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那雙狹長深幽的鳳眸,邪肆狷狂,骨子裏散發出濃濃的邪氣。
他鉗住她的下巴,逼迫她和他對視。
顧樂樂看到他眸子的嘲弄與譏諷,此刻輕舔着那乾涸的嘴角,慵懶撩人,鬼畜般的笑容,張揚且猖狂。
“混蛋!”
顧樂樂緊抿脣瓣,纖細的手指想要掰開男人的手,拼盡全力確實徒勞。
“混蛋?
昨晚你可不是這麼說的,席戀,現在時間還早,我們要不要在溫習一遍。
看綿都忘得一乾二淨了,你是怎麼爬我的牀,是怎麼勾引我,又是怎麼在我身下求饒的。
統統溫習一遍,你真跟你那用聖母來掩飾自己的醜惡內心的母親一樣,讓我作嘔。”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男人驀然輕笑,指腹廝磨着她慘白的容顏,這張狐媚的臉,的確有令男人瘋狂的資本。
那凌亂的牀,純白牀單,暗紅的血跡,猶如一朵盛開的紅梅,撞入他的眼,那漆黑如墨的眸子,閃過一絲不可置信。
“不知道我在說什麼嗎?
你媽還真是什麼事情都乾的出來啊,傍了顆大樹,卻守不住男人的心。
將女兒送自己丈夫的牀,也是反正是自己的女兒,肥水不流外人田了。”
男人在笑,笑的詭譎,眸光冷的讓人脊背發寒。
這個男人說的話,讓她喪失了理智,拼命搖頭,雙眸赤紅。
雙手緊攥着,咯咯作響,她的忍耐已經接近極限了。
“卑鄙無恥!”
“哦?不是痞子嗎?”
話落,她強忍着眸子的酸澀,微微仰起頭,將那即將奔涌而出的淚水逼了回去,赤腳站立在地,伸手準備去撿那殘破不堪的遮羞布。
“想走,還想爬你繼父的牀不成?”
“關你屁事!”
“勞資睡了的女人,還沒有其他男人敢染指。
席戀,你要是敢走出這個房間一步,勞資恁死你。
瞧瞧你衣不蔽體的ji渴模樣,沒了男人不能活了?”
顧樂樂不予理會,穿好衣物,徑直朝着門口走去。
她赤腳站立在冰涼的大理石地板,雙腿止不住打顫,腳下一軟,眼看着要和地板親密接觸。
驀然,她雙腳騰空,被男人橫抱,朝着牀的位置走去。
她的腰肢被禁錮着,力道大的她驚呼着。
驟然被重重的摔在牀,那健碩滾燙的身軀強勢的ya了來。
他慍怒的眸子,狂躁的啃噬着她的脖頸。
“席戀,勞資那老男人好多了,他能給的,不能給的,勞資都能給。
既然你將昨晚的事情忘得一乾二淨,那現在看清楚壓在你身下的人是誰!”
他粗魯的動作,令人髮指,聽到她淒厲的慘叫聲,莫名覺得興奮。
撕扯着她身礙眼的衣物,她憤怒的尖叫着,劇烈的掙扎着。
扣住她的後腦,含住她的脣瓣,長驅直入。
顧樂樂餘光看見牀頭那鋥亮的手銬,驀然迎合着他的動作。
將他推到,壓在身下,身子微微向後傾斜,手不停在身後摸索着。卻媚眼逗的望着他。
那雙手在他胸膛畫圈,另一手抓住那冰涼的手銬。
“咔擦”一聲,男人的眸子染怒意,恨不得將她碎屍萬段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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