,勞資是男人!”
季晟挑眉視線下移,盯着他的胯-間,輕聲道。
“也不一定。”
“噗嗤......”
“我覺得可以驗明正身,我可能多了一個好姐妹。”
“你們不是着急回家睡覺嗎,還不走!!!”
“老婆走吧,他們哪裏有我好看,回家讓你看個夠。”
隨後季晟在她耳邊悄聲說道:“脫光讓你看個夠!”
“色胚,流氓。”
“我只對你一個人流氓啊,其他人脫光我硬都不會硬一下。”
“這個其他人,是指男人,還是女人?”
“除了你,都是其他人。”
季晟那雙手緊緊禁錮着她的腰肢,兩人一起離開了會場。
夜晚,清風徐來。
消散了心的煩悶,顧樂樂站在路口,等着季晟去拿車。
“我還真以爲你有多高尚呢,還不是靠男人?
呵,我是沒有你那個本事,勾搭編輯。
不對,看起來勾搭的還不止一個,難怪你說你的男人有兩個足球隊啊。
那個老董事長,都能當你爸了吧,你在他身下浪叫的時候,是什麼感覺啊。”
“不是所有人思想都跟你那麼齷齪,我看你是腦殘吧,要不是智障。
我今天已經饒了你一次,你非要往槍口撞,是不是欠揍。”
這麼生氣幹什麼,不是被拆穿了那虛僞的面孔嗎?
你這樣的女人,不是最清楚男人要什麼嗎?你也會害怕啊?
剛纔那麼趾高氣昂的在洗手間裏,打我啊,衝着這裏打!”
易桃被酒精衝昏了頭,從南燭離開的那刻開始,大家都在議論着今晚發生的事情。
尤其是在洗手間的事情,以最快的速度傳播着,她是那個可惡的女人,而眼前這個女人,卻享受着大家的讚美。
憑什麼,那姣好的面容,和那位董事長的青睞嗎?
她本來是想出來透透氣,都能遇她,這難道是傳說的冤家路窄嗎?
“我從來沒說過自己高尚,相反我這個人睚眥必報。”
“是嗎,那你爲什麼不動手,在等你的護花使者來嗎?
你以爲他們會替你出頭嗎,等你被玩爛了,看誰有空搭理你。”
“你這是在說你自己吧!”
“收起你那虛僞的面孔吧,這裏可只有我們兩個人。”
“虛僞?這個詞並不適合我,我做什麼都是隨心去做,你要是不惹我,我才懶得搭理你。
可這不代表我好欺負,有句話怎麼說的,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我告訴你,我不知要欺負回來,還要斬草除根!”
“你tm搶我了男人!”
“有些話,我最後再說一次,勞資不瞎,放着那麼好的男人不要,搶一個你用爛的男人!”
“不,不是這樣的,要不是你,他怎麼會跟我分手,都是你這個賤女人,下賤的東西,專門勾引別人的男朋友。”
“啪......”
這個耳光顧樂樂用全力,扇的不清,當下易桃只感覺意識模糊,臉頰火辣辣的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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