蜻蜓瞧見她的神色,以爲自己說錯了話,立刻慌亂的解釋道:“若詞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覺得嚴少帥不曾給你名分,這樣住在一起對你的名聲會不會不好?”
“蜻蜓放心好了,我遲早都是嚴太太......”
那神采飛揚,張揚灑脫的模樣,蜻蜓羨慕極了,她傾慕已久的黎小少爺對她癡心一片,連嚴少帥那樣的任務,也拜倒在她的石
連她一個女人,也都爲她着迷。
“若詞我真的挺羨慕你的,黎小少爺其實人不壞,是耳根子軟。
聽說他現在重傷在家,你能不能幫我去看看他......”
蜻蜓感覺自己一定是鬼迷心竅了,居然對若詞說出這樣的話來,可她心對於黎步青早已是情根深種,尤其是知道他受傷的消息,更是幾夜不曾閤眼,今天還期盼着他會出現。
顧樂樂更是滿臉的不可置信,黎步青到底有什麼好,值得她這樣?
“若詞我知道這樣說很過分,很混蛋,有的人也許在你心一不值,可卻是有的人心的光明。
我其實很早以前見過黎小少爺一面,那個時候我也是賣唱被騷擾,他不僅救了我,還給了我一筆錢,那筆錢是我弟弟的救命錢......”
“蜻蜓那只是感激而已,不是愛......”
顧樂樂遠遠瞧見嚴歸塵的身影,視線時不時的掃過,沒有察覺到蜻蜓神色異常。
“若詞,若是讓你感到爲難了,你當是從未聽到過這些話吧。
我自己都感覺荒唐可笑極了......”
驀然,黎步青的身影引入眼簾,這次他身邊帶着女伴兒,是那個夢蝶。
堂而皇之的帶回來參加這種場合,真不知道這夢蝶有多少恩客在其呢,真是丟光了黎老爺子的臉。
瞧着那朵小百花,第一次來到這種場合,一臉新的模樣,像是劉姥姥進大觀園般。
“傳聞黎小少爺專寵夢蝶姑娘,宋若詞氣不過才寫了封和離書,今日一見當真如此。”
“真是丟黎家的人,這種自稱男人爲恩客的女人,怎麼能讓她出現在這種場合!”
夢蝶似乎感覺到大家忿忿不平的眼神,卻視若無睹的拉着黎步青,看向顧樂樂的眸子裏,多了一絲挑釁。
帶黎步青和別人閒聊的空擋,她居然還有膽量來找顧樂樂。
“姐姐,居然也在這裏?”
“你都能來,我爲何不能來......”
“夢蝶沒有這個意思,只是遇見姐姐這麼個熟人,心激動而已......”
顧樂樂挑眉,笑的玩世不恭,把玩着高腳杯,慵懶的淺抿着:“夢蝶姑娘說笑了,我家只有一個妹妹,何況着舞會夢蝶姑娘當真只認識我一個,細數起來您的恩客......”
瞬間那豆大的眼淚,簌簌的往下落。
“姐姐,是在怪夢蝶嗎?”
“你這女人平白無故的哭什麼,家裏有喪事?”
嚴歸塵恰好瞧見這邊的動靜,只是緩緩向她走來。
夢蝶瞧見這高大挺拔的身影,肩的肩章熠熠生輝,眸光利如刀刃,朝她射來,嚇得她渾身一顫。
蹙眉,攬住她的肩:“走吧......”
“等等!”
那鋥亮的軍靴,落在地板,發出震懾人心的聲音。
夢蝶被嚇得夠嗆,依舊大言不慚的說道:“少帥難道不知道這個女人離過婚嗎,你可不能被她的外表所迷惑了......”
“少帥夫人都敢辱罵,你的膽子還真是大......”
只見他眸光淡然,語氣波瀾不驚。
一排排槍口,齊齊的指向她,將她嚇懵了,一屁股做到冰涼的地毯,猶如小丑般,可笑之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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